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沒有做這件事。”她語言蒼白有些無力的說到,她也知曉事已至此肯定不會有人相信她的。
“那麼就請夏小姐帶上你的作品離開這裡吧,相信大家也不太願意看到抄襲的作品繼續留在這裡。”主持人諷刺的說到。
隨之到來的是全部觀衆的附和聲,各種拿聽的話映入她耳裡。
在臺上看着這結果的東言城滿意的笑了,越笑越得意,從今開始在不會有她一人了,他緩步走下舞臺。
片刻後夏楚微強迫自己調整好狀態,她是驕傲的,在她字典裡沒有低頭認輸這一詞,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她進我拳頭,任她那鋒利的指甲陷入皮肉中。
再次擡頭時她不再是剛纔那略微慌亂的表情了,此時她是冷漠孤傲的,像那冰川裡的雪蓮,寒冬裡的雪梅。
一直注視着她的韓少卿眸裡閃過一絲驚訝,緊接着流露出來的是讚歎。
這女人一直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孤傲的看着這一切,眼神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這模樣讓觀衆心裡也是一驚,她知曉現在無論怎麼解釋都不會再有人信她了,那麼她就不解釋,這次失敗也就算是給她買一個教訓,只不過代價很是慘痛而已。
隨後有條不紊的指使着寒雨桐他們把東西全部收起來,拿回車裡。
韓少卿漫步走到她身邊,波瀾不驚的一直盯着她看。
他身高比夏楚微整整高出一個頭,她感覺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擋着她,轉頭一看便看到他那淡然微冷的眼睛。
她心下一驚,很快驚訝從她眼眸裡消失,她冷冷的微微有些無力的說到:“你想笑就笑吧,我已經無所謂了。”
“我知道你沒有抄襲。”他淡然的說到。
這話令她心裡不由一暖,她一直以爲他會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嘲笑她沒想到此時發生了這種情況在全都不相信她的情況下他竟然會選擇相信她。
“爲何?”她冷然不在乎似的問道。
“我相信你不會。”他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到。
這令久經社會早已練就波瀾不驚之心的夏楚微心微微一動,她有些慌亂的撇過頭去,從前遇到此時她都不會是這樣的,情竇初開,情動早已同她沒有任何聯繫了,現在的她在乎的只有工作,她早已過了那個年齡了。
“我先走了。”她冷聲說到,什麼都不說徑直離開此地。
這時主持人徵用他那話筒大聲的宣佈着這次季末時裝週的第一名並念出東言城這名字,令原本快步離開此地代夏楚微身子一頓。
緊接着便是濃烈的掌聲,和她進場時所獲得的掌聲相差無幾,她紅脣一勾,起脣嘆道世事無常。
東言城把獎領了什麼都沒留下就離開T臺疾步走到夏楚微身旁,他伸手拉住正往前走的她。
“我說過這次季末時裝週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你看我做到了。”他惡劣的湊在她耳旁輕聲的說到,說完後開始在原地放肆大笑。
“不過使些卑劣手段罷了,我不屑。”她見此,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冷聲不屑的說到。
“那又怎樣,不管是何種手段結果就是你,夏楚微徹底敗了,是我名副其實的手下敗將。”他毫不在意的說到。
“卑鄙手段贏了有何光彩。”
“然而你還是身敗名裂了。”他故意在後面那四個字加大聲調拖聲說着。
她知曉對於這種早已沒有禮義廉恥的人是怎麼也說不通的,她也不想再說什麼。
這是韓少卿冷笑着走了過來,淡漠的說到:“東總好手段,韓某不得不佩服。”
“你……”聽到韓少卿這話他有些無言。
“東總這手段不亞於鉤電視劇裡勾心鬥角的女人。”他繼續反諷的說到。
“韓總說話還是注意一點。”聽韓少卿把他同那些勾心鬥角的女人作比,他心下一怒,他這是把他當做女人了,他沉聲對他說到。
聽此,韓少卿黑眸緊鎖着東言城的眼睛看了幾眼,這幾眼把他看得一陣心虛,隨後,一言不發,頭也不回的離開此地。
只是離開時從他嘴裡發出的幾聲不屑嘲諷的聲音順風飄到了東言城耳朵裡。
見韓少卿留下這麼幾句話,她也二話不說邁步離去,只是離去時一直不甘心的他突然對着她說到:“看來你也是靠着韓少卿,也並無什麼本事,別裝高冷。”
她回頭對着他冷笑一下,用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到:“狗眼看人低,隨你怎麼想。”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東言城一人在原地氣憤的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們。
待她回到公司後,公司裡面的人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見她這麼早就回來了有些疑惑的問道:“夏姐,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看到他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用着疑惑,滿含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饒是在硬的心也不忍說上一句實話。
正當夏楚微思索着該如何同他們說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上司,怒氣匆匆的走了出來,看着她怒喊道:“夏楚微,你看你做的什麼好事,現在跟我到辦公室。”
她抿脣沉默的看着他一眼,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向他的辦公室,看着她這般模樣,本就氣憤的上司更加氣憤了,他看着還在這裡站着看熱鬧的其他員工怒吼道:“還不給我回到工作崗位上,在這裡站着像什麼回事。”
他皺着眉憤怒的走到辦公室,等他到辦公室時她早已到了此處。
“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狠狠的盯着她大聲說到。
“有人嫁禍我。”她平淡的解釋道。
然而這解釋很明顯她上司根本就不信,他冷笑着說道:“你是在給我說他堂堂東氏總裁會專門設計嫁禍於你?”
“難不成你也認爲是我做的?是我抄襲他的?”她淡然的隨意問道。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微有名氣的設計師,你有何德何能讓他來嫁禍於你。”他不信的說到。
“信或不信,隨你。”
“你,做出這種傷風敗俗,難以啓齒的是現在還敢給我耍大牌,你還以爲你像從前一樣是以爲大設計師,告訴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給我注意點,不然我炒了你。”聽見她用哪個這隨意淡然的口吻說話,他惱怒的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