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愛成婚072 嘗試靠近
晚上六點鐘,楚家準時開晚飯。這是多少年的習慣。
楚樂媛趕着點回家,一進門就嚷嚷起來:“媽媽,晚飯做好沒,我好餓啊!”
聽到她的聲音,江雪茵從廚房端着一杯鮮榨的果汁出來,遞給她:“怎麼餓成這樣?中午沒吃飯?”
端起果汁喝掉大半杯,楚樂媛舒了口氣,道:“中午陪客戶應酬,一幫人吃菜夾來夾去,我沒吃幾口,好討厭!”
江雪茵心疼的揉揉她的肩膀,往四周掃了眼,問道:“怎麼你一個人回來的,司梵呢?”
“他有應酬。”楚樂媛往後靠進柔軟的沙發裡,催促道:“好了媽,你快去炒菜,我餓死了。”
“好,”江雪茵笑着站起身,隨手把茶几上的乾果端給她,“今晚有你最愛吃的剁椒魚頭,媽媽一早去買的魚,很新鮮。”
聞言,楚樂媛更加皺眉,饞的都要流口水。她坐在沙發裡,端着八寶盒,剝松子吃。
開口的松子很好剝,兩指微微用力就能分開堅硬的外殼,取出裡面的果實。炒熟的松子仁很香,營養也豐富,閒暇時間,楚樂媛喜歡吃些乾果。
楚宏笙下樓來,一眼就看到女兒坐在沙發裡剝松子吃,好像只小松鼠。
“怎麼你一個人?”他笑着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見到父親,楚樂媛甜甜的喊了聲,隨後撅着嘴,不悅的嘟囔,“司梵最近好忙,沒時間回來吃飯。”
“生氣了?”眼見她不高興的瞥着嘴,楚宏笙失笑的搖搖頭,道:“男人忙事業是應該的,你要多體諒他,不要沒事總髮小脾氣。”
“我沒有啊!”楚樂媛摸了摸鼻尖,沉聲道:“爸爸,我已經很賢惠了。”
“你啊——”楚宏笙嘆了口氣,接過她手裡的松子,一顆顆剝開,然後把完整的松子仁放進她的掌心裡,眼底的神情溫柔。
爸爸的動作讓她看傻了眼,不禁想起小時候的時光。那時候放寒假,楚喬也回家來小住,爸爸總在吃過晚飯後,坐在沙發裡這樣剝開松子,將裡面完整的松子仁分給她們。
一人一半。
楚樂媛收攏起掌心,心頭熱熱的,有種情緒在涌動。她挽着父親的胳膊,將頭枕在他的肩上,“爸爸,以後公司的事情,我一定幫你多多分擔,不要你這麼辛苦。”
“樂媛,”楚宏笙欣慰的笑了笑,眼底的神情卻沉寂下來,“爸爸知道你孝順,可你到底是女孩子,有些事情總是做不來的。可惜爸爸只有你們兩個女兒,如果我有個兒子,也不會……”
父親後面的話,楚樂媛能夠理解,楚氏需要有人支撐下去,而楚家只有她和楚喬兩個女兒。說到底,女人在商場上,總是弱者。
你可以努力拼搏,可以不服輸,可以與男人們爭搶。但是到達一定高度時,你終究會覺得力不從心,終究想要尋找一個肩膀依靠。
這段時間掌管楚氏,楚樂媛深有體會,如果不是季司梵總幫她,她真的懷疑自己能不能一路堅持下來。
“開飯了。”
江雪茵吩咐傭人把飯菜擺好,招呼他們父女過來吃飯。
拉着父親的手,楚樂媛歡快的跑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她伸手拿起筷子,低頭猛吃,那副樣子,當真是餓極了。
楚宏笙搖頭笑了笑,將她愛吃的菜都推到她面前,嘴角的笑容溫和。
望着女兒消瘦的臉頰,江雪茵皺了皺眉,問道:“嬌嬌,你們家裡的傭人做菜不合你口味嗎?”
