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你也記住我說的話,最近一段時間好好在家裡呆着,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們安排,陸公子娶你那是你的福……”
“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房間休息了。”白錦沫直接打斷藍母的話,掙脫開後面男人的手,一臉冷漠的說道。
她聽着藍母要說的“福分”二字就一陣惱火,自己的婚姻自己都做不了主,又哪裡來的福分可說呢?這一切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
藍母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錦沫打斷了,這會兒一口氣哽咽在喉嚨處實在難受的很,咬牙切齒的翻了一個白眼,衝旁邊的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給白錦沫鬆綁了。
被鬆開的白錦沫在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揉了揉痠痛的胳膊,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回了她之前的房間。
藍梓意一看白錦沫這個態度,心裡就一陣無名的火,憤怒的說道:“哼,什麼人呀!這種賤女人趁早從我們家離開的好,我多看一眼就覺得渾身難受,簡直讓人噁心。”
藍梓意的聲音越說越大,很明顯她就是說給白錦沫聽的,只是她這點兒小伎倆白錦沫根本不放在心上,想讓白錦沫生氣和她互懟,藍梓意還沒這個功力呢。
可要是說藍梓意的話白錦沫聽了不生氣那自然是假的,只是白錦沫懶得理會這女人,同時也覺得她的話很搞笑。
這個房子本來就是白家的,藍家人強行搶了過去,想在一口一個自己家,竟然還讓白錦沫趁早離開,聽了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白錦沫現在累了,身體累心裡也累,不想和藍梓意發生口頭上的爭執,只想睡一個好覺,門一關,把所有的聲音都擋在了門外。
藍梓意也罵累了,癱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心裡還是憋屈的很,藍母看在眼裡,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趕快洗漱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白錦沫就被藍母喊了起來,同往常一樣,白錦沫要和下人們意思收拾房子打掃衛生。在藍家,白錦沫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下人的角色,有時候比下人還要可憐,因爲要承受藍梓意隨時隨地的挑釁!她自己也時時刻刻處在警戒狀態,提防着藍梓意。
正在白錦沫擦地的時候,一行人從外面進來,還不等藍母反應過來,陸少遊首先走上來,和藍母打了個招呼。
“夫人,早呀。”陸少遊一副自來熟的態度,一點兒也沒有把這兒當別人家的感覺。
藍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吩咐人去準備茶水,引陸少遊先坐下。
“陸公子可真早。”
“我是過來看錦沫的,錦沫,你這是……”
陸少遊正回答着藍母的話呢,說道白錦沫就看見一旁和下人跪在一起擦地板的小女人,不由得一愣。
白錦沫順勢擡頭,就看見坐在沙發邊上的男人,頭髮被梳的一絲不苟,領結打的整整齊齊,
一身筆挺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正派。
她努力把眼前這個人和那天晚上在陸家宴會上模男人聯繫到一起,總覺得今天的陸少遊和之前給人的感覺有些不一樣。當然,白錦沫更加無法想象這個人就是不久後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將要和這個男人共度一生。
藍母首先反應過來,連忙從沙發上起身,一把把地上的白錦沫拉了起來,假裝心疼的抱怨道:“我的好姑娘,我說過這些事兒不用你做的,有下人你還一定要親自動手,舅媽看了心裡多過意不去呀。唉……你馬上就要嫁到陸家了,要好好做個陸家的兒媳婦知道嗎,也不枉這幾年舅媽對你的養育之恩啦。”
藍母說着,眼眶裡都盛着了淚水,看他。看着她這個樣子,白錦沫突然明白了一句話“人生在世,全靠演技”,這藍母變臉也太快了,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轉變之快實在是讓人佩服。
藍母說着,還一把把白錦沫手裡的抹布搶過來丟到地上,拉着她的手就坐到了沙發上,關心的說道:“別做了別做了,謝謝對給下人們去幹就好,你就休息休息吧,準新娘!”
