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奇這傢伙說的絕對的是實情,不提這些傢伙在自己星球上相互之間打了多少年,然後賽博斯和賽博坦兩個星球上又相互之間打了多少年,便是來到地球上之後,“刺刀與玫瑰”成立這麼長時間以來,這些原本就是精英的僱傭兵隊伍裡,經過無數場戰火的洗禮,又培養了多少特戰精英?有多少的優秀的作戰指揮人才被髮掘了出來?這些人,經過這麼多年戰鬥的洗禮,作戰和臨戰指揮的經驗又是多麼豐富?
毫不客氣的說,“刺刀與玫瑰”的這總共5000多號人,雖然人數在世界各大傭兵團裡並不是最多的,但絕對個個都是百戰精英,從戰鬥力上論,“刺刀與玫瑰”號稱第二,沒有任何一致僱傭軍團敢號稱第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除了凱奇以及他們賽博斯星球上的族人之外,“刺刀與玫瑰”以小晨曦、艾麗絲、天哥和柱子哥等人形成的強大的後備支援力量纔是最要命的,當年號稱世界第一的老美不就是在這幾人手裡栽了個大跟頭?
這支兵力差不多有半個陸軍師左右樣子的精英部隊,能夠發揮出來的作戰威力和破壞力,絕對超乎任何人的想象。既然明年的這次行動有更善於進行軍事作戰的凱奇等人解決,張嵐也就樂得少操這份心——其實他操心也是瞎操心,沒啥用處——開始全心全意的將心思轉到過年上來。
雖然已經到了農曆臘月初十,年味漸濃,但還沒有一個單位放假。不管是公共事業單位還是私人的小廠子,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放假。只是間或偶爾響起地鞭炮聲和越來越熱鬧的農村大集,告訴人們。“年”這個東西,真地馬上就要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胡若曦在這時候打過來了電話,一定要張嵐趕去北京陪她幾天。
“張嵐哥哥,”胡若曦的聲音在電話裡糯糯地。很好聽,雖然這丫頭是在正經不過的北方丫頭,但骨子裡自有一點兒江南少女的清秀味道在裡面,“我一個人好無聊的,過來陪陪我好不好。”
“不去,”張嵐立刻搖頭。也不管電話那頭的胡若曦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見自己地腦袋搖的和撥浪鼓有的一拼,“北京那破地方,大冬天裡乾冷乾冷的。現在還有那麼大的風沙,張開嘴再合上。嘴裡半嘴都是沙子,還有半嘴是泥巴。不去。堅決不去,打死也不去。”
“可是人家想你了呢。好想好想的,”胡若曦地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還夾雜着一點兒小幽怨,“你都好幾個月沒有來看過我了,沒良心的傢伙,沒良心地大壞人。”
“我記得好像兩個月前我還去北京看過你?”張嵐頓時狂汗,聲音很好聽,只是聽起來,怎麼好像這丫頭的話裡面有股子深閨怨婦地味道?
“是啊,都兩個月了呢,也就是60天了呢,都過去了6天了,你都不想我麼?”小丫頭的聲音越來越甜,像是蜜里加了糖一般,也越來越幽怨,“人家好可憐地,每天東歐想着你,盼着你,牽掛着你,就是沒想到某些人卻是一點都不在乎人家。竟然連來看看人家都不肯。”說着說着,語氣彷彿開始有點兒抽噎,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嗯,今天都是臘月初十了,都快過年了哦。”
聽到過年這個詞。張嵐地頭皮便開始發炸。腦袋裡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去年這丫頭幹出來地好事。如果同樣地事情再次發生一次。自己連死地心都有了。張嵐忙不迭地點頭。“沒問題。囡囡乖乖地。就在北京等着。我馬上就過去看你。”
“真地?”胡若曦剛纔那種深閨怨婦一般幽怨地口吻頓時變成了彷彿是即將見到情郎一般地興奮。“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坐飛機還是怎麼着?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那麼麻煩。”張嵐苦笑着。“囡囡聽哥哥地話。自個兒在家裡乖乖地呆着等我。我自個兒開車去。”
“好啊好啊。”聽到張嵐說要自己來車來。胡若曦興奮起來。“自己開車好。咱們出去玩用車地時候就不用向爺爺借車了。”
