1977年3月22日早上,文娟姐帶着她簡單行李,開着家裡轎車去玫瑰花園的別墅居住了。
我感覺文娟姐長大了,她有自己空間了,她已經獨立生活了!我仍然很爲她擔心,但是,每個人的人生道路不要自己去走,去承受未來的風風雨雨!
就這樣,我和小達含淚在魔星別墅的院子裡,送走了文娟姐!
......
晚上8點,魏大夫和周曉明來到家裡,找我和小達談心。
周曉明說:“阿才啊!春節過後,CIA服務站裡那些臺灣同學的情緒波動很大啊!他們中很多人都在議論,準備離開CIA服務站回臺灣工作和發展的事情!你是不是要過問一下這個事情嗎?!”
我說:“唉!現在,我們服務站確實沒有什麼具體事情做啊!因此,他們想回家也是很正常的!這個事情,關係到個人前程啊,人各有志,我怎麼好去過問呢?!你們知道,具體哪些人想走嗎?”
魏大夫說:“我聽宋愛玲講,吳漣軍、吳漣國和狄麗娜等十幾個人都要走!宋愛玲、薛美鳳、韋可馨和歐陽風行等幾個人明確表態了,他們不會走,要留在港城CIA服務站工作和發展!”
我說:“好了!要離開的人員,涉及到CIA內部調動或者辭職等問題,這些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搞清楚吧!能走的人,我們留也留不住!想留下我們好好對待別人就行了!畢竟,CIA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單位!”
小達笑着說:“唉!這些人走了更好!就算CIA服務站撤銷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啊!這樣,我們更好做自己事情啊!是吧?”
周曉明說:“是啊!不要說CIA服務站沒有事情做,我們風靈組也沒有事情做了,我感覺全世界的特工組織都沒有事情做了!阿才,現在,大陸總部對我們風靈組在工作方面的定位是什麼啊?!如果我們還是這個狀態發展下去,我還不如回我老家上海找一個單位上班,照顧家裡,過過清閒安穩的日子啊!”
我說:“曉明!我們在大陸總部的工作性質沒有變化,還是原來的定位和使命!我們幹任何事情都需要忍耐,顧全大局!至於你要回內地工作和照顧家人的問題,是你個人問題!對於個人問題,我們可以另外商量嘛!”
周曉明說:“明白了!阿才!我感覺國際形勢已經變化了,很多事情已經化敵爲友了!因此,我感覺,我現在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太無聊、太沒有意義,浪費時間了!同時,我對於在港城辦實業,做生意這套東西真的不感興趣啊!你們整天忙着皓龍項目、興海隆項目等事情,我感覺自己就是局外人啊!”
我說:“曉明!其實,你問題是以後在什麼地方安家生活的問題!我們做子女的確實應該照顧父母親,但是,如果,我們要在港城安家,我們也可以接父母來港城生活啊?!如果你這樣想,你就會對在港城發展事業感興趣了!曉明!如果你這樣想,我讓你做興海隆公司的總經理,這樣,你不是有自己工作和事業基地了嗎?!”
周曉明說:“阿才!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認爲港城這個地方不適合大陸人民生活和工作!我認爲,在港城辦實業,做生意就是與流氓地痞、貪官污吏打交道!我從小就非常討厭這兩種人!我不想跟你們同流合污啊!我還想回大陸,清清白白地做一個普通人啊!明白嗎?!蠻子啊!”
小達笑着說:“唉!周曉明啊!我算服你了,你不要總是認爲自己那麼高尚好不好?!好看花朵都是從牛糞堆里長出來的,沒有水底的淤泥,潔白的蓮花也出不了水面!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啊?!那一天,如果你沒有飯吃的時候,你還能像現在一樣高尚,那麼,你的成仙了!”
周曉明笑着說:“唉!小達啊!沒想到啊,你跟着阿纔在一起變得越來越有文化了!說白了,我確實不喜歡牛糞和淤泥!我只想回家做回原來的那個周曉明!我只想與我的家人在一起生活!明白嗎?”
