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呸,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辱罵我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黑衣大漢氣的哇呀呀暴叫,幸虧是蒙着臉,否則還真不知道臉會扭曲成什麼樣。
“對你們這種不敢見人的畜生,有什麼好客氣的,既然你們覺得自己長的沒臉見人,老子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輩子都蒙着臉。”
說着,韋小寶身形暴起,鋼刀在空中舞出無數刀光,照着一個黑衣人就砍了下去,“啊……”那黑衣人慘叫一聲,雙手抱頭滾到在地,手中鋼刀也掉了,臉上鮮血狂飆,只見他臉上的蒙面黑巾中間多了一個血窟窿。
“啊…你怎麼了?”大漢一驚,急忙問道。
黑衣人疼的只顧張嘴嚎叫,哪裡會理會他啊,大漢近身拽開黑衣人的胳膊一看,“啊…這…”驚的他不由得倒退數步,剩下的十二個黑衣人,也禁不住好奇轉身望了一眼,看完之後,也是異口同聲叫了出來。
“你好狠的心,竟然將他的鼻子削了下來,士可殺不可辱,你這個魔鬼。”大漢轉過身來,氣的大罵。
韋小寶仍舊一臉的淡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罵完了嗎?該下一個了。”話音未落,韋小寶身子微曲,如*一般,衝着一個黑衣人滑了過去,身子到了,手中的刀也到了,一剎那的功夫,就見韋小寶一揚手,身子緊跟着一個翻身,還沒等韋小寶站穩,身後又是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射了出來,正好落在韋小寶剛纔轉身的位置。
“你…找死,看招。”大漢再也忍不住了,揮舞着手中的鋼刀就迎了過來,韋小寶毫不爲意,一邊從容的招架,一邊不斷的偷襲身邊的黑衣人。
大漢一個力劈華山,勢大力沉,嗚嗚作響,韋小寶身子往後一退,伸手抓過一個黑衣人擋在了自己面前,“咔嚓”一聲,大漢的鋼刀收勢不住,正好屁在黑衣人的臉上,那黑衣人自然也是難道鼻樑骨被砍斷的厄運。
“你…”黑衣人指着自己的首領,不可思議的倒了下去。
“哈哈,砍的好,砍的妙,砍的呱呱叫,來再來一個。”說着,韋小寶伸手如爪,轉眼又抓住一個替死鬼,雖然手裡的黑衣人不斷掙扎,但是落在韋小寶手中,那黑衣人就如同小雞子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你…”大漢有所顧忌,不敢隨意出招。
“怎麼,你倒是還有幾分良心嗎?我還以爲你們扶桑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呢,原來你還顧及同伴的性命啊,既然你有所顧忌,就別怪我無情了。”
說着,韋小寶左手一推,手中的黑衣人順勢衝向了大漢,大漢趕緊伸手扶住同伴,韋小寶緊跟着就是一個掃堂腿,本來大漢左手扶住同伴,右手拿刀,刀尖離同伴也就半尺之遙,冷不丁被韋小寶一掃,黑衣人順勢倒進大漢的懷裡,前胸正好壓在大漢的鋼刀之上,“撲…哧”一刀穿心,刀尖都從背後露出來了。
“啊…”大漢大叫一聲,不可思議的望着面前倒下去的同伴,噹啷一聲,手中的鋼刀也掉在了地上,“不是我,不是我。”大漢哆哆嗦嗦,不知道如何解釋,整個人頓時僵立在那裡。
韋小寶可沒有半點的猶豫,身子往前一縱,從天往下,一個平沙落葉,一陣刀光就罩住了大漢的面門。
“噗噗噗”空中‘白雪紛飛’‘血花四濺’,幾個黑衣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老大臉上被切菜一樣,削了個稀巴爛。
“啊…啊…啊”等韋小寶身子落地,大漢身體的疼痛如憋悶已久的火山一樣,瞬間爆發出來,再看那張臉,整張臉皮都被韋小寶做成了刀削麪,只剩下一塊囫圇的骨頭架子在那裡撐着門面。
剩下的黑衣人全都嚇傻了,有的都拉褲子裡了,一個個睜着大眼,呆呆的看着大漢的那張血淋淋的臉,全都死人一般僵立在原地。
韋小寶仍舊一臉從容,面帶微笑,像個翩翩君子,好像這種噁心殘暴的舉動跟他毫無瓜葛一樣,“啪”掏出香菸,徑自抽了起來。
“下一個”聲音冰冷,一字一頓,如從地獄裡傳來一般,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全都呆了,在他們看來,韋小寶現在就是魔鬼轉世,閻羅重生。
韋小寶輕吐了一個菸圈,身子往前悠閒的邁着,黑衣人隨着韋小寶,不住的後退,不知不覺,就退到了密道洞口。
韋小寶用眼睛餘光一掃,見密道之中,還有二十多人,心中頓時瞭然,看來這裡的機關已經被他們暫時關閉了,否則的話,誰會傻愣愣的站裡面等死。
莫非他們把順治藏在關押夢雪的牢房不成,看這裡守衛森嚴,八成是了,眼看就要過了洞口,忽然身後的黑衣人撲的一聲,丟出幾個類似煙霧彈一樣的東西,煙霧頓時瀰漫過來,韋小寶一愣,再看,密道中的黑衣人竟沒了蹤影。
啊?人呢。韋小寶大吃一驚,居然憑空消失,難道是扶桑國的忍術?
曾經在終南山,韋小寶曾經領教過這些人的高招,當下毫不遲疑,手中鋼刀一舞,滿天刀光頓時將密道照的通亮,隨着韋小寶腳步往前邁進,空氣之中不時傳來陣陣慘叫聲,伴隨着血舞灑了下來,“撲通撲通”韋小寶就如同一個絞肉機一般,無所顧忌的往前推進,身後斷臂殘肢一塊一塊的落了下來。
忍術雖然高明,不過也只是障眼法而已,憑着過人的直覺,韋小寶知道他們沒有走遠,即使他們隱藏起來,那微弱的氣息還是被韋小寶敏銳的撲捉到了。
韋小寶沒有回頭,沒有張望,一路通行無阻的來到盡頭,身後的通道,就如同一個屠宰場一樣,白的,黃的,紅的,混雜在一起,就連那空氣之中也是瀰漫着濃濃的腥味。
“你…這些都是你乾的?”牢門裡走出一人,看到韋小寶身後慘不忍睹的血肉,牙齒顫抖的不住打架,說話都不利索了。
“恩。”韋小寶淡淡的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