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纔把外公大營附近百里內的羌族小部落全部兼併了,而我的部隊也增加到了兩萬精銳騎兵。雖說現在我手下有高順和曹性兩員將領,不過我軍的人才,卻也是捉襟見肘。於是,我就有了遊歷的念頭。且不說關張趙典許,就是于禁、毛玠等人,只要能忽悠幾個來,我也是不愁了。
這天一大早,高順就風風火火的闖進了我的帳篷。這時我正抱着高蕊睡覺呢。高蕊自從那天和我揭破關係以後。晚上睡覺都是對我極盡挑逗,終於在前幾天我實在忍不住就把高蕊吃掉了。你想想要是有個漂亮妹妹,天天的在你面前,故意的勾引你,就差脫光衣服躺牀上叫你上了,你若是還能忍住,那麼你真的可以去和柳下惠拜把子了。
早晨的高蕊就像只小貓一樣,蜷在我的懷裡。她就穿了個小褻褲和一個小肚兜,然後兩個光滑粉嫩的手臂環着我的脖子,雪白紅潤的小臉貼在我的胸口上,臉上還掛着幸福的微笑。那羊皮毯子遮掩不住高蕊修長的身體,一條雪白的小腿,露在毯子外,放在我的身上。高順掀開簾子進來,帶進一陣涼風風。高蕊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感覺到有些冷,於是就往我懷裡鑽了鑽。
高順看着自己妹子的樣子,實在是無奈。沒想到自己不僅沒有成爲我的家奴,反而成了我的大舅哥了。可是我又是他主公,現在的妹妹成主母了,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管自己的妹妹,也許這個時候的高順和何進大將軍會很有共同語言。我睜開眼,看見高順,我很驚奇,要知道高順可是個很沉穩的人,這一大早就風風火火的,實在不是他的性格!
“正忠,你不是來看我摟着你妹妹睡覺的吧!”我看着這個大舅哥很無良的開玩笑說道。
“主公,營外有大商人糜竺牽來拜訪!”高順抽了抽嘴角苦笑的說道。
“哦!”我揉揉朦朧的眼睛,另一隻手還在毯子下的高蕊身上揩着油,享受着着高蕊少女身體的美妙。
“子仲來了啊!”我下意識的說道,突然我反應過來問道:“誰?你說誰?”
高順很無奈的苦笑道:“徐州大商人糜竺,糜子仲!”高順很是奇怪,我怎麼知道糜竺字子仲的,聽我的語氣,好像對糜竺還是很熟悉。
我一聽糜竺來了,立刻興奮了起來。糜竺啊,那可是資助劉備的大富豪,徐州本就是產糧的地方,和糜竺搞好關係,我的囤糧計劃可就有着落了。我拍拍高蕊的小屁股,高蕊就醒了,撅着小嘴嬌憨的說道:“少爺,幹嘛啊,人家還要睡覺嘛。你昨天晚上那麼壞…”
我說:“可是我有事啊,你看那邊。”我用手指了指高順。高蕊順着我的手指轉過頭,看見高順嚴肅的臉龐,驚叫道:“呀!哥,你怎麼來了!”高蕊趕緊的把毯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並把她那雪白滑嫩的小手和小腳全都收了起來。只見高順的臉皮帶着嘴角都抽抽起來,搖搖頭一陣長嘆。不過,高蕊卻是趕忙放開了我,等我洗漱好,就跟着高順來到了大帳。
現在外公的大帳可不像以前那樣了,大家席地而坐。現在的大帳清一色的傢俱,全是我照明清時代的木器仿製的。大帳對門,一張大塌,可坐三人,上面鋪着一張虎皮。一般都是外公坐的,畢竟他老人家是長輩嘛。左右兩側各是兩張太師椅,披着熊皮。這是我和阿布的座位。兩側一直到門根,清一溜的高背靠椅。這兩排,本來是準備按文武分的,不過現在如果黃明、黃信兩位舅舅在,他們坐左邊第一第二,而兩個舅舅對面,則是坐着高順和曹性。而每張椅子前面都有張長案,無論是幹什麼都很方便。
這時,左手第一張椅子上坐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這個年輕人後面跟着個十四五歲的小童。這個年輕人穿着件儒袍,頭戴綸巾束髮,圓臉面白微須劍眉,雙目閃爍着精光。就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我。要知道我今天可也是穿着儒袍,拿着小琰兒送我的羽扇出來的,而身後跟着的是我家弟弟呂布呂奉先。
我走到糜竺面前,拱手行禮道:“拜見先生。”
糜竺趕緊還禮道:“先生多禮了。”
外公看着我和糜竺客套,笑道:“你們書生就是多禮。糜先生這是我家孫兒,呂峰呂霸先。他身後的是他的弟弟,呂布呂奉先。”然後又對我說:“霸先,這位是徐州大商人糜竺糜子仲。這次他來是想爲陶謙陶使君購上一批戰馬。這事你們談吧,我老了,經不住事,就去休息了。”說完,外公向糜竺一禮,就出去了。
“子仲兄!”我對糜竺說:“不介意我如此稱呼吧。”
“霸先兄嚴重了。”糜竺回答道。然後糜竺叫小童奉上禮物,我一看禮物立刻哈哈大笑。
“霸先何以發笑?”糜竺有些不悅的問道。這禮物可是他花了高價買來的,據說是蔡邕蔡伯喈的女婿從古籍中偶得的製法而製造出來的紙。此紙白皙似雪,柔軟似布,非常難得,而洛陽除了皇上有蔡邕自制的以外,還有就是一些和蔡邕關係好的清流纔有一些,他買的就是一個落魄小官偶然得到的,可是我好似很不屑一顧似的。
“子仲兄不必惱火,我非是不屑,而是…”我用手指指手上的羽扇對糜竺說道:“子仲兄可知,我這羽扇何人所贈?”
“實是不知!”糜竺看出事出有因,而且糜竺又是謙謙君子,所以剛纔那點不悅,早已煙消雲散。
“此扇名喚‘血羽’乃是蔡琰蔡小姐親手所制,用的卻是霸先所獵山間飛禽之羽,而蔡小姐制扇之時,數次因此扇破指流血,故名‘血羽’!”我驕傲的說道。
“啊呀,莫非霸先就是蔡飛白的女婿?”糜竺吃驚的問道,而他身後的小童,眼中也流露出異彩。
“正是!”我回答道:“而此紙…”我沒有說下去,不過大家都是明白人。糜竺拍拍額頭說:“用霸先所制之物而饋霸先,難怪霸先大笑,吾失禮了!”
“子仲兄嚴重了!不知者不怪,子仲兄乃謙謙君子,想必此次前來,必是有大事吧!”我向糜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