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素問有點不平:“我是專業的好不好,做不做老闆我都會盡心盡力的演好的!”
回去她就把自己要投資的想法告訴了葉子,要是先前,素問肯定沒底氣說這話,不過葉子既然說她都上福布斯名人榜了,一兩千萬還是拿得出來的。她說:“這部片我零片酬,後期參與分紅。”
薛紹峰正好也在旁邊,差點一口茶噴出來:“你也不要片酬?”
素問很想捂着胸口叫心疼。她如今身價暴漲,上回簽約時葉子開給她的片酬已經直追一線,素問一邊心口滴着血,一邊用力的點頭:“嗯,我們倆的片酬,就能把成本壓下來了。”要是這回賺的錢沒有超過她的片酬,她這一年就等於白忙活了。
葉子倒無所謂,三家合夥,多一個人分擔風險,他們就不用向銀行貸款,償還高額的利息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素問留下來,悄悄對葉子說:“戲下個月正式開拍,可不可以我的戲份先開始,找有當期的先開工。我看了下劇本,裡面有不少我的獨戲,這個月我正好是空檔期,戲拍完我也能休息一陣子。”
不然等正式殺青後,立刻就是緊密的宣傳期,她想着這部戲拍完,陸家那邊的事也該忙完了,這樣能抽出空閒來多陪陪陸錚。她還記得陸錚曾經玩笑般說過要帶她出國去逛街,到時就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了,這一陣子陸錚心情很差,出國走走似乎也不錯。
葉子有點猶豫:“這可能嗎?這部戲你是絕對的主角,誰都走得開,就你不行。”
“那我早點進組,咱們也能早點殺青啊。”
“不過這樣跳戲會很嚴重的,可能前一場你才十七歲,下一場你就三十七歲了。”
素問讀過劇本,知道里面自己的年齡跨度很大,從青蔥少女一直到鬱郁病逝,幾乎是走過了一生。
“而且早開機,就表示預算會上去,機器一開就是錢,大家湊一塊AB組一起上
也是那麼多錢,爲你單獨多開幾天機就是幾天的錢……不過你是投資人,虧也是虧你的。”
葉子也是爲她考慮,跳戲太嚴重,很考驗演員演技,聶素問本來就是從電影回來演電視劇,要是再演砸了,觀衆非得說她是走下坡路,靠潛規則上位了,到時她的形象可完了。公司剛跟她簽署了一系列的合同,哪能由得她亂來。
素問深深的給葉子鞠了一躬:“對不起葉姐,我知道這樣任性的要求讓你很難做。你放心,我一定會演好的,預算不夠,我自己出。”
原來自己投錢還有這好處,那就是她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秘密開機,除了遠在香港治療的周曉川趕不來,其他人能配合的都儘量配合,把不重要的戲先趕出來。十三,十四的飾演者都是新人,平常檔期比較空,自然全力配合,薛紹峰比較忙,偶爾過來救場。
兩位晚輩原來聽說過素問的成名事蹟,只覺得她很走運,這次與她搭戲,才知道她是真的專業。態度認真,入戲深,演起來彷彿就是書中的那個人站在他們眼前,自然駕輕就熟。
一開始還能跟的上她的進度,後來漸漸的就大叫吃不消了。這還是人嗎?所有戲都是一條過,害得他們NG個一兩次就心裡怪怪的不是滋味。
小艾來探班時,給每個人送上熱巧克力,安慰兩位後輩:“別有壓力,你們是正常發揮。一般人不能跟戲瘋子比。”
演十四的好青年聞言感慨:“可不就是戲瘋子,一整個劇組的人都快被她帶瘋了。”
劉導過來拍拍他的肩:“有過電影表演經驗的是不同。”
素問自己也覺得演完電影之後,自己在演技上好像突然開竅了似的。
以前她也跟兩位新人一樣,臺詞上都能拌蒜,後來發現只要融入了角色,喜怒哀樂好像都是自己的,偶爾與劇本上臺詞差個一兩個字都沒有察覺,而導演也不叫“咔”,甚至覺得這樣處理比劇本更佳。
因爲素問的戲好,兩位青年演員也不好意思拖進度了,越發認真的去琢磨,一個月的進度出奇順利,葉子和周沫有時來探班,周沫站在攝像機旁邊就偷偷衝她比大拇指,她是這本書的原作者,是劇中每一個角色的創造者,得到她的肯定,素問也覺得很滿意。葉子比較專業,調出母帶從頭看,真覺得提前開機也許是對的,素問的狀態非常好,拍出來漂亮極了。
網上開始瘋傳他們的定妝照。
上回聶素問旗袍亮相威尼斯已經引起了一陣話題,這次的清朝旗裝,又令觀衆眼前一亮。
現在再也沒人說她大餅臉,或者不漂亮了,她出道以後是越來越忙,又流產又住院的,臉已經瘦得只有巴掌大了,就連原著的小說迷們也欣喜的認可了她的扮相,而薛紹峰的驚喜加盟更是驚豔了一幫女觀衆的眼球,大家猜測紛紛,都想知道素問和薛紹峰繼的二度合作,在戲裡能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週刊上已經評價她是古裝四大美人之一。動輒拿她與某某某,某某某做比,素問知道自己不是美豔型的,頂多算個清秀有加,所以從來不把這些比較當一回事。
不過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下回一定要接個時裝戲,再這麼一水兒的古裝拍下去,她的形象就要被定型了。
正式開機儀式,各大媒體蜂擁而至,話筒自然對準了既是製片人又是主演的素問和薛紹峰。
“素素,你被封殺了兩個月,就失蹤了兩個月,能跟大家分享下這段時間你都在幹嘛嗎?”
“我還能幹嗎,不就是過年,吃了睡睡了吃嘛,跟大家都一樣。”素問淺笑,但笑容明顯的牽強。
“你去年年底在臺灣參加金馬獎的時候,是蕭少的女伴,有人拍到你和蕭少同時進入酒店。對此,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他是我公司的老闆,所以我才做他的女伴,主辦方給我們訂的是同一家酒店,就這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