向你爺爺借車?聽這丫頭這麼說。張嵐頓時狂汗:也就你這丫頭仗着年齡小敢幹這樣地事。除了你。估計連你老爸老媽都不敢向老爺子借車用——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黨校校長。現在全國排名第五號地通天人物地車。那是能夠隨便借給人用地麼?雖然那車是張嵐家送地。
老爺子地那車。還是艾麗絲汽車集團送地那輛防彈版地“龍軒”960。按照官場上地官員用車地車牌地牌號規則。車牌好是直接跟職務掛鉤地。老爺子身爲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第五號人物。車牌號很自然地是以甲A—02(現在還沒有換成京V—02。過兩年甲A—0開頭地牌照就換成京V—0開頭地牌照了)開頭。
車子雖然低調——其實也不低調——但看在懂行的人眼中,掛着這個車牌的車,絕對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對車牌比較敏感的人都知道,以甲A開頭的車,都是通天級大人物人物的專屬座駕,甲A—02開頭的車,那是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座駕,再對比一下車型,如果誰敢在馬路上攔這車,撞死了也白撞,弄不好最好還給你按上個意圖襲擊國家領導人的罪名。
當然,這樣的車牌,全國也不過就那麼幾十張,確切的說還不到三十張,還全部集中在軍委、總參、中央政治局以及全國最大的那位老大的手裡。
去年冬天張嵐去找這丫頭玩的時候,張嵐圖省事,坐飛機取得,結果若曦這丫頭膽大包天的在老爺子辦公的時候讓司機將老爺子的車給開了回來,然後讓張嵐開着這車帶着自己滿大街的轉悠,轉悠的結果就是把滿大街的凡是對車牌有點研究的人都給嚇得不輕,紛紛猜測着:這位大神閒着沒事出來閒逛什麼?
不要問爲什麼沒有人對開車的人提出質疑,這些車一圈的防彈玻璃上全部貼着深色車膜,連正面的風擋也不例外,絕對不會讓你有看不清裡面坐着什麼人的機會。即使看到了車上下來的是兩個孩子,知情的人也能知道,這絕對是這位大神家裡的孩子開着大人的車出來玩的。
只是去年的時候被胡若曦這麼一折騰,老爺子被氣得不輕:自己這車,開出去影響有多大,自己還不清楚?
一怒之下,在教訓完了這丫頭之後,嗯,也算是爲了省心,給張嵐搞了張京V—029打頭的車牌,這車牌也算是很牛逼的車牌,懂行的人一看這個車牌的打頭,就知道車主是什麼身份,雖然牌子不如甲A—02打頭的硬,但絕對和甲打頭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有着脫不了的關係,自然不會有人不開眼的來招惹。
誰知道這丫頭還不滿意,繼續對着自己的爺爺死纏爛打,還胳膊肘往外拐的向老爺子爲張嵐要東西。在胡若曦的軟磨硬泡之下,老爺子被自己寶貝孫女纏的沒辦法,順便給張嵐搞了一張白色的“警備”牌——其實按照囡囡這丫頭的意思,應該給張嵐搞一張黃色的“警備”牌才合適的,那牌子絕對的威風。
只是黃色字體“警備”牌是屬於一級警備,那玩意兒實在是太敏感,多數用於國家、中央政治局、軍委專用開道車,發行量不多,也絕對不能隨便亂髮;白色的是普通“警備”牌給張嵐搞一張倒是馬馬虎虎還能夠過得去——其實白色的“警備”牌已經很牛逼了,在路上也絕對沒有人敢管。
能搞到一張白色的普通“警備”牌張嵐也挺開心:在張嵐看來,這玩意兒最大的好處,就是自己開車出去的時候都不用交過橋過路費之類的各種費用,甚至連收費的停車場都不敢收自己的費,很能給能省下一大筆錢。
有了這兩張牌子,張嵐在北京自己開車的時候,倒是從來沒有因爲自己年齡不夠或者沒有駕駛證被查過——在北京當交警的交警,不同於把在別的地方當交警的同行,絕對一個個都練出來一副火眼金睛,掛着什麼樣的車牌的立面坐着的是什麼人,一打眼就明白。看到這樣的一副車牌的車子在路上跑,沒有哪個交警腦袋被門擠了,去查掛着這樣的車牌的車子,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兩個牌子比較張揚,不太適合張嵐的性子,所以通常只有去北京的時候張嵐才用,平常的時候張嵐就是用一張普通的藍牌,只是那張白色“警備”牌是時常放在車裡的——誰知道自己哪天就要走要收費的道路啊?
“那你什麼時候過來?”頓了頓,胡若曦問道。
“你們什麼時候放假?”張嵐對這個問題比較關心:他可不想給胡哥留下一個勾引他的寶貝孫女曠課的不好印象。
只是無數的事實證明,事情的發生總不是以個人的意志爲轉移的,或許是和張嵐接觸的時間長了,這小丫頭繼承了張嵐身上所有的缺點,比如說將張嵐的愛好之一:曠課這一點,這丫頭學了個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