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宮瀟然知道我身上有傷疤後,便送來了好多的消除傷疤的藥過來,不管是敷的,還是貼的,亦或者是吃的,應有盡有,放在屋子裡到處都是,自己也在每天使用各種藥膏來消除身上諸多的傷疤,可是不管試多少藥物,都不見效果,翠萍身上的傷疤也是,所有的藥石皆無靈!
“娘娘沒用的,公主拿鞭子使用千年蛇王的蛇皮搓成的,只要打下去,鞭痕永遠都在,就像一個烙印一樣,證明您是被此鞭所傷,所以顧名思義日兮公主的那條鞭子的名字叫作‘證據’。”翠萍在一旁解說着。
照她那樣說,這疤豈不是永遠都消不掉?如果真要是永遠都消不掉的我,我想我會恨那個叫日兮的公主一輩子!
“那真的沒救了嗎?真的只能一輩子都帶着這些醜陋的傷疤了嗎?”人都是愛美的,誰都不希望自己身上有什麼礙眼的東西,我也一樣,和所有女孩子一樣,愛乾淨,愛漂亮。
“也不是沒得救,只是很難就是了。”說着又拿出一小瓶膏藥,擼起我的袖子,爲我抹着藥膏,儘管沒用,可是還是不予餘力的抹着。接着翠萍小口有開啓:“以前日兮公主剛得到那鞭子的時候太得意,在哪兒都要耍一下,那天公主剛好學會了一套招式,便到太后娘娘那裡獻寶,結果學術不精,誤傷到太后了,皇后也是用了好多藥也不管用,那時候我記先帝因不忍太后身上有疤,便去了月華山問梅瑤山主討了一根鳳羽,隨後辰國得知此時後又送了一顆東海黑珍珠,得了這兩件東西過後,先帝命人將這兩種東西研磨成粉,敷在太后的患處,不出半日傷口真好了。只不過想找到鳳凰羽毛和黑珍珠,卻是比登天還要難。”
天啊,若真是那樣,那還不如就這樣算了,別說鳳凰羽毛,我想就連那個什麼黑珍珠我都弄不來。我垂頭喪氣着,翠萍見我這樣有些不忍心只能在一邊默默的喚道:“娘娘。。。。。。”
而隱於空氣當中的兩人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發出絲絲低笑。
“宮主,你說若是花非淺知道了你送給她的披風就是有鳳羽製成的,而上面恰恰也鑲有那東海黑珍珠,您說她會不會氣死?哈哈哈哈~~~”琉溯看着花非淺那一副沮喪的樣子絕越發笑得緊,還不住扯着他家宮主的袖子,小的癲狂。
夜玥皺眉看着扯着他袖子的琉溯道:“你很激動嗎?我可以讓你安靜下來。”
琉溯在聽見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嘴角瞬間垮下來,識趣的閉上了嘴。
“她的命格怎麼樣,合適嗎?”夜玥並沒有看向琉,而是一直注視着哪個一直處於沮喪狀態下的花非淺。
“現在還不敢確定,她的命格,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還要在觀察一陣子看看。”說着眼中噙着一絲絲捉摸不透。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天下異數,命格與人十分不同,又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將她的命格改變?
“走吧。”一記富有磁性的聲音至空中傳入琉溯的耳裡。
看着身旁的人已不在,有的只是宮主身上飄着的狐裘還留了個尾,快速的跟上那個。他家的宮主也太壞了走路從來都不出聲音!
一個一身妖孽氣息的魅惑男子身後總是跟着一個長相俊美的的男子,路上見到的小妖,見到此二人無不退步俯首想讓,此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妖鬼界盛名的鬼姬殿下,和他的左丞相琉溯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