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看着出我的心思,重新又說一遍:“淼淼,先生真的在房間裡等你哪!”
聽吳媽再次說了一遍,我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我依然亂了方寸,剛剛不是和我訣別了嗎?
爲什麼,現在又回來找我,也對!這棟別墅的主人是他,他當然有權利回來!
我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看見他姿態優雅的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讀着報紙。
放眼望去,不在家的一天,吳媽早就將臥室收拾妥當,衣服各歸各位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絲毫看不出來曾經痕跡,唯有梳妝檯的鏡子的裂痕清晰可見的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我並不想打擾到他,更不想與他發生什麼沒有必要的爭執。
我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我拿出一套江懷宇前些日子新給我買的The Row睡衣套裝,我並不知道,這一套繁瑣的睡衣爲什麼設計的跟職業裝有點相像,難道是凸顯成功女性居家也職業的理念嗎?我不得其解。
我拿着睡衣,走進浴室,換下了束縛我一天的小皮裙,走出臥室,打開衣櫃,將皮裙掛了進去。
這個時候,江懷宇從我身後抱着我,將硬物緊緊地貼着我的柔軟,我不想反抗,我深知反抗也會無果。
我橫下一顆心,任由他擺佈。
他將我離地抱起,慢慢的放在牀上將他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深邃的眸子熱辣的看着我,張張嘴:“說,你愛我!”
太好笑了,我說愛他有什麼用,他還不是成了別人的丈夫,而我面對一個已是別人丈夫的男人說愛又有何用,還不是無盡的侮辱。
我轉過頭不去看他,他伸過手來將我的臉搬過來深邃的眸子熱辣中透着萬般的惆悵:“淼淼,說你愛我!”
我有點受不了他了,跟他喊了起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趴在我的身上,細細的聽着我說的這些我愛你。
我真的受不了他了,使出渾身力氣推向他,誰知沒能將他推開,而他竟然將我抱的更緊了。
“江懷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大聲的和他吼着。
他沒有說話而是用他的脣將我的嘴堵住,吻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快要窒息他纔將我放過。
他站起來,坐在剛剛的沙發上,燃起一支菸,纔剛剛吐出一個菸圈,我就能清楚的聞到那股菸草的味道格外芳香,我是一個對煙味特別討厭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喜歡他製造的煙味,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迷戀一個人,就是迷戀這個人身上的味道。
臥室裡很安靜,我一動不動面對着他躺在牀上,他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吸着煙,我們誰也沒有講話,只是這樣安靜的看着對方。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串悅耳的手機鈴聲傳來,然後就是吳媽敲門的聲音。
我站起來走過去將臥室的門打開,吳媽站在門口拿着我的手機,待我接過手機之時,那鈴聲嘎然而止。
“淼淼,電話響了兩次我才聽見,怕是有什麼急事,別耽擱了!”吳媽總是很客氣的說話。
“謝謝,吳媽!”我對吳媽笑了笑。
“晚飯,我已準備好了!您和先生隨時
可以下樓用餐!”吳媽說完轉身向樓下走去。
這時候手中緊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原來是大姨打過來的,真的不想接她的電話,但是江懷宇在這裡我又不好不接,急忙滑動屏幕接起了電話。
“淼淼啊!你姐夫回家了!”大姨在那邊高興的說着。
我當然知道姐夫回去的事情,今天白天姚一念已經發微信通知我了。
“大姨,我知道了!”我很是無奈的回答着大姨。
“淼淼,你能不能讓江懷宇問問潘家答應給的錢什麼時候能夠到賬!”大姨單刀直入的問。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頭劇烈的疼了起來。
臥室裡本來就很安靜,而我手機聽筒的聲音本來就很大,江懷宇坐在離我不遠的位置,一定能夠聽得見的。
還沒等我做出回答,江懷宇站起來掐掉菸頭,轉身走出了臥室。
“淼淼,你聽見大姨的話了嗎?”大姨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望着江懷宇離去的背影,臉紅到耳根,心跳莫名的加快,我知道因爲大姨的這個電話肯定又將他觸怒,我急忙敷衍着大姨果斷的掛斷電話,轉身追着江懷宇也下了樓。
來到一樓卻不見他的身影,只是看見吳媽在餐廳忙碌的身影。
吳媽見我下樓將準備好的菜一一端上桌,最後只盛了兩碗米飯,我看着桌子上的兩碗米飯有些好奇,不知道是吳媽不和我們一起吃飯,還是江懷宇真的走了?
想到這裡我有些失落,吳媽招呼我坐下來吃飯,然後她和我面對面的坐下來,直到吳媽坐在那碗米飯前,我才確定江懷宇真的離開了。
吳媽夾了一塊排骨放在我的碗裡:“先生說,淼淼最愛吃肉!”
