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硬板火車,趕到S市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之所以這樣急切的趕回來,是因爲再過四十分鐘就是12月31日。
這一天對我和老公來說意義非凡。因爲這一天,不僅僅是歲末跨年那麼簡單,這一天是我老公劉澤濤的生日更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就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我要悄悄的進門,掀開他的被子,從他的身後將他緊緊抱住在他耳邊輕聲說一句:老公,我愛你!他一定會驚喜的擁我入懷,然後我們情意綿綿深情款款的相擁而吻。
想到這裡,我欣喜若狂,恨不得即刻就飛到老公的身旁。我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催促着司機快點開,快點開。
終於在11點58分的時候,我趕到了家門口,我壓低聲音拿出鑰匙將門打開,脫掉鞋子,光着腳小心翼翼的向門口走去。壓抑着內心的喜悅不敢出一點聲音生怕驚擾了美夢中的老公。
隨着我悄然的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我的心臟跳動到了極點,因爲我知道下一秒就是子夜十二點整,驚喜就在眼前。
可是就當我走到牀邊的時候,我驚呆了,我的牀上怎麼會睡着別的女人。
就這麼一瞬間,我以爲是我走錯了房間,清醒過來仔細看過去,牀的那一端明明就是劉澤濤,他竟然被着我找了別的女人,趁着我不在家帶着別的女人回家,居然還睡在了我們的婚牀上。
頃刻間,我惱羞成怒,血液在大腦中四溢氾濫着,雙手竟不受控制的顫
抖着,眼淚大顆大顆的滾滾而落,我無法想象我所堅守的婚姻會出現狀況,我壓抑着憤恨將蓋在他們二人身上的被子掀開用顫抖的聲音高喊着:“你們這對不要臉jiān夫淫婦!”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被子仍到地上,一個鍵步躍到牀上一腳將剛剛在睡夢中驚醒的劉澤濤踢到了地上,揪起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女人頭髮,狠狠的摔上兩個耳光:“打死你這個狐狸精,讓你勾引我老公!”
劈腿騎在了女人的腰上,狠狠的就是幾個拳頭,頓時鮮血從女人嘴角里面留了出來。
女人先是一愣,慌忙從驚恐的神情中緩過神來:“淼淼,這是個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女人開口叫了我的名字,我才仔細看了看她,原來她是前些日子才搬到我們對門的房產公司的總經理米總,沒認出她也就罷了,認出來我就更怒了:“你當我是傻子嗎?你都睡到我牀上來了,你還說是個誤會!”
我從米總身上站起來,一個飛腳踢到了她的頭上,當我還想繼續踢的時候,劉澤濤從我身後將我狠狠的抱住:“淼淼,你冷靜點!”
我拼盡全力仍然沒有掙脫掉劉澤濤,只好低下頭去狠狠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疼的齒牙咧嘴的喊着,我迅速轉身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劉澤濤,你欺人太甚叫我怎麼冷靜啊!”
米總慌忙的從牀上爬起穿了件外套在身上,躲開我二米遠處:“淼淼,是這樣的,我從小怕黑,今天剛好我們屋斷電,所以就過來找澤濤的!我們之
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澤濤聽米總如此一說竟然厚顏無恥的湊到我的身旁:“淼淼,是這樣的,這真是個誤會!”
我轉過身去,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這個我愛了近十年的男人,此時的他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可笑至極,他伸出手試圖向我靠近,而我下意識的快速躲閃了一下,甩掉了他伸來的手。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個反身居然將他推坐在了地上,他慌忙站起來,向我走了過來:“淼淼,你聽我解釋。”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聲嘶力竭伴着哭聲吼着:“劉澤濤啊劉澤濤!你可真有出息,從縣城來S市別的你沒學會,居然學會了搞女人!”
淚水幾乎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悲痛,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我們高二戀愛,大學同窗四年,結婚四年,這樣算下來,我們已經在一起十年了,經過了七年之癢和八年抗戰,就在剛剛我還堅信我們的情感是堅不可摧的。
爲了支持他的事業,我放棄了引以爲傲的工作,專心在家裡伺候他的日常起居,爲了他我曾兩次流產,而他卻將別的女人帶回家,睡在了我們的婚牀上,想一想,我程小淼也真是個可憐之人啊!
劉澤濤見我陷入困頓,慢慢地向我靠近:“淼淼,這只是個誤會,我跟米總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我目光灼熱的看着他們二人開口說“好,我可以相信你們之間的清白,只要你們帶我去看看米總屋裡是不是真的斷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