“嗯。”楚樂媛邊吃邊點頭,頹然道:“那個阿姨做的菜都太清淡了,我不愛吃。”
“那就換一個吧。”江雪茵把剔除魚刺的肉放進她碗裡,道:“媽媽明天幫你找一個。”
“不要了。”楚樂媛迅速把盤裡的魚肉吃掉,笑道:“司梵喜歡口味清淡的,換了他會吃不習慣的。”
聽到她的話,江雪茵臉色變了變。她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何曾這樣遷就過誰?
客廳裡的電視開着,晚間財經新聞準時播報。電視里正在播出一則消息,是指最近關於朗晴時裝公司碳絲新品被人盜用的消息。
雖然並沒有直接點出對方的名字,不過言辭間諸多暗示。還有關於侵權那家工作室的報道。
楚樂媛眼角一沉,下意識的看向父親,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緊。
“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須臾,楚宏笙放下筷子起身,神情漠然的回到樓上書房。
“好好的開什麼電視。”江雪茵沉下臉,叫來傭人呵斥,“以後晚飯不許開電視。”
傭人不敢還嘴,連連稱是。
楚樂媛抿着脣,看到電視中播放的新聞,臉色發沉。哼,能設計很了不起嗎?就算她設計出色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輸嗎?
這次時顏發生的事,失去的不僅僅是JK集團,還有時顏的信譽。
偷用別人產品的工作室,能有未來嗎?
一個侵權的設計師,還能有什麼前途?!
用過晚飯,江雪茵急忙吩咐廚子多做幾個小菜,都是楚樂媛喜歡的。她裝進保鮮盒保存好,提着滿滿的一個大袋子出來,“這些菜夠你吃幾天的,吃完了在家回來拿,知道嗎?”
“知道了。”楚樂媛雙手摟住媽媽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口,“媽媽最好了。”
“那當然,”江雪茵伸手摸摸她的小臉,笑道:“媽不疼你,還能疼誰?”
她吩咐傭人,將東西都給女兒裝上車。又把她拉到邊上說貼己話,“嬌嬌,你不要只忙着工作,也要想着生孩子的事情,媽媽還等着抱外孫子呢!”
楚樂媛抿脣笑了笑,伸手撫平她的領口,嗤笑道:“媽媽,你真的老了,好羅嗦哦!”
“你這孩子!”
江雪茵擡手要打她,卻被她撒嬌似的躲過,母女兩人有說有笑。
臨出門前,楚宏笙也沒再下樓,楚樂媛往樓上看了眼,想了想並沒上去,“媽,你跟爸爸說一聲,我走了啊。”
“嗯。”江雪茵穿上外套,把她送到外面,叮囑道:“路上小心開車。”
楚樂媛點點頭,拉開車門上車,很快離開別墅。
開車回到家,楚樂媛兩手都提着東西,艱難的把車打開,卻不想看到沙發裡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司梵,你回來了?”
她關上門,將東西拿進廚房,又端着一杯熱茶出來,坐在他身邊。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進門不久。”
季司梵上半身往後靠進沙發裡,臉色並不算好。他身上有濃重的酒氣,還要煙味。
“你又喝這麼多酒?”楚樂媛不高興的皺眉。最近這些天,他幾乎天天晚歸,天天去應酬,每次回來身上都有菸酒味。
“嗯。”季司梵微微閉着眼睛,聲音極低的應了聲。
眼見他醉酒的模樣,楚樂媛心煩起來,悶聲道:“你到底去見什麼客戶啊,需要每天喝成這樣?”
“朗晴。”
楚樂媛滿目驚訝,追問起來:“季氏和朗晴,什麼時候合作的?”
