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帶着田豐出現在了西園的軍營裡,得到消息的大將軍黨們頓時炸鍋了!就一夜的功夫,我竟然將田豐這個剛正不阿、極度仇視十常侍的人給拉攏了!這件事猶如風暴一般在洛陽傳開了,連張讓都傻了。靈帝要不是病糊塗了,估計也會很驚訝吧。
我把張遼、高順等人召集起來,告訴他們說:“從今以後,由田豐來執掌軍紀,並由虎衛來執行。”呂布和典韋、許褚感到十分鬱悶,而張遼、趙雲、高順幾個卻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畢竟在我軍中,只有呂布、典韋、許褚會偷偷的喝點酒什麼的,稍稍違犯下軍法,而我每次都會輕饒他他們。看着呂布他們的臉,我告訴他們說:“元皓是以剛正不阿而著稱的,若是你們誰違犯了軍法軍紀,他可不會講情面的!”
呂布說:“不是吧大哥,難道我是你的親弟弟,他也敢不講情面?他就不怕得罪你我?”呂布最近挺有長進的,連人情關係都知道了!
我看着呂布點點頭,然後警告呂布說:“元皓剛正不阿,他可從不講情面,若是大哥有錯他也會據理力爭的,這是我給他的特權,你等不可小視,若是不服從元皓的懲罰,那就請元皓將你們的罪責和違紀行爲報到我這,只要證據確鑿,加倍處罰!”我陰森森的看着呂布他們,就見他們吞了下口水。
本來呂布他們幾個還認爲,田豐不過是一個書生,能幹什麼,於是就很不服氣的給他找事了。只過了一天,呂布他們就被田豐整慘了。典韋、許褚因爲酒後互毆,被田豐責打軍棍二十,呂布因爲在軍營喝酒被田豐責打十軍棍。呂布被責打的時候還有些不服,抗拒行刑。田豐就說:“馬上就請主公來看看你是不是該打!按主公軍法,軍營內飲酒責打十軍棍!”呂布一身酒氣的在軍營內,明顯是違紀行爲,就算是我知道了,即使不打他,也會給他關禁閉抄兵法的。呂布打了個寒顫,立刻認罪服法。一頓噼裡啪啦的軍棍,這些搗蛋的孩子都知道我不是說笑的了,全部老實了。
看着田豐把軍紀軍法整的像模像樣的,我躲在一旁嘿嘿的奸笑!說實話,不管是呂布還是典韋、許褚,叫我打,我還真下不了手。雖說是慈不掌兵,可是責打自己的兄弟,我真是狠不下心來!有了田豐這個黑麪神,我的擔子輕了不少。
時間是很快的,特別是快樂的時間過的更快。轉眼就到了深秋季節,本來我想帶着蔡琰叫上兄弟們去燒烤的,可是蔡邕的到來打亂了我的計劃。我看着急匆匆的蔡邕,奇怪的問道:“親愛的岳父大人,你老人家又怎麼了?難道是火燒眉毛了麼!”
蔡邕道:“比火燒眉毛還急,陛下病危了!”
“陛下病危你找御醫啊,找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會看病!”我搖搖頭說道:“常言道:病急亂投醫,好歹人家是投醫,你老人家找我一個文士兼武夫有什麼用,就算是文武雙全,我也不會治病啊!”
蔡邕想想我說的也很在理,於是說:“我就是想問問,你說的張仲景和華佗什麼時候能到?”
“我說岳父大人啊!這兩位仁兄不是陛下下旨去請的麼?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拍拍額頭心道:這蔡老頭完全是暈菜了。我要是能找到張機和華佗,還要等今天,早就找來給我的手下做體檢了!郭嘉和戲志才兩位服毒自殺未遂的兄弟,還等着張機和華佗來給他們清理體內餘毒和治療身上的老毛病呢!
蔡邕一拍自己額頭說:“嗨!我都急糊塗了,我要說的是,張仲景已經找到了,他出仕爲官了,現在就任長沙太守!陛下已經急調他來京城了,我想不日就到,那個華佗我卻是不知道他在何處!”
我一聽極度興奮,張機張仲景可是漢末的大牛人。而且他不像華佗是很難留下來的人,只要給他一個適當的職位,他一定會留在我身邊的。更何況我手上還有一本類似於百科全書的《太平清領道》,只要把醫學篇給他一看,不愁他不上我的鉤!
給蔡邕這麼一打岔,秋遊計劃也就泡湯了。剩下的日子,就在無盡的等待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是等待張機的到來,還是等待靈帝的死去。不過,我讓黃明給所有人傳達我的命令:全軍一級戒備,加緊*練!高順他們得到命令後,都好像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於是命令全軍整軍備戰。
劉辨也是這暴風雨中心的人,他趁着大家都在關注靈帝的時候,偷偷溜到了我的家裡。我看見劉辨十分的驚訝,就問道:“辨兒不在宮中,爲何到此啊?”
劉辨說:“呂大哥,父皇要駕崩了,十常侍在計劃這殺掉我和母后,立協弟爲皇帝,而且好像還有父皇的詔書!”
“太子殿下想不想做皇帝,想做什麼樣子的皇帝?”我嚴肅的問道。
劉辨看我十分嚴肅,不像開玩笑,於是說道:“我真的不想做皇帝,做一個好皇帝,很累!做一個像父皇一樣的皇帝,我又不想挨那個罵名,就像呂大哥說的,權力越大責任越大,我不是一個能承擔責任的人!”
我盯着劉辨的雙眼,劉辨也和我對視着,突然我哈哈大笑說:“辨兒,你回去吧!大將軍必然會捧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我是阻攔不了的。不過等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也就是何進的死期!到時候你必然會被廢掉,既然你不貪戀那個位置,那麼我就可以保全你了!若是你貪戀那個權位,我也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劉辨盯着我看了好久,點點頭說:“我相信你!哪怕你想做那個位置我都讓給你!”說完他就轉身回宮了!劉辨並不笨,相反他還很聰明,他明白有很多事,不是我能說的算的。我看着劉辨的背影搖了搖頭,心道:那個位置那麼累,我纔不想坐呢!籠中鳥一樣,還有什麼樂趣!也許我會在快天下一統的時候,把那個位置交給我兒子,然後我帶着琰兒她們遠走高飛,若是再能把他們帶給爸媽看看,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現在最緊要的是讓蔡琰和高蕊給我生個娃!
終於,我們親愛的靈帝,沒有等到張仲景和華佗的到來,就迎來了死神的祝福!不對,在中國應該說是黑白無常的勾魂,在深秋的一個夜裡去了!去的是如此的無聲無息,去的是如此的安詳,而何進與十常侍的爭鬥就此開始,天下大亂的序幕也就此拉開了!
(靈帝哭着說:“我不就是喝喜酒沒給鮮花麼,至於這麼早就把我玩死麼?兄弟們也給我幾朵鮮花,讓我再穿越回去掐死清風和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