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簡單,我需要錢。你也看到了,她是我的女人。”我指着快要消失在盡頭的葉沁雪說道。
“你的女人。”劉偉看了一眼葉沁雪的方向說:“好,我喜歡這個理由。不過這裡是總部,不是下面的傳銷窩點。想要進入這裡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給你答覆。”
“三天?好吧。”我只好無奈的答應了,誰叫這裡是他說的算呢。
劉偉沒說什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一踩油門,就快速的離開了。
劉偉把我放在公司前,就開車離開了。我問他去幹嗎,他也沒有回答我。
我知道劉偉說的三天就是藉口,她是想利用三天的時間徹底搞清楚我的身份,這樣才放心讓我加入,我們一起聯手搞垮薛辛他們。
這也是我的計劃,但完成這個計劃之前,我一定要找到局方的線人。因爲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瞭解,如果不找到線人的話,我根本就無從下手。
現在可以幫我的人,只有陳美了。我必須要找陳美,讓她幫我查一下信息。
說實話,我對這棟大樓一點都不瞭解,我去過的只有二樓和三樓。三樓也只去過一個房間,至於其他層,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這一層就十分的詭異,從大門進來就是三面牆壁,牆壁上面是公司的宣傳畫。
右邊的牆壁有一扇門,推開門之後,就是一個樓梯口。樓梯口直通二樓,一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入口。
這個一樓很神秘,一定有問題。不過暫時找不到入口,我就沒有太在意。
我推開門走進房間,早上兩場激戰,身體有點累了。我往牀上一躺,舒服的伸個懶腰。
手剛舒展開來,就碰到了一個東西。
咦,這是什麼?我摸了一下,好像是一封信。不會是陳美給我的情書吧。我連忙坐了起來,打開了信封。
信上的內容是:
昨晚的表現不錯,盧局沒有看錯你。我之所以一直沒有現身,是因爲我懷疑你是劉偉的人。從昨晚的表現中,我確定了你的身份。
今晚八點三十接頭,接頭的地點是201房間,接頭暗號是,你吃了嗎?,我的回答是,一杯酒。
信就這麼兩行,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留下。我看完之後,就銷燬了。
我現在腦子很亂,我不知道這封信是不是真的盧局的線人。他提到了昨晚我的表現,說明他昨晚一定在津味酒吧。
昨晚一共去了六個人,我和劉偉可以排除,就剩下他們四個。那個王豐一看就不是,趙習武也太惡毒了。這樣一排查,就剩下姜浩和薛辛了。
薛辛很狡猾,他做事,行動,都讓人看不透。至於那個姜浩,就是一個很嚴肅的人,他不好酒色,做事冷靜。這樣的人應該是線人的首選,和這樣的人合作,一定很輕鬆。
不過姜浩有點很多,缺點也很明顯。他很死板,不懂得變通。這樣的人做線人可能嗎?
不會是薛辛吧,如果是他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不幸。
但這封信也很有可能是誘餌啊,他們昨天沒有抓住我的把柄,今天來這麼一處。如果我去了,他們會當場把我抓住。人贓俱獲,不容我任何的狡辯。
我無奈的坐在牀上,現在我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是,不去。這樣就不會被他們陷害,同時也失去了和線人相遇的機會。
二是,去。這樣就會和線人接頭,實施我的計劃。同時也有可能是他們的陷阱,被他們抓住,一定會萬劫不復。
算了,這麼難的問題,還是先睡一覺再說吧。
我把撕碎的紙片丟進了水裡,放在牀下,就開始睡覺了。
一覺醒來,我的身旁坐了一個人。她微笑的看着我,見我醒來,就嘟着嘴不悅的說:“昨天晚上爲什麼沒有回來,你去哪裡了。”
“昨天劉偉請我們喝酒,我們都喝醉了,早上纔回來。”我坐了起來,揉揉頭說道。
“你看你,不會喝酒還嚇逞什麼能。”陳美繼續嘟着嘴,拿過一個保溫壺。打開保溫壺,熱氣還不停的往上冒。
陳好從保溫壺裡面盛了一碗薑湯說:“剛纔進來就聞到一股酒氣,來喝點,解解酒。”
“我,好吧。”我想說我早就解酒了,但看到這是陳美的一番心意,只好接過薑湯,慢慢的喝了起來。
“大口大口的喝,這樣效果會更好。”陳美見我一邊吹一邊喝,她不悅的說道。
“熱!”我喝了一口,小聲的說道:“對了,你早上來過這裡嗎?”
陳美聽到我的話,原本關切的表情,立刻變得不悅了。
陳美突然站起來,雙手掐着腰,嘟着小.嘴,一隻手指着我說:“你還好意思問,早上我幫你買早餐來,踹了你很久的門,你都不開。我去拿鑰匙來,竟然是從裡面反鎖的。”
“從裡面反鎖的?”聽到這裡,我連忙放下手裡的薑湯問道。
我離開的時候,門只是關上。難道是送信的人不想信件被人發現,所以才從裡面反鎖的。他是怎麼離開的呢?也是從窗戶。
我立刻聯想到王豐上次來給我送信,就是從窗戶跳下去的。如果這個人也是從窗戶的話,他的功夫一定不錯,難道是王豐。
不對啊,我來的時候輕輕一推門就被打開了啊,這門是誰打開的呢?
“我以爲你金屋藏嬌了呢,故意把門反鎖。幸好唐姐會開門,她幫我把門打開,才發現裡面根本就沒有人,但窗戶卻是打開的。”陳美有些困惑的說道。
果然是從窗戶離開的,看來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王豐。不過盧局的線人,應該也有功夫,從二樓跳離應該沒有問題吧。姜浩和薛辛他們,應該都可以從二樓跳離。
“你說唐姐幫你開的門?那唐姐來到牀邊沒有。”我緊張的問道。
因爲信件就放在牀上,如果唐姐來到牀邊的話,不可能看不到信件。我總感覺這個唐姐不一般,她看到信件的話,一定不可能不好奇。
“她和我一起進來的啊,我進來發現窗戶是開着的,我就去關窗戶,她好像也過來了,但又好像沒有。”陳美歪着頭思考着說道。
“我的天啊,她到底來沒來啊。”見陳美說的模棱兩可,我着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