靠在沙發裡的男人掀開眼簾,目光銳利的掃射過來,“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他的眼神清冷,看在楚樂媛眼中連連心驚。她咬着脣,下意識的迴避開目光。
須臾,季司梵淡淡一笑,站起身離開,“我去洗澡。”
掃了眼桌上的計劃書,楚樂媛伸手拿起來,翻開細看後,臉色再度沉下去。季氏最近研製出的新型環保衣料,竟然與朗晴同時冠名!
之前,兩家公司並沒合作,季氏的研發也都是集團自己,怎麼突然白白丟給朗晴一塊肥肉?
反手將計劃書丟開,楚樂媛俏臉霎時陰森。這麼巧,時顏出事季司梵就與朗晴合作,這醉翁之意,根本就不在酒!
……
一路飈車回到家,權晏拓抱着懷裡的人,大步走進屋。按開指紋鎖,客廳裡的燈自動亮起來,他反手將門關上,一把拉過懷裡的人,低頭就吻住她的脣。
楚喬全無防備,被他的力度撞了下,幸好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腰,人才沒有摔倒。
脣上的吻帶着啃咬,有絲絲的痛。回來的路上吹過風,楚喬的醉意散去不少,她心裡有些害怕,但這是她挑起來的火,也不能中途喊停。
“嘶!”
她皺眉輕呼,權晏拓鬆開她的脣,眼神火熱道:“怎麼了?”
楚喬不敢說痛,生怕激起他的蹂躪欲,她咬着脣,聲音柔柔的,“我想喝水。”
喝水。
權晏拓低低一笑,雙手圈住她的腰,輕鬆的抱起她走進廚房,並將她放在廚臺上。
“溫水還是涼水?”
他俊臉低垂,火熱的呼吸噴在楚喬的脣邊,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被他眼底的笑意嚇得心臟咚咚亂跳,“涼水。”
她現在全身都熱,需要用涼水降降溫。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從涼水瓶中倒滿一杯水,反身回來,高大的身子,站在她的雙腿間。
楚喬坐在廚臺上,雙手往後撐在臺面上,大理石的沁涼寒意,讓她全身忍不住抖了下。
眼見他端着水杯,楚喬急忙伸手,想要接過去,“給我。”
卻不想,男人躲開她的手,嘴角的笑容邪魅,“給你什麼?”
楚喬臉色一沉,明白他話裡的含義,臉頰微微泛紅:“我要喝水。”
他顯然不想讓她如願,端起水杯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餵你。”
話落,他含着一口水,伸手托起她的下顎,將薄脣覆在她的脣上。隨後,他輕頂開她的牙關,將水緩緩喂進她的嘴裡。
這樣的動作太過曖昧,楚喬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
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褪下,從廚臺沿着樓梯,一直蔓延到臥室。
後背抵上柔軟的牀墊,楚喬弓起身,迎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嘴角泛起的笑容炫目,讓人禁不住沉淪,“準備好了嗎?”
楚喬下意識的點點頭,身體早已準備好接納他。
沒有痛苦,沒有緊張,有的只有無盡的歡愉。
手掌落在他的肩頭,楚喬望着他明亮的眼睛,心底的某一處忽然被什麼填滿。她酥軟的身體無力,腦袋軟趴趴的靠在他胸前,隨着他的動作浮沉。
汗溼的髮絲熨帖在兩頰,楚喬閉着眼睛迎來那陣極致的歡愉後,整個人虛脫一樣,倒在他的懷裡。
男人急促的喘息聲,伴隨着滾燙的熱度一併迴盪在耳邊。楚喬閉着眼睛,只聽到他戲虐的調侃,讓人精神緊繃:“這次有進步,36下。”
楚喬勉強掀開眼皮,一雙水潤的眸子怔怔的看着他。順着他手指輕移,往下觸動,她終於明白過來,紅着臉低下頭,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中,“流氓!”
權晏拓吃痛的皺了皺眉,嘴角的笑意不減。他流氓了嗎?!
