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倆是哪的?叫什麼名字?爲什麼來我們家偷東西?”小晨曦板着臉問,“不說清楚,先把你們腿打斷,再送警察局!”
大概是小晨曦給這傢伙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知道眼前的這丫頭絕對有這個實力,現在這個年代,偷東西被打斷腿那都是輕的,因爲偷東西被打死的也不在少數。即使送派出所裡,派出所也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說幾句就算----誰讓你丫偷東西的,苦主打你一頓出出氣還不應該?
看到自己身邊那躺在地上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同伴,這傢伙徹底沒了膽子,同時也覺得自己冤枉:自己這次真的沒想偷東西啊!
“大姐,我們是小偷不假,”這傢伙忍着剛纔被張嵐踢過之後仍然劇痛的小腿,跪行着來到小晨曦的面前,不住的磕頭,地板都給磕的砰砰響,一邊磕頭一邊哭----沒敢上來抱小晨曦的腿,怕再被小晨曦給自己那麼一下子,“可我們這次真不是來偷東西的啊!”
聽到地板那砰砰的響聲,張嵐都忍不住開始佩服這傢伙的腦袋:丫的腦門長的真結實,磕了這麼多下愣是嘛事沒有。
不是來偷東西的?張嵐和小晨曦有點愣神:不是來偷東西的你把我們家給翻得像個狗窩?
“我叫陳小二,他叫小毛,”這傢伙一邊磕頭一邊指着旁邊那個依舊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傢伙,“我們都是縣城裡的人,不少人都認識我們的。”
還是趕緊交代了吧,小偷不是綠林好漢,當然不會講義氣。能免受皮肉之苦那纔是最重要的。
“不是來偷東西那你們來幹什麼?”張嵐晃了晃自己手裡地相機,“大半夜的來拍照片玩嗎?”
“這事我們哥倆也納悶啊!”看到張嵐和小晨曦有鬆口的意思,這個叫做陳小二的趕緊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地都交代出來。“前天的時候,有個人找到我們,說是有一筆買賣要我們幹。事成之後給我們三千塊錢的好處費。我們倆混蛋當然也不知道是被什麼迷了心竅,稀裡糊塗地就答應下來,接着那個傢伙就拿那個相機教我們怎麼使。今天晚上六點多地時候。那個人又找到我們,說讓我們來兩位的府上,看到所有有關摩托車的資料都用這個相機拍下來,然後回去把相機給他。”
“就是這些?”小晨曦瞪着他,揮了揮小巧地拳頭,威脅,“如果你說的是假話,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姑奶奶,我哪敢啊?”這傢伙一邊不停的磕頭一邊偷偷的打量那粉嫩嫩的小拳頭,自己剛纔就是被這看似連根小樹枝都折不斷的小手給放倒的?有點懷疑。但陳小二此刻並不想再去驗證一次剛纔事實的真假。
剛纔發生的一切,陳小二記得清清楚楚:就在自己那精蟲上腦地同伴想要出口調戲一下這個看起來好似仙女一般的小姑娘的時候,讓自己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就發生了: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好像鬼魂一般的,只是一瞬間,便從臥室的門口來到自己兩人的面前,完全沒有看清楚她做了什麼動作,自己這是覺得脖子上一疼,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小姑娘難道是深藏不露地武林高手?這幾年隨着《少林寺》地不斷熱播。小混混們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現在想起來,着小姑娘不就像是電影當中地武林高手一樣麼。出手快逾閃電,動作快、狠、準,只是一下子就放到幾個人,實實在在就是武林高手的典範啊----不得不說,電影也誤導了這兩個傢伙。
幸好自己沒打算偷東西,否則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陳小二一邊慶幸着,一邊偷偷打量正躺在那裡依舊沒有一點動靜的同伴,甚至連胸口都沒什麼起伏,心裡不由打了個哆嗦:這傢伙不會被這個小姑娘打死了吧?如果這小姑娘把自己殺人滅口了怎麼辦?
“放心吧,你們兩個都死不了,”陳小二心裡想的什麼,小晨曦通過觀察這傢伙的面部表情自然一清二楚,給陳小二吃了個寬心丸,“只是偷東西未遂而已,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我們家拍照的。”
死不了就好!陳小二下意識的就想拍拍胸口,試了試,終於還是沒敢。
“可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的話,”小晨曦在陳小二心理開始出現鬆懈的時候,又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刺激,“我也不介意打斷你的腿的,相信警察也不會怎麼樣。”
警察當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我們就慘了!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事情到了這一步,陳小二隻有實話實說,“那個人我們也不認識,是通過道上的朋友介紹的,出手很大方,只是要我們偷偷來你們家拍些關於摩托車方面的資料,至於下一步要幹什麼,我們實在是不清楚。”
“這樣,”張嵐皺着眉頭,思考了片刻,“能分辨的出來這人的口音是什麼地方的麼?”
