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嵐很堅決的搖頭,“什麼壞事都沒有幹!堅決,態度很堅定,就像是落在了白公館或者渣滓洞裡的革命志士。
“什麼壞事都沒有幹?”瑪蓮賊笑着指了指瑪蓮,很沒牙的嘲笑起自己的雙胞胎姐妹,“小少爺,你自己看看,今天可就我姐姐陪你一起出去的哦,看看我姐現在是什麼樣子?這小臉蛋兒紅的。你再想想你們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小八卦一臉興奮的竊聲問道,“快點說嘛,我保證給你們保密。”
如果說這丫頭不八卦的話,那天下就沒有八卦這一說了。
張嵐覺得自己很委屈,委屈的都能夠趕得上竇娥那丫頭或者小白菜那苦命的娃了,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充其量就是抱了瑪蓮這丫頭一下子而已,很純潔的兄弟,呃,就算是比兄弟之間的友情深一點吧,可這也能算是幹壞事嗎?雖然這個擁抱的時間相對的有點兒長。只是看着瑪蓮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張嵐又是滿心的悲憤:就這丫頭的樣子,想不讓人懷都難。
“張嵐哥哥,我……呃……”正在說話間,一個張嵐極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從屋子裡衝過來,彷彿是會瞬間移動一般的眨眼就到了門口,來人盯着神色古怪的張嵐、瑪蓮和伊蓮三個人,迅捷無比的眨了眨那長的能讓N多的女人羨慕的要死的睫毛,傻愣愣的看了半天,才猶猶豫豫的問,“張嵐哥哥,你和瑪蓮姐姐這是怎麼了?看瑪蓮姐姐臉紅的樣子,你看看難道你欺負瑪蓮姐姐了不成?”
小丫頭人小鬼,聽着似乎只是怯怯的在和張嵐說話,只是這聲音也足夠滿屋子的人全都聽清楚了。
張嵐一肚子的委屈沒有地方訴說在如果可以將自己肚子裡的委屈換算成水的話,大概灌滿整個潘陽湖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我日啊!張嵐終於明白了當年共工爲什麼會去撞不周山了,感情那位老兄心中的憋屈絕對和自己差不多,萬分悲憤之下才去裝山玩的。只是現在這年頭哪有不周山給自己撞?
聽到小囡囡這話,一屋子的人的目光全都像是最先進的掃描設備一般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一副恨不得直接看到兩人骨子裡的意思就像是一條餓了兩個星期的狼好不容易看到一條肥美的兔子。很可氣的是,作爲罪魁禍首之一的瑪蓮這丫頭此刻的小臉兒更紅了,不僅紅到了脖頸裡,連小巧的耳垂都紅的成了半透明的粉紅色。現在再說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點什麼,誰信啊!
,很好,這丫頭倒是挺會配合,現在沒事也變成有事了。看着一屋子人看着自己那彷彿是恍然大悟一般的表情嵐委屈的都快哭了:這都叫什麼事啊?自己不就是一時興奮之下抱了這丫頭一下嗎?怎麼大家看着子的眼神就像是將那隻偷腥的貓兒給抓了個正着?自己偷了也就罷了,問題是自己明明沒有偷。
“愛麼想怎麼想,”看到實在是沒有招,張嵐索性破罐子破摔,牛逼哄哄的一把拉住瑪蓮的小手,昂首挺胸的就要向屋子裡邁:小樣的,難不成還能反了你們不成?
“果然哦。”小囡囡酸酸地說道。屋子裡瞬瀰漫着一股子酸酸地山西老陳醋地味道是放在火爐上烤着地那種。
一不做二不。剛剛跨出去半步地張嵐。順着自己擺手地動作。一把拉住小囡囡地小手雄赳赳氣昂昂地殺進了。呃不是臥室。是客廳。
“放手啦!”被當着這麼多人地面握住小手地小囡囡地小臉兒頓時羞成了一張紅布半使勁半不捨地掙扎着。聲音糯糯地甜地。“姐姐們都在呢。”
很好你這丫頭剛纔整地本小爺我差點兒下不來臺。張嵐心中得意無比:現在大家總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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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過去看看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兩個傢伙。看看上面那些老頭子對這倆傢伙地安排怎麼樣了。”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飯之後。張嵐開口問到。“你們誰和我一起去?”