清早起來,權晏拓看到身邊還在熟睡的人,輕手輕腳的洗漱,生怕吵醒她。他先去買了早餐,給她放到桌上後,才離開別墅。
今早,他沒開車去公司,而是專程繞道趕來朗晴。
朗晴的總經理得知他要來,一早就等在辦公室,生怕疏忽。見到他來,更加殷勤,“權少,您怎麼來了?”
黑色的真皮沙發裡,權晏拓雙腿交疊,神色頗爲溫和,“常總,我想和你談談時顏的事情。”
“時顏?”常總愣了下,試探的問道:“您和時顏,有什麼關係?”
“私人關係。”權晏拓劍眉輕佻,回答的技巧。私人關係,是最微妙的一種關係,那內裡暗指的含義,絕對讓人捉摸不透,卻又不敢得罪。
常總年紀比權晏拓要大,語氣卻分外客氣,“有什麼問題,您都儘管開口。”
權晏拓笑了笑,語氣自然,“關於賠償的問題,能不能縮減下來。”
聽到他的話,常總平靜的目光動了動,如實道:“權少,不瞞您說,關於時顏的賠償問題,我們已經做出讓步。”
“哦?”權晏拓怔了怔,心底頓生疑惑。楚喬連着多日來商談,他們都避而不見,這怎麼突然就把賠償金降下來?
常總老謀深算,察覺到他神色有異,便笑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季氏的季總來找我,也想讓我們對時顏的賠償金讓步,可是公司有規定,最後季氏願意與朗晴合作開發新品,我們才同意給時顏降低賠償金,剩下的缺口從季氏的合作中扣除。”
“您今兒又來提時顏的事情,是還想讓我們再降?”常總把握着分寸,試探的問他。
權晏拓垂着頭,眼底的神情慢慢幽暗下來。季司梵?哼,這動作真夠快的啊!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難爲你。”
權晏拓挑了挑眉,臉上的神情不似方纔的溫和,隱隱透着一股寒意。
他的臉色明顯變化,常總心頭微顫,正在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哪裡得罪他?他剛要開口,秘書卻走進來請示,“總經理,池少到了。”
聞言,權晏拓眼底的眸色霎時沉下去。池少?哪個池少?!
常總歉意的站起身,對着權晏拓稍加解釋後,急忙從裡面辦公室迎出來。今早也邪門,來的人物都是不能開罪的,要加倍小心。
“常總!”
池越見到人,主動打招呼,語氣熱情。
這位爺與裡面那位爺都是一家子,常總都不敢得罪,小心翼翼的詢問:“池少,您來有什麼吩咐?”
“客氣了,”池越勾脣笑了笑,狹長的桃花眼輕眯,“有點小事麻煩常總,關於時顏的賠償金,能不能商量一下?”
又是時顏?!
常總深吸一口氣,額頭開始冒汗。季氏,權氏,還加上這位池少,這個時顏到底什麼來頭啊,整個聿灃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都出頭說情?
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常總穩住心神,頹然道:“池少,關於時顏的事情,我們已經解決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坐在裡面的男人已經走出來。
池越看到常總眼神不對,順着他的目光轉頭,恰好看到權晏拓沉着臉,目光銳利的掃射過來。
見到他,池越內斂的雙眸沉了下,薄脣勾起的弧度凜然。
不多時候,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從朗晴大廈走出來。
站在大廈外面,權晏拓俊臉緊繃,冷聲道:“我上次說的話,你沒記住是不是?楚喬的事情,用得着你來管嗎?”
池越雙手插兜,俊臉微微垂着,狹長的眸子裡一片暗芒,“她的事情,你能管,我就能管!”
他轉身盯着權晏拓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嘲弄,“你爲什麼管她的事情?是同情心氾濫啊,還是良心不安?!”
“池越——”
權晏拓沉下臉,額上的青筋緊繃,他指着池越的鼻子,吼道:“你他媽再敢說一遍試試?!”
“急什麼?”
池越淡淡一笑,語氣拿捏得當,他往前一步,站在權晏拓的面前,兩人面面相對,“如果你想打架,我隨時奉陪!”
