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秦伐刀手遭惡報
環境:雪壓山河玉宇寂,門側高臺一串梯。天低雲暗戰煙滾,堂內阿羅練靈機。
衆妖、蟻怪、水鬼,向秦伐、刀斧手發起聲勢浩大的猛攻。
一場劇烈的惡鬥。
刀斧手死傷慘重。未死傷的落魂喪魄,紛紛逃亡。
秦伐廝殺得遍體鱗傷,用一把大板斧,敵住衆妖魔兵器,步步退到阿羅堂前。竭力掀開衆妖魔兵器,踉蹌跌進堂門。聲音沙啞,向堂內無動於衷的阿羅們呼喊:快給我頂住……(倒地。)
水鬼們衝到阿羅堂門前,心悸,止步,不敢進門。
孽龍喝令:衝進去!
水鬼們一聲嘶吼:衝啊……
水鬼們衝進阿羅堂,忽然慘叫:哎呀……哎呀……(驚恐地退出門來。)
秦梅閃電般殺出。揮鐵棒先打擊稍後的火妖。
火妖驚叫:哎呀……(被棒擊背,蹣跚面朝下,吐火,渾身燃燒。負重傷,掙扎。就地旋轉跑圈,接着逃遁而去。)
秦梅神速地嚴懲衆妖。
衆妖連連慘叫,慌忙撤退。
秦梅扶秦伐半坐。呼問:秦伐!你怎麼敗得這樣慘?
秦伐殘喘:我……前無殺手……後無救兵……
秦梅:你的刀斧手呢?
秦伐有氣無力:有的戰死……有的逃遁了……
秦梅喟嘆:唉——你們惡貫滿盈,遭惡報了!
秦伐:我……(氣哽)錯了……
秦梅:什麼錯了?指揮?刀法?
秦伐掙扎,悔恨不已:毀林開荒,招來禍殃……
秦梅:這才知道錯了!客觀規律無徇私。這是天道對你們亂砍濫伐的判決:你們必然滅亡的下場。
秦伐垂死吐詞:我已經……內負重創,腸斷……肝裂……(死亡。)
秦梅本能地傷感:哎呀!二哥!(向阿羅們呼喊):阿羅們!快來!秦伐死了!快來呀……
阿羅們閉目修身養性,事不關己,穩穩坐起。
秦梅怒極喝斥:大難臨頭了,你們還不動,如一壇死水!
阿羅們一齊睜眼上望,只見有:頂天立地的長羅,頭頂着天,天不會垮下來。於是又一齊閉上了眼,繼續我行我素修煉——其實是滿足現狀的享受。
秦梅痛嘆:唉——養尊處優,麻木不仁到了如此程度……(高呼):壽羅,情羅,擡秦伐去埋葬;再同我一起保護祖師。
老翁壽羅和懷孕的女中年情羅,離秦伐最近,擡起秦伐屍體,向阿羅堂後門走去。
秦梅跟隨於後,一邊走,一邊喝斥大堂內的阿羅:趕快抵抗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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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堂外。
水鬼大興洪水
洪水迅速淹沒盛世區和各項建築物。
風婆捲起狂飆,掃蕩盛世區景物。
污厲噴吐濃煙,攻擊阿羅堂。
阿羅們泰然無憂,如泥塑木雕,動也不動地表現出百毒不浸,刀槍不入的神態。
污厲繼續噴吐濃煙。
阿羅堂煙霧迷漫,迅速加濃。
阿羅們被煙燻。有的雙眼流淚。有的止不住劇烈咳嗽。有的連連打噴嚏。有的兩眼緊閉、手捂住口鼻。有的就地急尋藏身之處……一個個實在難忍煎熬,由不得陣腳大亂……
一些窒息倒地。
一些暈頭轉向地進行抵抗。
一些砸窗外跳。
一些向後門逃竄。多手、降蛟、伏獅、長手、大頭等阿羅跑在前面。
水鬼捲起波濤洶涌的洪水,猛烈衝擊阿羅堂。
阿羅堂被洪水吞噬。
阿羅們在波浪滔滔的水流中,掙扎,呼救,沉浮,死亡……
秦梅、秦仁、壽羅、情羅、仙女,以及剛纔阿羅堂逃出的阿羅們,匯合在一起,快步登上神聖不可侵犯的“覽勝臺”——雲臺。
秦梅心情沉痛。只見洪水淹沒了全部盛世區,水連天,天連水,成了一片汪洋。只有孤零零的雲臺,如高大聳立的瞭望塔,巍然屹立在洪濤翻騰的上空,可以虎視眈眈地蔑視四周的動態。
四周。黑壓壓的水鬼、風卒、火弁、旱勇、污兵、蟻怪、衆妖魔,形成巨型包圍圈,躍武揚威,嚴陣在咆哮的、不可一世的洪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