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兒子這麼說,但每次事實證明,子做什麼,似乎總有他的道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正確,習慣性的點點頭,“沒問題,我讓你你爺爺奶奶和你姥姥姥爺以及我、你媽一個一個來好了,最長也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
兒子要去北京的事,既然不能說,張宗君也就不再繼續追問——反正這樣的事情又不是頭一次了,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雖然張嵐很騷包的想要開着飛機去,但很遺憾,在上面批給艾麗絲集團的這幾架飛機的飛行許可的時候,唯一的禁地就是不能飛去北京——雖然只要掛上一個副油箱,直飛北京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只要是要進入北京的飛機,哪怕是民航客機,也需要按照嚴格的航線進行飛行才行,只要出現一點偏差,如果在接到警告不及時更正航向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有地對空導彈在瞄向你,畢竟京城是國家的心臟所在,容不得出現一點失誤。
“不要進行一些特殊的準備嗎?”早晨的時候,張宗君和楊芝沒有趕着去集團,而是幫幾個小傢伙在收拾東西,一邊幫着幾個孩子在那裡收拾東西——其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無非都是一些日常裡需要用到的東西,一邊問到。
“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張嵐一邊收拾一邊回答,“無非就是一些衣服和洗漱用品之類地東西。其實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帶着,你們知道的,咱們在北京的那個房子裡,其實什麼東西都有。如果不是嫌現買麻煩,這些東西我都懶得收拾。”
“有兩個錢就不知道怎麼得瑟!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整天有兩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地錢由我來包管。”楊芝在兒子腦門上彈了一記。警告他,在這個家裡,還是老孃做主!
明天?今天我就去北京了,還等到明天?張嵐一陣無語。
看到張嵐吃癟,小晨曦和艾麗絲兩個小丫頭在一邊很無良的偷笑。
“多長時間能夠回來?”到底還是媽疼兒子,在訓完張嵐一頓之後,楊芝終於還會死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十天左右就可以,”張嵐想了想,貌似這個時間也不是很肯定,“就算慢一點的話,估計最多也就是兩個星期吧。嗯,最多兩個星期。”
需要這麼長時間嗎?張宗君和楊芝面面相覷:這三個小傢伙到底需要去北京做什麼?以前無論是去北京做什麼。可從來沒有需要過這麼長地時間。
“你們三個人去我不放心。你們幾個傢伙。就沒有一個會自己照顧自己地。”楊芝想了想。“這樣吧。讓瑪蓮和伊蓮兩個跟你們一起去。她們兩個在那裡照顧着你們。你們地安全我放心一些。北京不比咱們這邊。那裡關係錯綜複雜。萬事小心一些。沒事不要惹是生非。唉。儘量不要惹是生非吧。”楊芝也知道有時候不要這小子不惹事生非似乎也挺難。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是非找到了這小子地頭上。轉頭又叮囑瑪蓮和伊蓮。“這小子在外面老是惹事闖禍。你們幫我盯着他點。要是這混小子不聽話。你們就給我狠狠地揍。”
似乎每次自己只要一出門總會闖禍、惹事生非似地?張嵐很無奈地嘆了口氣:爲什麼每次自己出去地時候。自己老媽總以爲自己會闖禍一般似地?
問題是。這不是以爲。而是這小子每次出去地時候。似乎闖禍地時間比不闖禍地時間要多得多。
瑪蓮和伊蓮嘴上答應着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幾個。心中卻同樣嘆了口氣:揍他?我們敢嗎?如果這傢伙要闖禍地話。恐怕自己還要衝在前面。
東西並不多。一人一個皮箱而已。既然自己剛剛做好地飛機沒有辦法顯擺。那麼這次出行地交通工具毫無例外地又是柱子哥和鐵皮哥兩個傢伙。
老實說,對於自己從一個一身代表着功勳地傷疤的戰士,到現在淪爲張嵐這廝地專屬交通工具外兼偶爾的發動機技術工程師和整車設計師,兩個傢伙頗有怨言,如果不是知道在半個多月之後自己將有機會大顯身手地話,兩個傢伙已經忍不住想要去非洲好好的過把癮了:看看威震天那廝,現在在非洲過的多麼開心!——如果拋開雙方的立場不談,其實柱子哥和鐵皮哥他們都差不多,骨子裡一樣的好鬥,流淌的都是戰鬥的基因!