我夾起那塊排骨咬了一口,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真的沒有胃口,一點也吃不下去,我放下碗筷,站起來準備上樓。
“淼淼,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吃飯,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在這樣瘦下去會脫像的!”吳媽拉住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
“吳媽,我真的沒有胃口!”萬般無耐的我只好如此說。
“沒有胃口也得把這碗飯吃完,先生走時特意囑咐我一定要看着你吃飯!”
聽到吳媽提到江懷宇叮囑我吃飯,我眼睛立刻閃現出無盡的光芒,竟然真的覺得餓了,坐下吃起飯來。
吃過飯之後,我來到臥室,坐在牀上,望着窗外的路燈,一片霓虹,我坐在牀上等着江懷宇回來,也不知道等到了什麼時候,他依然沒有回來。
次日清晨,我是被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叫醒的,睡眼朦朧的看都沒看是誰就接通了電話。
“淼淼,你在哪裡?能幫我個忙嗎?”那話那邊居然傳來劉澤濤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立刻精神起來,我睜開雙眼坐在牀上:“劉澤濤,我們早就沒了關係,憑什麼要我幫你的忙!”
“淼淼,我爸醒了!”他繼續說着。
“和我有關係嗎?”我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我爸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初步懷疑是老年癡呆!”劉澤濤依然喋喋不
休。
“你爸甭管得什麼病,那也都是你爸,給我打電話幹嘛!”我真是特別生氣,斥責完他,將電話毫不客氣掛斷,繼續躺在牀上。
好久都沒睡這麼好的覺,卻被他打擾了,真是不開心。
這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仍然是劉澤濤,根本不想理他掛斷電話不去接聽。
然而再次打過來,再打過來還是掛斷。
可是一遍一遍的這個劉澤濤好像沒完沒了了,我終於接起電話和他吵了起來:“劉澤濤,你有完沒完了!”
“淼淼,我爸只記得以前的事情,非要見他兒媳婦不可!”劉澤濤終於說出了重點。
“你去把米總帶過去讓他見不就好了嗎?”我真是不願意聽他這樣說。
“淼淼,你也知道我現在的尷尬處境,更也知道米總老公的手段,上次的微博之後,不禁壞了我在律師界的名聲,米總在公司更是沒了實權,我和她早就斷了聯繫!”劉澤濤竟然和我解釋起來。
“劉澤濤,你這是和我解釋什麼!你和米總之間的種種,我並不想聽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真的生氣了,和他怒吼着。
“淼淼,我爸今天出院,請你幫幫我配合一下,將他送回老家就行!”他在電話那端癡人說夢。
劉澤濤的厚顏無恥我真是特別反感:“劉澤濤啊,劉澤濤,你憑什麼覺得我能配合你?你做夢!”
“淼淼,我求你了,看在我爸老了癡呆了的份上,幫幫我,我不想他傷心難過,求你了,求你了!”
聽筒那邊傳來劉澤濤的請求的聲音,我聽上去應該不是裝的,聽到這裡我心軟了起來。
“好吧,你在醫院等我,我這就趕過去!”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
但是,已經答應了他,還是換上衣服出門了。
來到病房,劉澤濤的爸爸看見我果然很激動的拉上我的手,問東問西,顯然真的不記得我和他兒子離婚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劉澤濤和我眨了眨眼睛,彷彿怕我說破事情的真相一樣。
劉澤濤拽了拽我的衣角,我隨他走出病房來到走廊上,他低頭輕聲和我說:“淼淼,我求你,千萬別說漏了,出院手續我到辦完了,只要將老兩口順利送回老家就沒事了!”
“我知道了!”我有點不耐煩,不願意聽他講話,瞪了他一眼推門進了病房。
劉澤濤的媽媽已經將東西收拾妥當。
這時候劉澤濤的爸爸和對牀的病友介紹起我來:“這是我兒媳婦!”
我尷尬的和他病友點頭笑了笑。
“真漂亮啊!老劉你兒子有福啊!”那病友還真會說話。
“來接我回家過年的!”劉澤濤爸爸繼續說着。
“老劉也有福!”病友繼續奉承着他說。
這時候劉澤濤推門進屋:“媽,爸,淼淼,出院手續已經辦完,我們走吧!”接過我手中的包拎着我們一起走出病房。
劉澤濤早就將放在他家裡的老兩口子的東西打包裝在了後備箱裡,我和他扶着他爸媽坐在車後座上,我和劉澤濤坐在了前排的位置。
一路上了高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