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貝餓了呢,小貝貝也要去,”小丫頭粉嫩嫩如同白粉嫩的小胳膊摟住張嵐的胳膊,扭着自己的小身子不停的撒着嬌,輕輕的一笑,眼中閃過一道紅光,那是一道嗜血的紅光,“那裡有好吃的東西,小貝貝好久沒吃了,想吃了。”
小丫頭整個樣子,就像是在向大人討東西吃的孩子。高興之中又帶着一絲的擔憂,唯恐大人不同意似的。
好吃的東西?張嵐先是一愣,印尼那破地方能有什麼合你胃口的好吃的東西?而且馬上就要死很多人。
死很多人?張嵐先是一愣,繼而恍然大悟:小貝貝是靠着吞噬靈魂纔不斷長大的,這次自己在印尼要做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靈魂會在一時之間聚集,這樣的機會小貝貝怎麼可能會放過?汗,果然是有很多很好吃的東西,嗯,只是對這丫頭來說。只是,這些靈魂被這丫頭吃了之後就不能再次進入輪迴了呢。這……是不是有點兒殘忍?
殘忍?想到這個詞,張嵐忍不住的又將這件事同歷史上的那場悲劇聯繫在一起,心中頓時忍不住的憤憤:殘忍?自己殘忍?到底是誰殘忍?將小孩子放在鐵板上靠着吃的印尼猴子就不殘忍麼?跟一羣野獸居然還要講什麼仁義道德?自己居然犯了婦人之仁的臭毛病?日啊,難道自己腦子壞掉了麼,看到想要咬人的狗一棒子打死回來燉狗肉就得了,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孃的要檢定要好好的自我檢討!張嵐恨恨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犯我強漢,雖遠必誅!這是老祖宗交給我們的東西,最爲子孫,自己怎麼可以忘記祖宗的教導?他們施以在自己民族身上的東西,自己就要千百倍的還回來,靈魂?這些野獸不如的傢伙配有靈魂嗎?
去就去吧,搖搖頭,張嵐忍住好笑的爲自己的婦人之仁感到好笑:和野獸還有什麼道義可講?不能進入輪迴?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既然小貝貝要去自己不同意這小丫頭也會去,那就說明了這些傢伙命中註定也好永遠消失了在六道之中輪迴的權利。既然是這些傢伙命中註定的有此一劫,那自己總不能逆天而爲嘛!
想到得意處張嵐,忍不住的嘿嘿笑了兩聲,那笑容,讓人看着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也是屋子裡的這幾個人外人看着了,踹他幾腳都是輕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被揍成豬頭。
“哥哥是同意了?”看到張這個樣子,聰明的小貝貝哪裡還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欣喜若狂的僅僅的摟住張嵐的脖子輕的在張嵐臉上親了一下:話說,自己可是有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吃一頓了呢次自己不放開小肚子吃一頓,怎麼對得起哥哥的這番努力?
嵐只覺得一片溫潤僅僅的貼在自己臉上,看着在自己面前輕嗔薄怒、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和小貝貝兩人的艾麗絲和小晨曦兩個小丫頭,張嵐趕緊做賊心虛半的高舉着自己的兩隻手,不曉得放在哪裡纔好,一臉乾笑着,諂媚的很,“嘿嘿,這個,呵呵,這只是小貝貝很純潔的表示感謝的方式,你們不要想歪了啊。”心中卻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次這小丫頭沒有變成一個禍國殃民的小美女給自己這麼一下,要不然自己可就扶不起這幾罈子山西老陳醋了。
“子!”看着張嵐在那裡手足無措地樣子。小晨曦和艾麗絲“噗嗤”一笑。小貝貝以三四歲地身材親了張嵐一下。雖然明知道這小丫頭其實張地禍國殃民。但小貝貝地身材在那裡擺着。也確實沒有給這兩個小丫頭造成什麼心理負擔。
“這。”在猶豫了良久之後。張嵐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向小貝貝問到。“這個。小貝貝啊。哥哥這次做地這件事。加上你地話。會不會有傷天合?”話說。殺豬殺多了都會有傷天合地。自己一定要搞清楚了這件事才成。
“當然不會!”小貝貝點點頭。
“真地不會?”張嵐猶自半信半。
“絕對不會!”小貝貝看着張嵐地眼神虔誠地就像是最山間那流淌地山泉。清澈而透明:不管是不是有傷天合。爲了自己地小肚肚。那也不會啊。再說了。閻羅王大人可是說過了。只要不是在他地地盤上。創點禍也沒啥。哼哼。就那個小地方地小死神。敢和閻羅王大人和哈迪斯大人對着幹嗎?更不要說閻羅王身後站着地是以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和十殿閻王爲地整個東方陰界!