我說:“好了!曉明,你忍一段時間吧!等機會成熟了,我一定讓你回家!我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你要記住,不管我們做什麼人,我們都要經歷很多艱難和磨難!內地也不是天堂!也不是天天有餡餅從天而降!要有,肯定是臺灣的空投餅乾!”
大家笑了!
我們交談結束後,魏大夫和周曉明開着他們車子返回玫瑰花園去休息了。
他們走後,小達說:“阿才啊!看來人心散了!”
我說:“是啊!能夠同路的人,什麼時候都不會很多!大家都有選擇人生道路的權利,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吧,我們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
3月22日晚上8點,我、小達、豔芳和可馨在家裡客廳裡喝茶聊天。
小達說:“豔芳、可馨!你們兩人知道臺灣同學想回家的事情嗎?”
可馨笑着說:“唉!想回去的人,都是家裡有靠山的!我是窮苦人家,回去幹什麼?!我就在這裡跟你們幹一輩子了!”
豔芳說:“就是!這些人啊,腦子都進水了!那裡就是一個孤島,很多人還把它當做老家來看待了!這些人早晚都要到海里去餵魚啊!”
我說:“唉!也不能這樣講,大家都是爲了過更好的生活嘛!只要感覺好就行,在那裡都是過日子啊!” шшш ◆тt kдn ◆c o
小達笑着說:“對!希望他們早點走!我們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只要我們把皓龍、興海隆等實業項目幹好了,我們一定能夠過上好日子!”
......
之後,我們確實在CIA服務站方面沒有太多事情要做了,生活也特別有規律,我們將主要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興辦實業項目上!因此,我們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啊!
.....
4月21日早上9點,我、小達、文娟姐、蔡京華、魏大夫、唐律師、豔芳和可馨等皓龍公司管理人員,以及龍哥及他的工程公司的技術人員,在皓龍公司的會議室裡,聽取曾大衛的設計團隊,提報興海隆和九龍城東南項目的初步設計方案及預概算。
會議開始後,曾大衛將兩個項目建築規劃及預算進行了講述及解釋。
興海隆項目初步規劃方案是:
1、規劃用地面積:12000畝即800萬平方米;
2、容積率:2.5;
3、總建築面積:2000萬平方米,全部爲地面建築。
4、功能區規劃爲農產品、副食品及海產品等食品商貿區;機電產品商貿區;生活配套服務區;倉儲及物流區;公寓及住宅區;酒店綜合商務區等六大部分。區域間規劃了內部的啓動車及人行道路、廣場和休閒花園等。
5、食品商貿綜合批發市場(即食品商貿區)總建築面積爲800萬平方米,爲三層沿街前後開門聯排商鋪建築佈局。可以分割爲單鋪獨立產權物業;大概容納10萬家商戶;30萬經營人員。全部可以進行物業產權銷售。
6、機電商貿綜合批發市場(即機電商貿區)總建築面積爲800萬平方米,爲三層沿街前後開門聯排商鋪建築佈局。可以分割爲單鋪獨立產權物業;大概容納10萬家商戶;30萬經營人員。全部可以進行物業產權銷售。
7、生活配套服務區總建築面積爲200萬平方米。爲三層沿街前後開門聯排商鋪建築佈局。可以分割爲單鋪獨立產權物業;可以分割爲單鋪獨立產權物業。容納百貨、生活日用品、家居用品、電器、餐飲及休閒娛樂等商業業態的經營。全部可以進行物業產權銷售。
8、倉儲及物流區總建築面積爲100萬平方米。爲單層或多層倉庫建築,配套物流裝卸平臺、貨場和停車的等。物業及場地主要用於出租。
9、公寓及住宅區總建築面積80萬平方米。多層及高層公寓及住宅樓房建築。獨立產權分割銷售。