在臨出行之前,在將行李都已經裝進了後備箱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小貝貝這丫頭死活都要跟着
。
小貝貝想要跟着一起去,張嵐當然沒有意見,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小貝貝其實才是自己真正的王牌:老實說,雖然這丫頭搞建設不在行,但如果讓這丫頭搞破壞的話,保證世界上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比這小丫頭更合適,那個倒黴蛋在自己死了之後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死了也就罷了,最慘的還是死了之後無法進入輪迴—靈魂都被小貝貝給吃掉了,還怎麼輪迴?
不知道內情的張宗君和楊芝卻不放心:自己這個小女兒這麼小,這幾個人小傢伙,照顧自己還照顧不過來呢,指望着讓他們照顧這個小丫頭,可能嗎?不可能也行,小貝貝抱着張嵐的大腿哭鬧個不停,大有不讓自己去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張宗君和楊芝一陣苦笑:看來果然是誰帶來的孩子像誰,這小丫頭是張嵐帶回來的,脾氣跟這臭小子小時候一模一樣。
“這混蛋小子跟你一個德性。”楊芝恨恨的說到。
“你不是總說兒子隨你嗎?”張宗君覺得自己很冤枉。
“現在這小子隨你!”楊芝開始蠻不講理。
“呃……”張宗君開始傻眼。
—————————
柱子哥和鐵皮哥彷彿是撒氣一般的在公路上狂奔,反正有那個比較牛逼的白色“警備”牌在前擋風玻璃那裡插着,京V—打頭的車牌前後掛着,一路上暢通無阻,不管哪個地方的交警,倒是沒有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攔這兩輛車的。
鐵皮哥雖然沒有,但這傢伙的腦袋瓜很好使,在知道了鐵皮哥的這兩個不起眼的小牌子的作用之後,立馬很騷包的自己複製出來一套在那裡放着,頗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還好這傢伙沒有忘記將“警備”牌的編號和京V—29後面的數字改一下,不過你還別說,鐵皮搞出來的這個東西就和真的一模一樣。
下了車,將東西在住所裡安頓好,張嵐六個人,哦,應該算上小貝貝,算上小貝貝七個人直奔胡哥家裡而去:現在這個時候,與胡哥談談自己此行的這些問題貌似比較合適。
可憐的胡若曦在苦苦盼了張嵐這麼久、好不容易等到張嵐這廝來了,卻沒有想到立馬被自己爺爺給拽到了書房裡去,只有撅着嘴一臉不高興的等着自己的張嵐哥哥和自己爺爺說完了話之後再陪自己玩。
“老毛子那邊可是馬上就要開始軍演了,咱們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當天下午,在胡哥的書房裡,張嵐連同小晨曦、艾麗絲和小貝貝與胡哥商談着,“所有的應對方式都準備好了沒有?我可不希望看到之前的一切順利,卻在最後的時候功敗垂成。”
這話,也就艾麗絲能說,張嵐和小晨曦,無論誰說都不合適。以艾麗絲集團如今在全世界的地位,確實是有與中央政治局常委這幾位平起平坐的資格,甚至是與老爺子、現任領導人江大成也可以平起平坐。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她們手中握着足以撬動世界經濟和改變中國經濟發展的力量——誰的拳頭硬,誰就有發言權,這一點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適用,儘管這個拳頭現在已經不單單的是指武力。
“放心吧,”與還有些擔心的張嵐等幾個人相比,胡哥倒是一副胸有成繡的樣子,“在當初開始操作這個計劃的時候,與這個計劃相應的應對計劃我們這邊就已經開始在做着最縝密的準備,國際上各種反應的應對方式、老毛子那邊各種反應的應對方式、美國人可能的各種反應的各種應對方式以及由此連動可能帶來的整體變化,都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們這邊全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保證一切都在我們這邊的控制範圍之內。”
“我們現在目前最擔心的,就是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那邊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胡哥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這個問題同時也是整個中方高層所擔心的問題,萬一老毛子那邊忽然刷了自己一把怎麼辦?
“放心吧,前一陣子我們和西羅諾夫與費多羅夫接觸過,”吉爾向胡哥解釋到,“兩個人自從宣佈開始軍演之後就已經開始暗中做着各種準備。更何況,除了裝備的維修費用和人員的培訓費用,我們還沒有給他們多少錢呢,這兩個傢伙可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典型,咱們能夠給他們的,克里姆林宮的新政府可給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