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我對你的瞭解,這恐怕也不是喝上一杯的事情吧,說吧,你的目的。”韓少卿本就是這裡的常客,他與慕言辭兩個人本就是像是穿一條褲子的兩人,雙方是什麼樣的性子,都是知曉的,他也沒有客氣,直接也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不需慕言辭的招待,開始倒酒,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少卿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的說我,敢情,我還是不能夠單純的請你喝酒了?”慕言辭看着韓少卿這無需他多言便順手的做出來的動作,他也是頗爲的無語,他轉過頭,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模樣望着韓少卿。
“有何不可?”韓少卿對此也並未在意,他挑眉看着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的慕言辭,輕輕的揚了一下下巴,神情淡漠,一副傲嬌的模樣。
“你可真是的,我也還真不知道該與你說些什麼了,我和你相識有多少年了?”慕言辭看着韓少卿的這個動作也是更加的無語了,他輕嘆了一口氣,一口便把杯子中殘留不多的酒給倒進嘴裡面,他再次向韓少卿問候道。
“這還真沒有計算過,不過,想想約莫也是快要到十年了吧。”韓少卿被慕言辭的這話給問懵住了,他還真是從未細下來想過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未曾仔細的想過和慕言辭打交情有過多少年了。
“快到十年了,這時間過的也真是快啊,我還一直都未曾發覺有這麼的快,沒想到啊,沒想到。”慕言辭輕輕的在心裡默唸了一陣,他露出一副不知道可以算是笑還是算是哭的表情,他此時彷彿在想些什麼,有些的不再狀態。
“怎麼,不知道我們向來以妖孽著稱的慕言辭,慕大少,究竟怎麼了,竟會露出這副表情,這可不是你啊。”韓少卿挑眉,他微眯眼睛,半是調侃道,慕言辭是什麼性子,他也是最爲清楚的,若是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同他一般任性的人的話,那麼此人必定會是慕言辭。
慕言辭一直一來都活的比較的恣意瀟灑,他不受世俗的約束,他母親是英國皇室,他身上一直都是有着英國皇室的貴族氣息,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華貴的感覺,但,骨子裡卻沒有那迂腐的感覺。
他留有一頭長髮,一張魅惑衆生的臉,邪魅的笑容,流連於花叢,卻片葉未沾身,他並未像其他那些貴族有着假仁假義的仁慈,他可以殺人不眨眼,可以對生死漠不關心,他可以肆意的放任自己,這就是慕言辭,讓韓少卿唯一一個可以說是性格想和的一人。
“唉,這些天事情太多啊,我忽然間發覺,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竟錯的這麼的離譜,難道真的是錯過了也就不能夠挽回了麼,我變得越來越不像我了。”慕言辭手裡端着一個空酒杯,那是他剛剛一飲而盡的酒杯,他眼睛卻是望着前方,他的話語聽着卻有些許的落寞,讓人不自覺的心疼。
“你到底怎麼了,這個我也還可以說是真的不知道,在這一方面,我也不算是行家,若我可以明白,知曉這一切,我也不會有這今天這樣的地步了。”韓少卿有些驚訝,慕言辭在突然之際說出來這樣的一番話,不過,他很快也就明白了這差不多是什麼意思了。
“今天的這樣的地步,你什麼意思?你和夏楚微到底是怎麼了?”慕言辭被韓少卿的這話給拉回來現實,這些天,他一直也並未去關注韓少卿的事情,也是不知道韓少卿到底和夏楚微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一聽這話,才察覺,原來竟發生了不一般的事情。
“能怎麼樣,一次偶然,我看到了項天敏,當時房間裡面有着媚香,我不自覺的吻上了她,但很快也就清醒了過來,什麼也都沒有發生,可項天敏把這照片拍了下來,發給了夏楚微看,她一氣之下,不聽我的解釋,一走了之。”韓少卿越想這畫面,心中也是越是煩悶,他對着這個杯子也就喝了一大口。
“竟然其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真是想不到。”慕言辭一直以來也沒有想過韓少卿和夏楚微會走到這樣的地步,他覺得兩個人都是有情的,旁觀者清,他在一旁把兩個人的心思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這種情況,只要雙方都有感情,也是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想不到,能夠有什麼想不到的,這事也就是這麼的發生了,很可笑是吧!”韓少卿此時也覺得很是心累,他自己也都覺得這個模樣的自己很是可笑,更何況別人,他自嘲般的對着慕言辭笑了笑,隨後便低下了頭。
“也沒有什麼可笑的,感情這個東西,也就是這樣,哪裡會受我們控制,若能夠控制住的感情,這便不是感情了。”慕言辭也自嘲般的笑了笑,他這笑,笑的是他們兩個人也會有着今天的這個地步,他倒也是看得比較的清楚,透徹。
“說的這也是不錯,可是,你覺得,我是否心中喜歡着夏楚微。”韓少卿很迷茫,他至今也都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夏楚微,他只知道自己是不能夠缺少夏楚微,他的人生裡不能夠沒有夏楚微,他不能失去此人。
“作爲一個旁邊人來說,你對夏楚微的感情早就咋不知覺的時候深入骨髓了,那早就已經不再是喜歡了,而是愛,愛的極深。”慕言辭望着神情萎靡的韓少卿,他心裡接連的嘆着氣,他搖了搖頭,還是如是說道。
“愛的極深,真的是極深,當真是這樣,那爲何我一直都不知道?”韓少卿徹底的迷茫了,他不敢相信,他對於這個答案很是意外,他一直以來都以爲這只是喜歡,僅僅是喜歡,他這一生想着也不會有愛這個東存在,卻不想,竟然不自覺的發生了。
“不知道很正常,當局者迷,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可知道,歐氏集團出事了?”慕言辭頗爲無語的望着已經快要接近智障的韓少卿,這副傻樣竟險些把他給逗樂了,韓少卿的傻樣可是百年難得一遇,千年難得一見的,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立馬也就把他給拍下來。
“這件事,你知道多少,我知道的,這就是我做的。”韓少卿心中還是很糾結那個問題,他也險些因此而失神,還是被慕言辭給拉回來思緒,他用着不屑的語氣說着這個問題,心中已是對此公司有着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