10、酒店綜合商務區總建築面積20萬平方米。爲星級國際商務酒店建築。用於租賃。
11、工程建築及安裝造價:20億美元。
九龍城東南項目初步規劃方案是:
1、規劃用地面積:400公頃即6000畝,400萬平方米;
2、容積率:4.5;
3、總建築面積1800萬平方米,其中,地面建築1400萬平方米,地下建築400萬平方米;
4、功能區規劃爲大型連體街區式購物休閒娛樂區;高尚住宅區;酒店商務區;地下商場區;地下停車場區等五大區域。區域間規劃了內部的啓動車及人行道路、廣場和休閒花園等。
5、大型連體街區式購物休閒娛樂區總建築面積爲1000萬平方米;其中:地上建築800萬平方米,地下建築200萬平方米。爲多個地上五層地下兩層大型購物中心單體,以及兩層連廊街區建築佈局組成。可進行全產權分割銷售。
6、高尚住宅區總建築面積爲300萬平方米,爲多棟購物中心頂部高層塔樓建築。可以全部銷售。
7、酒店商務區總建築面積爲100萬平方米,爲多棟高層寫字樓及星級國際商務酒店建築佈局。其中,辦公樓80萬平方米,可以分割銷售;酒店物業20萬平方米,進行出租。
8、地下停車區總建築面積爲200萬平方米,於地下商場分隔,爲兩層城市用車標準停車場佈局。配套租賃,亦可銷售。
9、工程建築及安裝造價:27億美元。
方案講述完之後,曾大衛說:“董事長!各位同事!這兩個方案的規劃過程中我們已經充分考慮了當局的城市規劃要求,考慮了建築架構安全、消防、環保、緊急疏散和避難等方面技術要求。同時,充分考慮物業在產權銷售和租賃方面需求!這是兩個超大規模的城市商業綜合體項目。如果投入營運講給港城社會帶來新的經濟活力!”
聽了曾大衛講解和論述,我感到他確實是建築規劃及商業規劃的天才人物!
大家對他們方案都沒有提出異議,這裡兩個方案評審通過了!
報告會結束後,龍哥非常高興,他帶自己人走了!
我、文娟姐、小達、蔡京華和唐律師在我的辦公室,以曾大衛商量簽定《項目工程及建築設計委託合同》的事宜。
我說:“曾總辛苦了!這一個月來你們費了很多心血啊!”
曾大衛說:“董事長!不要這樣講我也公司的股東嘛!多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
我說:“曾總!你看到這兩項目的設計費怎麼收?”
曾大衛說:“董事長!興海隆項目是大項目啊,設計是一個辛苦活!我們按照行規的低限,項目綜合造價的2.5%來收取!我們增加設計熟手,在三個月內完成設計任務!你看如何?”
我說:“可以!唐律師你們去準備合同文件吧!今天我們籤合同付款!明天你們開始幹活吧!”。
曾大衛說:“好啊!多謝董事長!”
唐律師帶着文娟姐和小達去準備合同了!
我通過電話委託支付,從周子龍賬戶上給興海隆公司賬戶匯入2億美元的公司經營準備金。
豔芳和可馨在興海隆公司賬戶查收這筆經營準備金後,她們通知了我,我把興海隆的以往費用票據等交給她們,她們開始管理興海隆公司財務,編制公司財務賬本了。
唐律師準備好興海隆項目的《項目工程及建築設計委託合同》後,給我和曾大衛看,合同的主要條款如下:
1、設計任務:按照港府規範,項目環境,以及項目經營需要,對興海隆項目及新世紀項目進行工程、建築,以及項目環境、物業所需的設施設備安裝進行設計。
2、工作時間:1977年4月22日至7月22日。
3、設計費及付款:項目設計費5000萬美元,籤合同後即付50%預付款,提交設計方案並通過當局職能部門,以及企業的審覈驗收後付清全款,設計公司提供稅票給企業做賬。
我和曾大衛都認爲沒有任何問題後,我們在一套合同上簽字蓋章了。
簽定完合同後,豔芳從興海隆公司賬戶給曾大衛的設計公司匯入了2500萬美元的合同預付金。
曾大衛通過電話查收匯款後,給豔芳他們開據了合同預付金收據。
辦理完匯款後,我和曾大衛在我的辦公室裡單獨談話。
曾大衛笑着說:“阿才!爲什麼找我談話啊?是不是我的設計費收高了?”