唉。什麼時候自己能有諦聽大人十分
本領就好了!想起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身邊的那個自:聽,可憐的小貝貝又是一陣忍不住的黯然神傷:同樣是犬類,怎麼讓自己和諦聽大人的差距就那麼大呢?人家就一個腦袋,比自己50個腦袋還要厲害的多得多了!自己這一次從印尼回來之後,不曉得能有諦聽大人的幾分本領呢?
“哦,”張嵐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既然小貝貝說不會有傷天合,那就絕對不會有傷天合了。張嵐撓撓頭,如是想到,繼而無師自通的想到了更深的層次:孃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有傷天合,傷的也不是中國這片天,小爺還怕他們個鳥?那幫傢伙敢跨區作案嗎?亂闖國境的話,打死了都是應該的!
看着張嵐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陰謀得逞的小貝貝在張嵐懷裡無聲的偷笑。
這麼一想,自己確實是沒有啥後顧之憂。這小子頓時精神振奮,向小晨曦和艾麗絲問道,“怎麼樣,現在準備的如何了?”
“呶,你看,”小晨曦着,在張嵐的面前立刻出現了一個三維立體投影的畫面:一望無際、四周除了水還是水的大海上,一支由1巨輪組成的船隊在海面上緩緩而行,船頭劈波斬浪,彷彿是鋒利的耕犁一般劃開水面,在船隊的後方留下一到長長的白痕。
張嵐細細的看一下那船;上面掛着的那面旗幟,赫然就是“刺刀與玟瑰”的那標誌性的旗幟,頓時欣喜無比,一手抱着小貝貝,另一手緊緊抓住小晨曦的手,激動的嘴脣都直哆嗦,“姐,謝謝你了。”
此刻心中縱有千言萬語,除了這聲“謝謝”之外,張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孃的,果然是“詞到用時方恨少,衣都洗時方很多”!張嵐心中爲自己的笨嘴笨舌鬱悶無比。小丫頭輕輕一笑,雖然沒有話都說,但此時無聲勝有聲,小晨曦這無聲的輕輕一笑,卻也說明了這一切。
看着在一邊雖然沒有麼話,但在那裡嘟着小嘴,很明顯很不樂的艾麗絲這丫頭,張嵐輕輕走過去,輕輕的拂過她光滑細膩如同那新撥開的荔枝一般柔嫩的額角,“丫頭,也謝謝你。”
這些丫頭當中,自己最應該感謝的就是艾麗絲這丫頭,如果沒有當初這丫頭僅僅帶着包括她自己在內的五個人在無依無靠的非洲幫自己打下的這偌大的一些實力強悍的僱傭兵的的話,自己的這個計劃,或許也就永遠只能是個計劃了。
“……誰用你謝……謝了,”剛纔還滿心不樂意的艾麗絲,被張嵐這一觸碰,頓時從額角紅的脖頸一下,燈光下艾麗絲那近乎半透明的肌膚和額角隨着自己的鼻息輕輕飄動的金,更有着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美,低着頭忸怩的捏着自己的衣角,“我……我就是……就是覺得好玩而已。”
“了,瞭解,”張嵐哈哈大笑,促狹的對這丫頭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我還能不明白?
小丫頭原本就粉紅色的皮膚頓時變得更紅,彷彿是塗了一層胭脂,偏偏這丫頭清純的樣子又是如此的美麗動人,美豔不可方物。張嵐一時之間都有些看呆了。
“叫你花心!”小貝貝嘴中輕輕嘟囓了一聲,順口在張嵐的胸口咬了一下,怎麼就那麼巧,正好咬在男人和女人都有、但男人的比女人的小很多的那個點上。
“哎喲。”張嵐痛的一聲大叫,急忙跳開來。
“怎麼了?”小晨曦頓時焦急無比,“怎麼好好的忽然疼了。”
“這個,”張嵐愁眉苦臉,“剛纔不小心崴着腳了。”
日啊,總不能說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某無良的小丫頭給咬了吧?說自己崴着腳了的某小混蛋鬱悶的要死:雖然說夏天男人光膀子沒啥,可畢竟這被咬的這部位不同於其他部位,張嵐也只有支支吾吾的掩蓋過去。
在鋪着厚厚的地毯的屋子裡站着還能夠崴着腳?你怎麼不說你剛纔看到豬爬樹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小晨曦和艾麗絲兩個小丫頭,看着張嵐的表現怪異,兩個小丫頭先是一愣,繼而在張嵐身上掃描了一番之後,頓時捂着嘴羞紅了小臉兒嗤嗤的笑。
小貝貝在張嵐懷裡含羞的輕笑:讓你以後再招花惹草,就算是想要招惹,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很可惜這話沒有被張嵐聽到,否則這廝一定會大叫冤枉:丫頭,應該是你最後纔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