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藝笙心裡想的自然也就說了出來:“要是你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
零度一聽苦澀一笑,他想做的從來都不是她的哥哥。可是這句話。他只能深深地埋在了心裡。
“我們一邊走,你一邊給我講講眼睛的事情”零度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走,這個時候的她是最脆弱的她,也是寒逸世進入她的心最容易的時候,是他進入她的心最難的時候。
顧藝笙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去醫院就看見小六小七在那兒等着,可是顧藝笙看不見,零度也不認識。
“顧小姐,你來了。”小六走過來,一張娃娃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連聲音也不帶任何的情緒。
“小六”顧藝笙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小六和小七不僅聲音差不多一樣就連長得也差不多一樣,也難怪顧藝笙會問
小六一愣,看了一眼雙眼無神的顧藝笙,疑惑的問道:“你的眼睛”
因爲大晚上的,顧藝笙乾脆也就取下了墨鏡,所以這時都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瞎子
“嗯。”顧藝笙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唯一擔心的就是病房裡的那個人。
“師父呢。”
“那邊。”顧藝笙焦急的走過去,因爲看不到前方的原因,只能零度帶着她慢慢的走進去。
病房裡有消毒水的味道和顧藝笙最討厭的病魔的味道,她厭惡病魔,爲什麼總是傷害她和她身邊的人。
零度看着牀上的老人,原來這就是米尼長老。
“爲什麼成這個樣子。”零度看着有些不對勁,總覺得顧藝笙心裡也有疑問,明明前幾天打電話她走之前還老當益壯的樣子,可是怎麼纔不久就成了這個樣子。
生活。真的糟糕的一塌糊塗
顧藝笙多麼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夠好起來,能夠看到光明,至少上帝能對她公平一點讓師父醒來吧。
“這不是病。是毒”零度發現他的眼角發給,手上也有一些不明的紅疹子。
毒零度一字一出,病房裡的氣息下降了不少,小六小七死死的盯着零度,對他的話不懷疑,正是因爲不懷疑所以他們纔會這麼憤怒。
竟然有人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面對主人下毒,簡直是不可饒恕。
而這個人是誰呢
“師父有沒有單獨見過人。”顧藝笙覺得這下毒的人肯定另有居心,如果不是零度,他們還真以爲師父肯定就是病了哪裡會想到毒方面,要知道現實生活中使用毒可是會判無期徒刑的。
如果她抓住這個人,一定要讓她一輩子出不來。
小六和小七彼此對視一眼,頭腦飛快的閃過前幾天經歷的事情,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只有一次米尼長老支開了他們。
“我們倒是知道一個人,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們心裡也不確定,只能說這個答案不一定就是真相。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到底是誰”顧藝笙的語氣變得陰冷,眼裡有一些堅定。
“安雅和她的女兒,薄心兒。”這個答案顧藝笙並不意外,早在心中就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