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娃娃着實有趣的緊,我樂意把這些東西圈起來,怎麼不行嗎?”那老頭的容貌倒是嚇了子墨一大跳。
雖說是發須全白,但是隻看臉竟像是一個少年郎:“前輩……在下,在下實在是需要這秋實來救人,還希望前輩能允我!”
那老頭把頭一扭:“老頭?哪裡有老頭,在哪裡?”
靈樞也是無奈了,這老頭子隱居這麼多年了,還是爲老不尊:“不就是你啊,老頭兒?”
“我?”老人指着自己,“我還年輕着呢,你看有哪個老頭兒是我這樣的!”
“是是是,你不老,不過是五十七歲誕辰剛過罷了!”靈樞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碰上這個老頑童。
子墨看靈樞的樣子就知道靈樞知道眼前這個人的事情,把靈樞拉到一邊去,問道:“靈女俠,這老人到底什麼來歷啊?”
靈樞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子墨先生,你可知道樑敬秋?”
子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樑敬秋老先生當然知道,素有“鬼醫”的名號……”
子墨突然想到了什麼:“難不成……?”
靈樞點了點頭:“對,剛纔那老頭就是鬼醫樑敬秋!”
子墨知道樑敬秋之所以有個鬼醫的稱呼,不僅僅是因爲他在醫學上的成就,更多的原因是因爲他做事情從不安套路出牌,只看本心,樂意救,哪怕是隻剩一口氣的人也能讓他多活,不樂意救,就是給再多的金銀珠寶也不救,脾氣當真古怪得很。
“你們兩個小娃娃,在說什麼呢?嘰裡咕嚕的。”
“沒想到竟然是鬼醫大人,小生有眼不識泰山啊!”子墨禮節性的行禮,笑話不這樣做這老頑童就消停不下來。
樑敬秋看到子墨又一板一眼的給他行禮,心裡一陣不爽:“原來你這小娃娃也是這般,真是的,不好玩!老頭子我就不奉陪了!”
“等等,”子墨叫住要走的老頑童,“好了,以後不會了,前輩那謝謝了,這些秋實我就收下了!”
“不對,我沒有說把秋實給你啊。”樑敬秋突然想想,笑了!
“不愧是鬼醫,子墨先生,如今就按照他的規矩來吧!”
“老啦不中用了,怎麼覺得這女娃娃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樑敬秋又是圍着靈樞,“要是我知道了,那秋實給你又如何?”
這剛纔的生離死別都換不回這老頭的惻隱之心,結果就爲了一個丫頭的身份,這麼容易就給,這鬼醫,還真是古怪呢!
“我的身份?”靈樞也沒想到竟然可以這樣,“那不妨老先生猜猜看,會是誰?”
靈樞本就刻意改變過自己的外貌,還有習慣,像靈樞這樣的必須要適應這樣的生活,不能有真正屬於自己的習慣。
“暗香坊的人,對吧!我猜的。”
子墨怎麼也沒有想到,小時候一直和同齡人學習禮儀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和翩思軒一樣的組織,而且竟然可以毫無關係在鄴城落腳,想想這暗香坊的一些東西,子墨只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