“我去。
”明明知道了昨天到底在張嵐和瑪蓮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心中還在微微泛酸的艾麗絲毫不猶豫的開了口——女人吃醋的怨念實在是強大的要命。
“我也去,我也去!”吉爾、伊蓮和小貝貝誰也不甘落後。
小晨曦雖然沒有說話,但如同含煙含黛的大眼睛卻在無聲的向張嵐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也得去。
至於瑪蓮這小丫頭,雖然昨天的事情讓這小
|現在小臉兒也依舊是紅紅的,但也用幾乎和小晨曦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很堅決的樣子:我也要去。
嘆了口氣,張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貌似又變成集體活動了哈?問題是,自己拒絕的了嗎?“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頓時一片歡呼。張嵐很鬱悶的發現,自己還真是不懂女人心,很不明白這麼一趟很簡單的拜訪,爲什麼這些小丫頭們就一個個高興的跟一個小叫花子忽然在大街上撿了1塊錢似的。
“後面,似乎有人跟着咱們。”在車子行駛了大約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之後,正在和張嵐嘻嘻哈哈的閒扯着的小晨曦忽然說道。
嗯?怪事了,在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人敢跟蹤自己?張嵐有些納悶,扭頭向後面看了看,果然,透過車子的後門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距離自己的車子大約50米左右的地方,有輛車子的行走軌跡很可疑——這個識別跟蹤自己的人的法子,還是張嵐在極度無聊的時候跟凱奇這傢伙學會的。
“柱子哥,將那家的臉放大一下我看看,”張嵐吩咐了一聲,很好奇這個膽敢跟蹤自己的膽大包天的傢伙究竟是誰。
“怎麼是個老外?”看着柱子在前風擋上投影出來的畫面,張嵐驚疑的嘀咕了一聲: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被老外給盯上了?剛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以爲盯自己梢的可能是國內的某個部門呢。
“姐,能查到這的資料嗎?”張嵐轉頭問小晨曦。
“等,”小晨曦點點頭,好一會兒,一個三維立體投影連同這個跟蹤自己的傢伙的相關資料出現在了張嵐的面前,“沒錯了,就是這個傢伙。”
“這大包天的傢伙竟然是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看着上面的資料,張嵐的聲音有些納悶,美國國家安全局是幹什麼的張嵐自然清楚的很,只是很想不明白這些傢伙閒着沒事跟着自己打算幹什麼?“這些傢伙跟蹤我們幹什麼?”
“不管這傢伙是打算幹什麼,”柱子哥很以爲然的說道,“總之這些像是蒼蠅一般煩人的傢伙絕對沒有懷着什麼好意就是了。”
“哦,”張嵐點點,柱子哥的這話倒是沒錯,美國國安局的這些傢伙確實是比蒼蠅還要煩人,只要有人被他們盯上了,他們就會像是一大羣的蒼蠅“嗡嗡嗡”個不停的圍着你打轉,哪怕是你蹲在廁所裡,他也可能從下水道里鑽出來,神奇的很。對付這種事情好辦的很,張嵐只是在考慮,該用哪種辦法甩掉這些討厭的蒼蠅纔好呢?最關鍵的一點是,這事兒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要看上去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張嵐倒是沒有懷這件事和自己剛剛從印尼回來的事情有關,現在這件事的傳播速度還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內,或許有在印尼的美國特工知道了這個消息,但除非是他們親自出國將這個消息帶去處,否則如果想要藉助於相關的電子設備的話,連門都沒有。
更不要說現在凱奇他們已經以國家處於緊急狀態的名義控制了雅加達及其周邊地區的機場、港口幾乎等等所有對外的處境口岸,現在正在向印尼全境蔓延,就算是消息傳出去,頂多也不過就是讓某些對馬六甲海峽高度關注的國家以爲是印尼內部的權利紛爭而已,只要不影響他們賺錢,他們纔不會管那麼多的事。
“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的車子爆胎?”側着腦袋想了一會兒,張嵐皺着眉頭問柱子哥,“要看上去就像是車子正常的爆胎一樣,而不是被人動了手腳的那種?”
“這個簡單!這玩意兒我拿手,看我的!”彷彿是小孩子找到了一個很好玩的玩具一般,柱子哥頓時興沖沖的說到——或許是柱子哥當汽車當的太久了,所以柱子哥對於蹂躪和自己有着差不多外形的東西有着一種非比尋常的嗜好。
柱子哥這傢伙也是個壞痞子,或者說這些年來跟在張嵐這壞小子身邊也跟着學壞了,聞聽的張嵐這個要求,柱子哥這傢伙頓時一臉的興奮——呃,這個臉是柱子哥投影在前擋風玻璃上的縮小版的柱子哥的面孔—錢擋風玻璃上立刻顯示出一個畫面,一輛還沒有半個手掌大的小玩具車從柱子哥車身後部“吧嗒”一聲掉下來,然後以快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速度的急速的向後面那輛美國國安局的車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