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辛牧帶着花絕愛去了風樓,花絕愛就整天的待在風樓,哪裡也不去。有時候辛牧擔心他在地牢裡的替身被發現,卻被花絕愛一巴掌拍開。
“子墨,你可知道那日的人都有誰?”
思宇辰絕對不相信辛牧能有什麼瞞着他,可是事實證明,他尹子墨手裡還有人手,卻不是他所知道的。
“軒主,現在的我不是尹子墨,我叫辛牧,記清楚了,別記錯!”辛牧冷冷的看着思宇辰,“我怎麼會知道那日都有什麼人,不是你思宇辰去安排人手的嗎?”
思宇辰知道辛牧在責怪他拋下這裡,卻去追一個姑娘。
“現在是查案,不是鬧矛盾的時候,哥,你和辛牧就別鬧了。”
思君邪本沒有摻和到這件事情裡來,卻是被趙研一道奏摺讓東方逸給踢了過來。自然沒有告訴他辛牧就是子墨,畢竟東方逸他現在要的是釣出大魚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不知道選秀的車子出來了嗎?”
思宇辰讓人出去看了看,這才知道,原來秀女用的車早就出來了,現下那些秀女只等着皇上冊封位份了。
思宇辰只當是辛牧又想起了凝綰,拍了拍他肩膀,本來還是要鬧起來的兩個人卻相互安慰起來了。
“辛牧先生,斗膽問一句,不知您問這秀女出宮的時辰是爲何?”
思君邪還不懂本來還快要鬧起來的兩個人怎麼突然間這麼默契起來了。
“那秀女裡有人能給我們線索。”辛牧說道。
而思宇辰卻是不解,你說你想要見凝綰直說不就好了,何必這樣呢?和案件扯什麼關係!
思君邪反而是格外相信辛牧:“不知辛牧先生說的是哪位秀女?”
“那日祭天大典之上,這些官家女子都在臺上,所以說,普通人家的秀女就可以排除了。”
思宇辰想了想:“皇上在朝堂上,讓他覺得有威脅的也就是相國大人,那麼他的那一黨恐怕是最有可能得了。”
辛牧不點頭也不搖頭,思君邪卻是覺得不太對。
“大哥,那老狐狸再怎麼着也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凝綰和錦衾當時都在臺上……錦衾,錦衾?”
思君邪沉默了一下,看着辛牧:“難不成,辛牧先生你要問的是錦衾?”
辛牧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是,卻又不是!”
“什麼意思?”思宇辰就忍不住抓狂,“最討厭你們這羣書生說話說的讓人聽不懂。”
辛牧帶着面具都能讓思君邪覺得他明顯的散發出“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氣息。
辛牧沒理會他,又接着說:“洛錦衾和凝,咳,洛凝綰那裡肯定是要問的,只是還有一個人要問。”
“誰?”
“秋大人的庶女,秋謹!”
聽辛牧這麼一說,他們纔想起來那個幾乎被忽略不計的女子,長相只能算是清秀,卻又彷彿有一種讓人靜下心來的氣質。放在美女成羣的人堆兒裡,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過人之處,很容易讓人遺忘。
“秋謹那日可是一直都在臺子上?”
這麼一問,幾人才覺得哪裡不對,隨即就去叫了當日負責保護那羣家眷的暗衛們。
“我問你們,那日秋家的庶出小姐,秋謹可是一直在臺子上?”
“這個……”幾個暗衛都有些蒙了,有這麼個人嗎?
“主子,當時太混亂,屬下也沒有看仔細!”
“屬下不知!”
看着這幾個人都不知道,辛牧大概也明白了。
“利用自身優勢,不錯!”
這時候一個暗衛跪了下來:“主子,秋謹曾在大典前離開過高臺,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