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柯燃擺好了牌:悠閒的開口:“你應該會吧。”
“那肯定的,我可是什麼都會。”戚璃想着一個小小的撲克牌還不容易嘛,自己鬥地主小能手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結果……第一輪下去,戚璃慘敗,第二輪過去,戚璃依舊是慘敗。
這肯定不是她的原因,是運氣問題,戚璃沒想到自己會輸的那麼慘,硬聲說道:“只有這個不能證明什麼,要試試別的。”
陸柯燃眼中是他都沒有注意到的寵溺,收好了牌:“你想試什麼,我們可以都來一遍。”
不是吧,難道陸柯燃家還有別的賭具?張叔在聽到後,就去了地下室。
不一會,張叔就拿上來一個小箱子,打開一看,裡面各類牌九骰子應有儘量。
“你想玩哪種,我奉陪到底,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陸柯燃把牌放到了箱子頂上,笑着說道。
戚璃指着一個骰子:“我們比着這個。”之前在學院,她也是靠一手好骰子,在聚會上逃了不少的酒。算是她的看家本領了,戚璃就不信陸柯燃還能贏。
幾分鐘後,戚璃垂下了頭,她一點勝算都沒有,她感覺的出來陸柯燃還保留着着實力,怕是不想讓她輸的難看。
戚璃不信邪,一個一個的試了下來,發現陸柯燃的賭術確實是技藝高超,非常的專業。
反正她是一把沒贏,雖然是找到了不錯的賭徒,但這一把都沒贏還是有點不開心啦。
陸柯燃這麼強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來也沒抱希望能找到,已經準備要利用技能親自下場的。
現在有了好人選,戚璃心中那點不高興也拋到了天邊去了,眼中散發精光看着陸柯燃,仿若陸柯燃是個行走的虐渣值儲存器。
陸柯燃被這麼看着有些不自在,轉移話題道:“你要找賭徒做什麼。”
戚璃此刻覺得陸柯燃越看越覺得帥出天際,小夥子還很上道嘛,都不用她開口了。
“我要你和唐依憐的繼父賭博,最好能讓他輸的血本無歸,欠下天債。”
陸柯燃思考了會:“可以,什麼時候去。”這點東西只是在外求學時,用來無聊解悶的玩意,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陪着戚璃去也無妨。
戚璃拍了下桌子,走了過去就抱住陸柯燃:“你真的是太好。”說完後才後知後覺自己幹了點什麼。
“一時激動,一時激動……”戚璃尷尬的笑了兩聲。
“什麼時候去。”陸柯燃問道。
戚璃早在車上就已經想好了,踮起腳湊到陸柯燃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明天?還要喬裝打扮?”陸柯燃皺眉,覺得這是多此一舉,根本沒有必要。
這男人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這要不喬裝打扮一下,還不得直接就被認出來:“非常有必要,你應該不想被認出來吧,第二天上頭條吧?”
“那就按你說的辦好了。”陸柯燃轉身就往三樓走去。
戚璃回到了房間,有點睡不着,想着今天輸的那麼慘,想着怎麼說也要好好的練下賭術贏一把陸柯燃,想着想着就睡着。
第二天戚璃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只想着晚上快點到,她已經打聽過幾天唐依憐的繼父肯定是會出現在賭場的。
夜在戚璃的期盼下很快就到了,戚璃早早就準備好化妝包等着陸柯燃。
陸柯燃一回來就被戚璃拉到一旁,戚璃打開化妝包,就準備上手。
陸柯燃迅速躲開,不懂戚璃是要做什麼,皺着眉頭問道:“你要做什麼。”
“喬裝打扮啊,你先乖乖的別動。”戚璃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不是倆人昨天說好的嘛。
陸柯燃不知爲何聽着戚璃這軟軟的聲音,鬼使神差的就任由讓戚璃在他的臉上擺佈。
只見戚璃在陸柯燃的臉上塗塗抹抹着,這男人的皮膚還真的是好呀,戚璃搗鼓了好一會,滿意的點了點頭。
七七,你快看看怎麼樣,應該看不出來陸柯燃原本的樣子吧。
【天吶,宿主你這技術真的是槓槓的,只要不是熟悉陸柯燃的人,肯定是認不出噠】
那可不,她這技術還是值得吹噓的 一級的棒呢。
“好了,你看看怎麼樣。”戚璃拿起鏡子擺到了陸柯燃的面前,期待的看着陸柯燃。
陸柯燃看着鏡子裡面滿臉滄桑樣的男人,完全瞧不出之前的模樣,臉就黑了下來。
“給卸掉。”陸柯燃嫌棄的說道。
“不行,這很重要啦。”戚璃見陸柯燃眼中的堅定,“就這一次啦,好嘛,好嘛。”
陸柯溝通眼中的堅定就出現了一條清晰可見裂縫,在戚璃不斷撒嬌打滾下,全然迸發,無奈道,“就這一次。”
戚璃從身後拿出了一套衣服遞給了陸柯燃,“快去換吧,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就直接的跑掉。
陸柯燃瞧了眼手中的有衣服,好一會後上去換了下來 他好像爲了戚璃已經破了許多的例。
戚璃站在門外焦急的等着,她有點擔心陸柯燃不會穿自己準備的衣服,那可是她特意買的,就是爲了符合喬裝後形象準備的,也不知道路柯燃會不會穿。
戚璃等了好一會,就見到了陸柯燃穿着她準備的那套衣服,心中有些莫名的高興。
雖然陸柯燃身上的氣勢還是掩蓋不住,不過在昏暗的環境下應該也沒人注意。
戚璃帶着帽子,帶着口罩就帶着陸柯燃去了賭場,陸柯燃很快就參與了一場賭博。
每把都輸的很慘,但金額卻都不是很多,很快就引起了繼父的注意。
戚璃對着陸柯燃眨了眨眼,陸柯燃心領神會,站在了一個賭桌前,裝作一副頹廢樣 。
“我想再找個人賭最後一把,這次我會壓上我所有的家產。”陸柯燃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在一旁的人都聽到了。
所有的人都渴望的看着陸柯燃,誰讓都知道這人賭術不好,就是來送錢的。
繼父不停的往前湊,舉起了手,“我來我來!”陸柯燃瞧着他們眼底的的慾望,見魚兒已經上鉤了,手緩緩的指向了繼父。
繼父欣喜若狂的走了上前,沒有被選上的賭徒都嫉妒的看着繼父,恨不得上去的那個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