撂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嘴角的笑意徹底收斂。
胸口的怒意翻滾起伏,權晏拓薄脣緊抿,怔怔望着他走遠的背影,蜷起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早上來到辦公室,夏嫣然就接到老總的電話,說是不要在追究時顏的道歉與聲明。原因是權氏下半年有個項目,有意與JK合作。
掛斷電話,夏嫣然眼角一沉,俏臉變色。桌上的嗡嗡振動起來,她滑開屏幕看到進來的彩信後,眼底的神情驀然陰霾。
……
好夢正酣的楚喬還躺在被窩裡,就被蘇黎的電話給吵醒。當她聽到電話內容後,蹭的坐起來。
“啊——”
楚喬起得太猛,牽扯到腿根的痠疼。
“你怎麼了?”蘇黎單純的問。
“沒事。”楚喬臉頰紅了紅,很快追問道:“你說朗晴把賠償金降到一百萬了?”
“對啊!”蘇黎興奮道:“剛纔朗晴的律師過來,親自對我說的。”
一百萬,完全在時顏能夠支付的範圍內。
“喬喬,看起來適當的獻身,還是很有必要的!”蘇黎曖昧的聲音,讓楚喬抓狂。
她握着電話,沉聲道:“你快去找個男人把處破了吧!”
“楚喬——”
電話那端傳來蘇黎殺人一樣的聲音。
楚喬捂着手機偷笑,隨後把電話掛斷。
看了眼鬧鐘,才知道竟然已經到中午。楚喬趕快起來梳洗,下樓的一路,她拾起來的都是昨晚丟在地上的衣服。
楚喬臉頰發熱,回憶着昨晚的激情,心底咚咚亂跳。她把衣物放在沙發裡,瞥見餐桌上還放着涼掉的早餐。
勾脣笑了笑,楚喬將早餐拿到廚房加熱,心頭泛起甜蜜的滋味。早上她聽到權晏拓說要去朗晴,沒想到事情能夠解決的如此順利。
哎,不得不承認,能力與實力是相等的。她只有能力卻沒有實力,所以寸步難行。
楚喬吃着早餐,嘴角勾起的弧度上揚。經過許可兒的事情,她覺得很累,幸好在她累的時候,身邊還有個肩膀可以依靠。
雖然很多事情讓她不安,但她告訴自己,總要邁出第一步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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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靠近彼此。
權晏拓提前從公司回到家,果然看到楚喬沒去工作室。他推門進屋,客廳裡飄着蛋糕的香氣,勾人食慾。
“你怎麼提前回來了?”見到早歸的人,楚喬心情極好的問。
權晏拓鬆開襯衫的衣領,拉開廚臺邊的高腳椅坐下,臉色低沉,“處理完事情就回來了。”
掃了眼他的臉色,不似平時那般自然。楚喬正在烤蛋糕,笑着問他:“時顏的事情,謝謝你幫我。”
謝他?
男人俊臉低垂,眼底閃過一抹厲色。恐怕這事情,要謝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楚喬見他不說話,也沒細問,忙着將東西放進烤箱裡,設定好時間。
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權晏拓心頭的不快緩解不少。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他看到來電,猶豫了下,還是接通。
“你怎麼沒來?”夏嫣然的聲音低沉,帶着幾許失落。
權晏拓挑眉,問道:“有事?”
對方似乎愣了下,須臾纔出聲,“你忘記了嗎?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
權晏拓擡起頭掃了眼日曆,隨後掛斷電話往外走,只丟給楚喬一句話,“我有事出去。”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楚喬來不及問,頹然的聳聳肩。
半響,她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內容讓楚喬震驚不已。短信是匿名的,只有一句話:想知道你老公去哪裡,速到懷安墓園。
這種垃圾短信,楚喬並不想理會,可想起權晏拓神色匆匆離開的身影。她轉身關掉烤箱,迅速換好衣服,拿起車鑰匙跟着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