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冉其實一早就猜出韓少卿是一個不一般的人,早在她初認識韓少卿後不久她就察覺到了,只是一直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她也懶得去調查,畢竟看着他對夏楚微倒也是不錯的,根據一個女人的直覺來說這個人是鐵定不錯的,是不會對她麼造成什麼威脅的。
她這邊馬不停蹄的尋找證據,她從東言城身上下手,跟蹤了這個人一週後,她發覺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夠在跟蹤他的了,這個人是真的太過嚴謹,太過小心翼翼了,跟在他的身後根本就不能發現什麼,她也是很失望,這麼多天了竟然一點頭緒也沒有。
其實這段時日一直以來都是歐冉一個人,她一個人到處尋找證據,一個人跟蹤東言城,一個人回家,因爲自己不會做飯,所以她一直都是吃的外賣,而且,她還十分的擔心夏楚微,狠多時候她就會在這無人的深夜一個人抱着被子低聲哭泣,她一直都在埋怨自己太過沒用了,都這麼久了都還沒有頭緒。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特別的脆弱,尤其是晚上躺在的時候更是如此,她想着夏楚微此時還一個人躺在那陰森黑暗的牢房裡面,看不到外面飛馳而過的汽車,看不到湛藍的天空,看不到熱鬧的夜市,有的只是牢房裡麪灰黑的牆壁,沒有邊際的黑暗。
這個時候她心裡總會是格外的心痛,她對自己的嫌棄也就更深了,她甚至在想,自己爲什麼要這麼的沒用,若果她有能力的話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那麼夏楚微也就不會被欺負了,可是並沒有,因爲她的無能夏楚微被人陷害至此,她也很是無奈可是卻又無能爲力。
這些時候歐冉的身邊一直都沒有慕言辭的出現,至於慕言辭去哪裡了她也不得而知,她只知道那日看望完夏楚微他們從牢房裡面出來後慕言辭把她送回了公寓,而自己卻對她說他有事情要先走。
歐冉的思緒不自覺的飄向了那日,她有些驚訝的看着慕言辭,她沒想到他會有什麼事情,一直以來他都是陪伴在她的身邊的,從來沒有想到過他也會有忙的一天,不,準確的是說她沒有想到會這麼緊急僅僅只是把她送到門口就匆匆離開了,她記得當時她有些訝異的問道:“急事。到底是什麼事情呀?”
“反正就是很要緊的事情,一時之間我也說不大清楚,你進去吧,今天我是不會回來了。”慕言辭見她問道,有些不大耐煩的皺眉,他不大喜歡別人過多的詢問他,不管是誰,如果是他喜歡的那位女子的話到也無妨,但是眼前這個人是歐冉,他承認自己可能是有些喜歡她,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絕對沒有愛上她,也絕對沒有對她有着什麼很強烈的感覺,喊他娘子不過是因爲他喜歡看到他聽到這個詞是臉紅的樣子罷了。
“那好吧,我先進去了,如果你到時要回來的時候說一聲吧,算了,還是不說吧。”看到慕言辭那眉眼間的一絲不耐煩,歐冉自然也就再也不大好意思的說下去了,她其實是想問下去的,但是她還是不想他厭惡她,覺得她像其他女人一般問東問西的,其實,當一個人真正的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之後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解他,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歐冉此時已經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喜歡上慕言辭了,她心中也有些慌亂,其實歐冉本來就是一個心思的人,只是她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的這一面給隱藏起來了,她一直以來給大家展示一面就是她沒心沒肺,活潑開朗,好動的樣子。
然而除了夏楚微之外也就在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心其實很的事了,夏楚微知道也是因爲曾經她和歐冉相處的時候,在最開始時她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這麼的深厚,又一次她歐冉間撞見了歐冉不知道問了什麼,她當時臉上也是浮現出的有些不大耐煩的神色。
歐冉察覺到了,直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也就說着沒事,不問了,但時她還有些納悶到底是因爲什麼,後來,她們一次聊天的時候,歐冉問她問道到底爲什麼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會露出這麼不耐煩的神色。
那時候歐冉才知道原來歐冉對於這件事情一直都在耿耿於懷,而她到現在才知道,那時候,夏楚微才明白過來,原來歐冉並不像她想象中的沒心沒肺,她也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姑娘,也是很害怕被傷害,只是一直被她表現出來的模樣給嚇住罷了。
“好吧,若是到時候回來我會給你說的。”聽見歐冉這麼說他也順着說道,他心裡面也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麼快回去的,可能一兩週都不可能在見到歐冉,但是他並不想讓歐冉知道他去了哪裡,就像他在潛意識裡面並不想歐冉知道他至今對白姑娘還心存念想一般,他更加不想讓她知道他喜歡白姑娘這件事。
慕言辭有一件自己不得不承認的事情就是他心裡很是擔心歐冉會不會離開他,他雖然不愛歐冉,但是他對歐冉是有感覺的,他每次看到歐冉總是回想不由自主的去逗弄一下她,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會想要去伸手觸碰他她,他不知道這個算是什麼,只知道自己確實是還是有些喜歡她的,不知道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感覺。
“好吧,我先進去了,你,你先走吧,那就再見了。”歐冉看着慕言辭神色淡然的說着,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總是有一種什麼東西要改變的感覺,她故作輕鬆的笑道,看着慕言辭,語氣歡快的說道,然而在這歡快的背後自己的心裡面究竟是有着多麼的沉重也是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自己着實有些難受,心裡面面有些沉重。
“我就先走了,你快進去吧。”慕言辭看見她笑着的模樣不知爲何總覺的她笑的不是多麼的真心實意反倒是有些招架的感覺,但是現在他也沒有在深想下去,也許是他也比較害怕自己會想到什麼不大好的吧,亦或是他一直都在牴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