我說:“大衛哥!不是這個事情!我想跟你談談我姐姐覃文娟的事情!我姐姐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女孩子,她從小受了很多苦,這次,我帶來這裡生活和工作,主要想讓她,不在受苦,並能過上好日子!大衛哥,你非常要才華,很討女孩子喜歡!聽說,你最近經常帶我姐姐外出看電影和吃飯等,我非常感謝你對她的熱情關照!我只是想問問你,你給我姐姐交往的目的是什麼?”
曾大衛笑着說:“阿才!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對你姐姐是認真的,我今年也是25歲多了,我是喜歡文娟纔跟她在一起的!如果,我們交往得和睦,以後,我會與文娟結婚成家!這是我的真實想法!”
我說:“大衛哥!那麼,我也跟你說真心話啊!其實,我更希望你做我的哥哥,以及事業上的合作伙伴!我不太想讓你做我的姐夫!我這樣思考問題依據是,我們與你在對待社會和生活的價值觀、判斷和態度上差別太多了!比如說,我們對賭博等方面看法和態度!價值觀不同的雙方要在一起親密生活,肯定會產生非常嚴重衝突!因此,我認爲,我姐姐不適合做你女朋友或者夫人!”
曾大衛說:“喔!其實,我也知道賭博不好!但是,賭博在這個社會非常普遍啊,而且,賭博是人與人交往的一種娛樂方式而已!如果,你特別反感這些東西,以後,我可以不做這些事情了!我好好幫你做事情吧!”
我說:“很好!我希望你說到做到!其實,我這個人,並在乎自己的錢和命!但是,我非常在乎親人們的感受,我不能看到他們被人欺騙、欺負和傷害!你應該相信,我什麼事情都敢做,而且都能做得很好!”
曾大衛說:“阿才!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這樣講,也是爲了我好!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做人的!”
我說:“很好!你去做事情吧!我希望,以後,我們不在談論這方面的事情了!”
曾大衛拿着他的公文包離開我的辦公室,去他們的設計公司安排設計任務了。
以曾大衛交談結束後,我與小達開車返回魔星別墅的家裡。
中午到了家裡,吃過午飯後,我在家裡辦公室進行了個人財務結算。
周子龍瑞銀賬戶的現金情況是:
最近,一份是魔星別墅兩棟樓房的租金,租期從1976年4月4日至1979年4月5日,年租金280萬美元的租金到賬了。
因此,周子龍賬戶的現金爲:8,2338.39萬美元。
該賬戶還有兩份金融資產:
①32500萬盎司黃金現貨存單,年息11.5%,期限從1976年6月23日至1979年6月23日。
②10526.32萬盎司黃金現貨存單,年息11.5%,期限從1977年3月20日至1979年3月20日。
我保險櫃的現金情況是:
在2月10日結算後的現金爲1630萬美元,帶回結餘活動經費20萬美元,9.5萬元人民幣;文娟退回46.75萬美元現金。支出方面,近兩月費用的開支1.5萬美元。
這樣保險櫃的現金是:1695.25萬美元;9.5萬元人民幣。
我的CAI工資費用銀行賬戶現金情況:
在1月30日結算時現金爲:922萬美元,近期工資及費用收入爲5萬美元;獎金收入爲100萬美元,因此,該賬戶現金爲:1027萬美元。
算完賬後,我和小達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小達說:“阿才!我們的錢還夠用嗎?”
我說:“夠!現在,現金充足啊!等我們的黃金存單利息到賬,我們就一點都不缺現金了!”
小達笑着說:“好啊!唉,我感覺,做房地產太耗錢了!以後,我們能把這些錢掙回來嗎?我們開發完這些土地,至少投入一兩百億美元啊!如果,掙不回來這些錢,我們這幾年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我說:“問題不大!現在樓市和金市都在漲!現在,我們每平方米的物業造價是400美元至800美元!我想,兩年後,這裡中等檔次的物業房產的均價應該不會低於8000美元/平方米!只要我們在營銷環節操作好了,肯定能夠掙很多錢!”
小達笑着說:“哎呀!如果是這樣,以後,我們就可以不用幹活了,到時候,你們天天去釣魚吧!”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