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來到城頭對我喊道:“秦王我家主公既然要降,自然要投降一個不會敗的諸侯,而且還保證我家主公的性命,還望秦王能夠給我家主公一段時間考慮一下”
“張永年你告訴劉璋,只要他投降了,我一定善待於他”我站在城下笑道:“我在洛陽已經準備好了大宅,只要他去,最少能做一個富家翁”
張鬆笑道:“那還請秦王先退”
“嗯就給你張鬆一個面子”我帶着部隊撤兵回營,張鬆趕緊去見劉璋
“呂峰怎麼說?”劉璋苦笑道:“肯定不答應”
張鬆卻笑道:“我早說了呂峰會答應,主公還不相信等等若是曹*、孫權真的敗了,我們就得做最壞的打算了”
“真的同意了?”劉璋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永年是怎麼做到的?”
張鬆苦笑道:“主公,我說句難聽話,您可別生氣?”
“嗯”劉璋點點頭
“曹*和孫權多半是真的敗了”張鬆的話讓劉璋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說什麼?”劉璋鐵青這臉問道:“你若說不出道理,那就是亂我軍心,信不信我殺了你?”
“主公,您的確能殺我,可是沒有我幫您出謀劃策,您怎麼辦呢?據說呂峰此人從不打無把握的仗,既然他敢同意您等消息,多半對您來說不會是什麼好消息”張鬆搖搖頭說:“若是曹*、孫權真的敗了,黃權等人忠直有餘,智略不足,若是讓他們爲您策劃,必然勸您死守若是城破,您的全家可就完了”
劉璋彷彿猛然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氣異樣,癱軟在椅子上,嘴裡喃喃道:“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看見劉璋如此窩囊,張鬆心中十分不屑,不過他也不好落井下石,於是張鬆笑道:“主公無需如此,現在不是還沒有消息麼?或許呂峰就是想亂我軍軍心呢”
“對”劉璋彷彿在黑暗中看見了光芒,他拉住張鬆的手道:“永年快點派人去偵察,一定要查清楚,曹*和孫權到底贏了還是輸了”
“是”張鬆緩緩退出去,只留下劉璋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我勸降回城,只見大帳中已經有人在等我,原來是張魯張魯看見我回來,立刻問道:“秦王,那劉璋與我有殺母之仇,如今您勸降他,我大仇何以得報?”
“公祺啊坐”我讓張魯坐下後道:“公祺也知道成都城高持厚,若是強攻,我軍要死多少士卒?”
“可我的大仇…”
“這樣”張魯還沒說話,我便揮手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能不能報仇就全看你自己了”
張魯一聽立刻笑道:“還請秦王明說,在下洗耳恭聽”
“也沒什麼”我笑道:“你父子二人在蜀中傳道,我相信應該還有不少教民和鬼卒”
“這…”張魯猶豫了一下道:“教民沒有多少,這些人都衝着米糧和低稅賦來得至於鬼卒,應該還有一些散落在百姓之中”
我笑道:“那你就把他們號召起來攻打成都,若是你能在劉璋投降前取下成都,劉璋一家老小都是你的若是你不能打下成都,那…”
張魯一聽就明白了,我是要消除五斗米教在蜀中的影響可張魯也明白,這麼大一股勢力卻不受我控制,對我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故而張魯笑道:“多謝秦王給我機會,我這就去召集鬼卒攻打成都”
張魯的號召力果然不同凡響,只一天的功夫,居然召集了三萬鬼卒當張魯大軍來到成都城下的時候,劉璋還以爲我軍要攻城了還是張鬆有眼力勁,一眼就看出了張魯部隊與我軍的不同而劉璋畏懼我軍,卻不害怕張魯,畢竟劉璋和張魯打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劉璋站在城頭上,看着面容猙獰的張魯到:“張公祺,呂峰已經答應給我時間考慮,你怎麼能違反他得命令?”
張魯舔了舔舌頭到:“秦王說了,只要不是自己人,隨便我們怎麼虐,他老人家永遠是護短的至於說給你考慮的時間,那也是真的,不然攻城的就不是我了大王說了,若是你不能在我攻破城池前投降,你的一家老小都歸我了”
劉璋手足冰涼,若是他一家老小都歸了張魯,誰都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可是劉璋還有些僥倖,萬一孫權、曹*失敗的消息是假的,我軍就得撤退看着猙獰的張魯,劉璋一咬牙道:“就憑你的這些烏合之衆,還想打下成都堅稱?我等着你”
攻城一向是慘烈的,那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被人砍成屍體,或者從城上衰落,變成殘疾,甚至是肉泥可張魯的鬼卒似乎不知道死亡爲何物,玩命的攀爬着那高聳的成都城就連守城的馬和孟達,看着這些瘋狂的鬼卒都有些心寒
張魯帶着部隊一連攻了三天,成都每天都搖搖欲墜,可是每天都堅持了下來鬼卒傷亡大半,張魯見自己的實力消耗的差不多,便找到我說:“秦王,我看成都很難攻下來了”
“那不能怪我”我看着張魯笑道:“機會我給了,可你做不到,我也沒辦法”
張魯躬身道:“秦王,我現在也算歸順您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借成都消耗我的力量,如今我的鬼卒也消耗殆盡了,絕對不會對你造成影響我也不要劉璋全家,只希望丞相能把劉璋交給我”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看着張魯笑道:“劉璋若是投降了,我自然要善待於他若是我把他交給你處理,以後還有誰會投降於我?不過,俗話說:人有三災五難我會讓劉璋僑居洛陽這人吶很奇怪,從一個地方搬遷到另一個地方,很可能水土不服若是劉璋病死,或者他全家都病死,那就與我無關了但是,決不能讓人察覺,不然我肯定要拿東西堵住天下人的嘴巴,不知公祺明白了麼?”
“屬下不明白”張魯笑道:“秦王有和我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