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只覺的眼前一黑,身子一輕,一陣強大的拉扯力將自己拉了過去,緊接着四周光芒一閃,四周從新亮了起來,夜語站穩身子,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陌生的房間內。
房間沒有門,甚至連窗都沒有,是一間完全密封的房間,房間內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不過讓夜語驚駭的是房間內的靈氣濃郁的嚇人,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靈氣都濃厚的化成了霧態。
如果是平時的話夜語肯定要放聲大叫,以表達自己的激動,不過現在他是沒有那個心情,詭異的來到這麼一個地方,連出去的路都找不到,靈氣再濃郁也不能當飯吃。
夜語繞小心的繞着房間走了一圈,發現四周都被青色的牆壁蓋的嚴嚴實實,連個老鼠洞都沒有,而且也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的,就是空蕩蕩的一間房子。
“怎麼辦,難道只能進來不能出去?”夜語繞着房間再次尋找起來,可仍然沒有發現,這讓夜語非常鬱悶,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鬼地方。
“靈氣?”夜語突然心中一動,這裡的靈氣這麼濃郁,而祠堂的靈氣也比其他地方要充足的多,難道是從這裡泄露出去的。
可自己根沒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可以將靈氣泄露出去啊,如此密封的一個房間,只要有一絲露點以自己的感知力不可以發現不了。
“難道是陣法?”老頭子當時渡給夜語修練常識中就有提到過陣法,陣法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有些修士專門研究陣法。
陣法中有困陣、迷陣,殺陣、聚靈陣等等,這裡靈氣如些濃厚因應該就是聚靈陣的原因,聚靈陣沒有別的用處,就是把附近所有的靈氣都聚集過來。
而且除了聚靈陣外,夜語猜想還可能有着一個困陣,這讓夜語冷汗直冒,能將兩個陣法合在一起的人,那他在陣法上的造詣肯定不低。
要知道不同的陣法如果把它合在一起的話,沒有極其高深的造詣是不行的,因爲兩個陣法的排列和運作都不相同,很容易發生衝突,倒致兩個陣法同時破滅。
而夜語現在居然就在兩個陣法當中,可想而知佈置陣法的人肯定是個陣法高手,那麼自己想要出去恐怕是沒什麼希望了。
想要破開陣法只有兩個方法,第一就是自己也精通陣法,而且在陣法造詣上不低於佈陣之人,這樣的話就能根據陣法的擺佈輕易破開。第二就是以蠻力破開,但想要以蠻力破開的話那自己身的修爲必須遠高於佈陣之人。
這兩個條件夜語都不俱備,老頭雖然渡給他很多知識,也有有關陣法的,但只是簡單的提了下,並沒有學習陣法的方法。
“喝!”看了看前面青色的
牆壁,夜語大喝一聲,體內靈氣瘋狂運轉,全部灌輸到拳頭上,向着青色的牆壁一拳砸了過去。
通過祠堂和這裡靈氣的對比,夜語知道祠堂的靈氣一定是從這裡泄露出去的,至於爲什麼會泄露出去在夜語想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陣法的年代已經很久了,開始有了破損的跡像。
所以夜語想以蠻力破掉陣法,陣竟陣法已經破損了,就算不破損他也要試試,因爲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蓬!”的一聲,夜語一拳擊在牆壁上,可青色牆壁絲毫不動,而且從青色牆壁還傳來一股反震之力將他震的向後連退。
“什麼!”夜語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牆壁,自己的肉體力量再加上靈力全力運轉,就算是塊鐵也要被打的變形,而青色牆壁卻連個印子都沒有。
夜語不信邪的再一次揮起拳頭砸了過去,“蓬!”的一聲,再次被那反震之力給彈了回來,而牆壁依然絲毫無損。
看了看青色的牆壁,夜語心中一陣發苦,就算陣法破損了自己連撼動不了,可打不破這青色的牆壁也就意味着自己不能出去,雖然這裡靈氣濃厚,可自己還得吃東西啊,難道靠着這裡的靈氣修練到玄者境界?恐怕還沒到靈者自己就先餓死在這裡了。
“小白,看來我們倆要英年是逝了。”夜語苦笑着摸了摸肩上的白天鵝,他不明白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陣法,也不知道誰閒的蛋疼沒事做。
