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只見她家師父霸氣的一個轉身,瀟灑的將自己的作品揮灑在空中,顧藝笙只感覺心中一萬頭草泥馬擦過。
“攔住他。”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羣黑衣人,讓在場好多精心打扮的女同胞花容失色。朝着同一個方向涌去,企圖能得到心裡恐懼感的安慰。
薄涼看着這些人嘲諷的笑了笑,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兩個帶着面具的人,一黑一白的面具,明明對方人多勢衆的可是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比那一羣人還要可怕。
“黑白雙煞,米尼長老身邊的終極保鏢,竟然在這兒……”有點眼力或者說經常關注新聞的人看出了兩人的身份,而顧藝笙一眼就看出了那正是剛剛和自己說話的小六小七。
爲什麼說叫做黑白雙煞呢,或許就是因爲見過他們的人都去重新投胎了吧。
“黑白雙煞出現在這兒了,那麼他一定就是米尼長老了。”有的人還是保持着清醒的頭腦,一點戳中重點。
“是啊。天啊,我終於見到傳說中的米尼長老了,就算死也無憾了。”
“可是我還不想死”
“那你就不死”
人羣中的爭論讓顧藝笙哭笑不得,她也實在沒想到自己到底拜了個什麼樣的師父啊。
這時薄涼慢悠悠的開口了,語氣輕飄飄的有着說不出的輕蔑“你以爲我稀罕那一點家業?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將它當成寶。”
薄情和安雅也是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了,至今從未想過這個人會是自己心中一直崇拜的那個人,怪不得能把那副畫隨意的拱手讓人,還說是自己身上最廉價的圖片,也許就是自己拍出有瑕疵的圖片吧。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人………是他啊。
,“不,你一定是冒充的。米尼長老怎麼可能是你?”現在他心裡還抱着一點僥倖,以爲高貴如米尼長老不會來這兒,可惜他錯了。
“怎麼不可能是我。”薄涼使了一個眼色給黑白雙煞,兩人立刻以雷鳴貫耳的速度擒住薄情的脖子。
當死亡那一刻快要來臨的時候,薄情也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的。
從小討厭的私生子變成了萬衆矚目的米尼長老。
“念在父親養了我那麼多年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好自爲之。”薄涼瞥了一眼顧藝笙,然後拉着她走了。
“師父,沒想到你叫做薄涼啊。可真是薄涼哦~~”顧藝笙看着他的眼睛,本以爲他會將薄氏企業奪回來的,沒想到竟然什麼都沒做。
撇了她一眼,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我對薄氏企業沒興趣。”說完又板起一張老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顧藝笙說“跟你說一個人的心有多大站的就有多高,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顧藝笙愣了愣,是啊,一個人心有多大站的有多大看得東西自然就不同了,難怪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乎那一點財產。
顧藝笙眨了眨眼睛,悄悄的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還沒到那個高度嘛。哪裡想到那麼多了,”
這倒是說了真話,只見他嘆了一口氣,揹負着一雙手理也不理她也就走了,她以爲他生氣了,卻沒想到從空氣中飛來了一句話“我當初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