這最後三個字好像是藍母故意說給白錦沫聽的,她的身體忍不住一怔,心裡再多的嘲笑這一刻也變成了苦笑。
藍母安撫好了白錦沫,轉臉對陸少遊說道:“陸公子,你看我們家錦沫就是勤快,什麼時候都閒不住,你去提莫。錦沫進陸家,她一定把你女士的。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陸少遊只是笑了笑,也沒和白錦沫多說什麼,而是面對藍母說道:“婚期的日子已經出來了,就在三天後,你們也要準備準備,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就是,我今天過來是想帶錦沫去挑婚戒的。”
藍母只覺得咽喉一哽,沒想到陸少遊這麼着急,竟然三天後就要和白錦沫舉辦婚禮,難道這是真的對白錦沫上了心?
“哈哈哈哈,我們當然也要有準備,這是自然。陸公子你就放心吧。”藍母乾脆的回答道,心裡卻在想入非非,總覺得這件事進展的太快了,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兒。
“錦沫,你覺得呢?”陸少遊轉過臉,詢問到白錦沫。
小女人的心思明顯就沒有在這上面,淡淡的笑了笑,緩緩開口道:“這些事情我也不懂,你們安排就好,我都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婚戒就不用帶我去挑了。”
白錦沫這麼說其實正和陸少遊的意,這場婚禮究竟是爲了什麼只有他心裡清楚,要付出多少真心陸少遊自然也是有把握的。
這場對他有另外意義的婚禮,陸少遊根本就沒怎樣的放在心上,一枚戒指而已,不管什麼樣,只要符合他們陸家人的身份,一切就說得過去了。
陸少遊沒有多留,簡單的說了一句又囑咐了一些事情就先離開了。
陸少遊一走,藍母就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冷眼瞟了一眼白錦沫,也懶得管它了。
而白錦沫在心裡反反
複復的想着這個陸少遊爲什麼一定要娶自己呢?
今天陸少遊裝扮明顯給白錦沫一種很正派的感覺,和上一次晚會上邀請她跳舞未果後來和秦慕影互懟起來的人可一點兒也不一樣,難道自己就要嫁給一個自己完全不瞭解不相知的男人嗎?白錦沫心裡慌亂了。直覺告訴她陸少遊蘇自己不是因爲他口中所說的喜歡自己,可能另有目的。
只是白錦沫和陸少遊以前並不認識,會是什麼目的會讓陸少遊娶自己呢?她越想越糊塗,小腦袋越想越混亂,乾脆不去想了。
藍母因爲陸少遊一句婚期就定在三天後頓時忙的不可開交起來,就白錦沫好想知道事外人一樣,一點兒也不關心。
其實陸少遊走後,直接就去了公司,順便吩咐自己手下:“去請一個國慶策劃的公司,馬上來見我。對了,去買一對戒指。”
陸少遊的收下聽到這樣的吩咐雖然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可還是按照這吩咐去做了。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張照片,神情有點兒恍惚,明顯在想小心思。
桌上的照片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看上去才三十出頭,眉宇間和陸少遊還有點兒相似。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起照片放在胸口處,雙眼通紅,似乎在剋制自己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陸少遊才緩過來。
“媽媽,您終於可以安息了,所有的事情馬上就會有一個了斷了,放心吧。”陸少遊說完這一番話,把照片重新放回了原來的位置,臉上的表情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現在的陸氏集團包括陸家都在陸少遊的手中,陸少遊的母親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後來父親另娶了一任妻子,本以爲會好好的生活下去,留在前幾年,陸家老爺子也因爲身體原因病逝了。
現在整個陸家的資產全部被陸少遊繼承,整個陸氏都在陸少遊的指揮下運作。
所以在外人看來,陸少遊挺不容易的,至少是年輕有爲的一代,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樣,他現在是獨當一面,是陸氏集團真正的當家的。
而且外人對陸家老爺子兩任妻子的事情並不之情,這原因在於陸家人做事一項很是低調,而在以前通訊和多媒體並不發達,人們對別人家的八卦新聞顯然沒有現在這麼熱衷。所以在外人眼裡,現在陸家老一輩就還剩一個老夫人,都以爲那就是陸少遊的母親。
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陸少遊吩咐了手下去準備婚禮的一切,而白錦沫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自己該怎麼生活還是怎麼生活,除了出行受到了限制,白天不用再去外面打工,其他嗯事情都沒有變。
現在動靜兒最大的還是藍家,藍母這兩天爲了給白錦沫籌辦婚禮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藍母是以一副慈愛祥和的舅母身份來面對外人的,自然白錦沫的婚禮她也要跟着操心操心,畢竟那一紙協議上的東西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