“你說你一個陣法宗師跑到這地方來幹什麼,還蛋疼的佈下了這麼個陣法”想到這,夜語突然心中一動,是啊,一個陣法宗師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還佈下了這麼一個陣法,應該沒有人和自己一樣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蛋疼的習慣。
那麼就是這裡有着不同尋常的地方,夜語掃視了一下四周,隨即又苦笑的搖了搖頭,這裡空蕩蕩的,一眼都全部看光了,哪有什麼特別之處,就算有什麼特別之處也肯定用陣法掩蓋住了,不然怎麼會空蕩蕩的。
就在夜語呆呆的想着的時候,一聲幽幽的嘆息在房間內迴盪起來,像是自萬古跨躍而來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誰?”夜語驚叫一聲,掃視四周,可房間內依然空蕩蕩的,夜語只覺的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將古盾緊緊的握在手中,全身靈力都急速運轉,警惕的望着四周。
可四周靜俏俏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小白,你剛剛有沒有聽到。”夜語輕聲的對着白天鵝道。
白天鵝緊緊的抓着夜語的脖子,使勁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看到小白的樣子,夜語知道自己剛剛沒有聽錯,確實是有聲音,可這聲
音從哪裡發出來的呢。
“咦,這是什麼靈力,如些奇特,你是風祖村的人?”就在夜語疑惑不解的時候,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誰?出來。”夜語全神戒備,大聲喝道。
“哼,現在是我在問你。”那道聲音突然冰冷起來,夜語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氣勢向着自己壓來,不過夜語也能感覺到這股氣勢沒有殺意,只是想讓自己不能動彈而已。
夜語瘋狂的運轉起靈力,想衝破氣勢的鎖定,可無論他怎麼努力自己還是被壓制着動不了。
“再問你一次,是不是風祖村的人。”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在房間中迴盪着,隨着那道聲音落後,鎖定夜語的那股氣勢也增強起來,使得夜語不得不全力對抗纔不至於被壓倒在地。
“我——我不是……”夜語一邊咬着牙對抗那股氣勢,一邊回答道。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那股氣勢突然間爆發起來,“轟!”的一聲,夜語一下子被壓的半跪在地上,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雙手撐在地上,夜語臉色漲紅,強大的氣勢壓的他全身骨骼開始啪啪作響,渾身顫抖起來。
“你的古盾是哪裡來的。”那道聲音再次在夜語耳邊響起。
“我——我是救了——救了祠堂前面——那村子的人——村長——送給我的。”夜語咬着牙,斷斷續續的回答者,他猜想那聲音所說的風袓村應該就是自己救過的那個村子了,而且他和那風祖村應該有着莫大的關係。
夜語話音落後,明顯感到身上氣勢的壓迫減輕了幾分,不過依然還是半跪在地上動也動不了。
突然,一股強大的神念衝破房間,鋪天蓋地的擴散開去。
小村中,此時天已經微微的亮了起來,村民們望着祠堂的方向眼中充滿了落寞,戰鬥的聲響已經停了很久了,可是夜語仍然沒有回來。
“村長,恩公,恩公他會不會……”一位村民對着村長支支吾吾的說道。
“唉……”聽到村民的話,老村長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大家都去睡了吧,以後誰也不誰也不準去那個祠堂,就連小樹林也不準去。”
“那,那恩公怎麼辦,他可能只是受傷了,我們不去救他?”小雪急切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她很相信夜語,所以她當時纔會乞求夜語幫忙。
看到老村長不說話,小雪轉身撒腿向着祠堂跑去。
看到小雪一個人向着祠堂跑去,老村長嘆息一聲,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恩公是爲了我們才犯險的,也許小雪說的對,恩公只是受傷了。而且祠堂我們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放棄,畢竟這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