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所有遇見文載的僧人都一一行禮,嬴泉看在眼裡,他們對於文載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就像是對於的父母一般,尊敬之下,興許還帶着些畏懼,嬴泉便知道,無論文載做出了什麼事情,最起碼他待這些僧人,還是不錯的!
張錄的屍體已經被一塊白色的布蓋上,周圍有一些錦衣衛,但是嬴泉一個也沒有見過,想必他們都是張錄帶上少林寺的!
他們都是一些小角色,量他們也不知道張錄的什麼秘密。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他們看管了起來,說不定兇手就在其中。
張錄的眼神非常的驚恐,驚恐裡面帶着一些錯愕,就像是看到什麼讓自己不敢相信的東西,面色發紫,全身僵硬!
嬴泉仔細探查着張錄的屍體,是被一掌致命,中掌的地方,便是胸口!
嬴泉打開看過,張錄的胸口有一隻烏黑髮亮的手印,嬴泉感到非常的奇怪,向文載大師問道:“大師可曾看出張錄死於什麼武功之手?”
張錄也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與文載是同輩的師兄弟!
雖然文載與張錄不是特別的熟悉,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十分的痛心,向着嬴泉說道:“依老衲看來,張師弟是中了拜月教的黑血神功!”
“黑血神功?”嬴泉有些錯愕,黑血神針,他是知道的,乃是屈揚的絕技,但是這黑血神功是什麼東西?
“黑血神功便是黑血神功!”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嬴泉回頭一看,正是東方教主。
“屈揚用黑血神功髮針,便是黑血神針,如果用掌,便是黑血神掌!”東方教主淡淡說道,然後看向嬴泉:“那個小姑娘的毒,已經被我暫時壓制住了,一個時辰之後便可以醒來!”
“知道是誰下的手麼?”嬴泉向着東方教主問道。
“白太規!”東方教主直接下出定論。
“阿彌陀佛,白師弟是我少林弟子,怎麼這樣的武功,東文生教主休要妄言,抹黑我少林聲譽!”文載出言反駁。
“哼!”東方教主冷冷的一哼,說道:“本座說是他就是他,信不信由你!”
東方教主會跟人解釋麼?
笑話!
但是嬴泉卻是知道白太規的一些底細,當下相信了東方教主的話。
“是誰發現的屍體?”嬴泉的眉頭漸漸的皺在了一起,因爲他發現這裡是相當偏僻的地方,如果沒有必要時不會有人主動來這裡的!
而張錄的屍體,也沒有太過移動的痕跡,這裡就是第一現場!
“是剛纔的那個和尚發現的,讓我們在這裡看着,他去通報你們了!”一個張錄手下的錦衣衛說道。
“和尚?”嬴泉有些不解,向着文載說道:“可否將他叫來,本官有幾句話卻是要問一問他!”
“嘶!”這時候的文載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向着嬴泉說道:“剛纔那個和尚,壞了!”
“如何?”嬴泉看到文載這樣表情,知道是出了什麼變故,趕緊問道。
“那個僧人,老衲在寺中從沒見過,此時卻是讓老衲去哪裡找?”文載暗暗叫苦!
“白太規!”嬴泉與東方教主皆是眼前一亮,瞬間想到和這個和尚一定是白太規假扮!
在少林是中,最不現眼的一定是和尚,他自己又是少林寺出身,想必對少林熟悉得很!
再加上,少林寺中一定有他的內應,所以,拌成一個和尚在少林寺中的再好不過!
現在知道了有人得知了自己還活着的消息,而且張錄貌似就是他唯一的破綻,所以只好痛下殺手!
而作爲合作伙伴的張錄。卻沒有想到白太規將他騙到此處盡是爲了殺人滅口!
所以眼中帶着驚恐和不解,一擊致命,正是他從來沒有防備過白太規!
嬴泉與東方教主顧不上在此地逗留,而張錄顯然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二人現在所想的就是,找到那個少林僧!
少林寺僧人過萬人,想找找到,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對勁!”嬴泉突然停下!
“怎麼?”東方教主疑惑的問道。
“如果那個和尚是白太規的話,何必要親自向方丈去說話,這不是更容易暴露麼?”嬴泉說道。
“嘶!”東方教主瞬間也反映了過來:“文載再說假話!”
“他可能是在幫真正的白太規打掩護!”嬴泉說道。
“趕快回去!”東方教主說完便瞬間向後山文生向飛奔。
“人呢!”趕過來的嬴泉問道。
“已經被少林的人擡走了!”一個留下錦衣衛雖然不明白嬴泉與東方教主爲何又匆匆忙忙的趕來,但是還是如實說道。
這一個錦衣衛,是嬴泉在江南的精銳,是被鄭浪帶來的。
“向什麼地方去了?”嬴泉再次問道。
“屬下也沒有躲留意!”那個錦衣衛有色愧色。
“無妨!”嬴泉擺擺手。
這裡這樣的錦衣衛一共有二十多人,而兩張錄帶着的七八個錦衣衛,正被他們監視着。
所以才忽視了文載與其他少林僧的蹤跡!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張錄帶來的錦衣衛,沒有一個是白太規假扮的。
而真正的白太規一定是扮作了一個少林的僧人,但是此時確是不知去向!
“不好了!”這時候戒律院的方向傳來一聲叫喊,引起了嬴泉與東方教主注意。
有記得文載說過,李三就被關押在戒律院,此時,必然發生了事情!
嬴泉下意識的認爲,一定是李三出事了!
“快去戒律院!”嬴泉向着東方教主說了一聲,二人展開輕功,向着戒律院的文生向快速移動!
等到嬴泉與東方教主達到的時候,戒律院早就被少林的和尚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少林寺方丈文載,也是剛剛趕到,在戒律院門外,嬴泉撞了一個對臉!
“方丈好手段!”嬴泉淡淡的說道。
“想必此時的白太規已經早就離開了少林了吧!”嬴泉死死的盯着文載。
“阿彌陀佛,老衲實在不懂嬴大人的意思,還是讓老衲看一看戒律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文載不留痕跡的退開嬴泉,一衆僧人早早的就看到了文載等人,連忙讓開了一條路。
“文遠師弟,此地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如此動靜!”文載走到一箇中年和尚面前說道。
此人便是文遠,是戒律院的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