“這人說的是普通話,很標準,幾乎分辨不出來。”陳小二努力想着自己和那個人接觸的每一個環節,心中已經把那傢伙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真的是這樣的?”張嵐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一邊擺弄着那個碩大的單反相機,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對小晨曦說了一句,“姐姐,幫這傢伙好好回想一下吧,這次我不介意你採用些非常規的手段的。”說完,輕輕的關上了臥室的門:知道你們道上有着不能出賣委託方身份的規矩,但規矩既然是人訂出來的,那也就可以由人來打破!
這麼長時間以來,小晨曦一直被張嵐限制着禁止過度使用自己的能力,今天終於得到張嵐全部授權的小晨曦立刻興奮起來: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有趣的玩具了!
非常規的手段?到底是什麼?陳小二本能的感覺到不妙。
希望別整出太大的動靜吧,張嵐輕輕的靠在臥室外的牆上,之所以出來,是因爲小晨曦刑訊逼供的手段自己曾經見識過一次,那次是在一隻鄰居家那條惡狗身上試驗的,那次之後,張嵐整整三天沒吃下任何東西。
那條惡狗沒死,但之後每次見到小晨曦的第一反應就是哆嗦着趴在地上,嘴裡嗚咽着求饒,再也沒有了之前見到張嵐和小晨曦就狂吠的囂張姿態。
臥室裡並沒有傳出什麼太大的聲音,只是偶爾能聽到幾下不知是什麼撞擊到地面的聲音,但是隻是響了幾下,聲音也不是很大,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半個小時後,小晨曦打開臥室的門。
“怎麼樣,玩的開心不?”張嵐依然靠在牆上,低着頭,左腳的腳尖輕輕的踢了踢靠前的右腳腳後跟。
“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小晨曦嘟着嘴,一臉的不樂意,“才二十多分鐘就什麼都說出來了。”看來這丫頭還沒有玩的過癮。
“都是怎麼回事?”張嵐問。
“和你猜測的基本上差不多,”小晨曦給張嵐倒了一杯水,“確實是無恥的日本人在其中搗的鬼。”
我就知道!張嵐心裡倒是覺得很正常:這個民族做出這個樣的事,很正常,偷蒙拐騙,有哪樣使這個早應該在地球上消失的民族做不出來的?一個連對自己犯的錯都死不承認的民族做出這樣的小偷行動,張嵐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那個日本人讓他們這次先把這裡所有可以找到的資料名稱全部拍下來,然後故意把家裡弄的亂一些,造成家裡找賊的模樣,這就是這次那個日本給他們的安排。”小晨曦說道,“至於那個日本人是誰,屬於哪一方,下一步的計劃,兩個人全都不知道。相信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兩個小卒子也不可能知道。”
小卒子是幹什麼的?關鍵時刻用來拋棄的!
“我估計,下一步那個日本人就會根據這次帶回去的照片分析哪些資料是自己需要的,然後有針對性的採取行動,很可能在咱們公司裡也會採取類似的行動。”說到這裡,小晨曦有點擔心,“要不要公司那邊派個人在那裡守着?”嗯,”小晨曦分析的很合理,也很符合日本人做事的習慣,但只有前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派個人守着?守到什麼時候?
打狗,就要在他睡着的時候狠狠的打,否則這條惡狗醒過來可就不是哪麼好對付的了,現在,是趁其不備,痛打惡狗的時候!
PS: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你在網吧裡碼字的時候身邊有玩勁舞團的把鍵盤敲的梆梆響;世界上更痛苦的是玩勁舞團的傢伙就在你身邊;世界上更更痛苦的是玩勁舞團的傢伙正好在意兩邊,一邊一個。
桐桐知道這章碼的很差,腦袋完全和兩邊玩勁舞團的傢伙的鍵盤聲對抗了,鬱悶。大大們要是覺得桐桐還算努力,就賜桐桐一張月票吧;如果覺得這章很差,絕對配不上那張寶貴的月票,那就支援其他的兄弟吧,桐桐理解大家。
鞠躬,感謝大家的支持,並向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