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一五年,新漢十五年,大漢丞相、秦王呂峰調整各地刺史、將軍,將原本秦王府舊將全部調回,原本留幽州的太史慈被調回,由趙雷繼任,而守在雁門一帶的張遼由張任接替,原雲中守將華雄年過六旬,不堪邊境苦寒,受封爲驃騎將軍、安邊侯回洛陽養老,而郝昭由於抵擋外族有力,被晉升爲雲中守將。這一系列動作,讓曹等人都明白,我要出招了!
是年,我以關羽、張飛爲先鋒,呂布、典韋、許褚爲中軍,趙雲、馬超爲後軍,攜軍師賈詡、郭嘉會合虎牢關黃忠,出兵兗州。同時,我命太史慈爲主帥,徐庶、龐統爲軍師,張遼、張郃、徐晃爲副將出兵夏口,爲進佔東吳做前站,並抵擋孫權和劉備,防止他們在征伐曹期間出兵救援。我軍一動,天下震動。正在生病的曹立刻召集麾下所有人前來商議,而曹已經成年的幾個兒子也奉命參與會議。
曹半靠在榻上,頭上還裹着一條頭巾,證明他的頭風病還沒有緩解。想想也是,曹的頭風可是痼疾。歷史上記載能緩解這個毛病的神醫只有華佗、吉平,至於張機和董奉,一個在長沙,又去了交趾,後來不知所蹤,另一個暫時還沒有出生!
看着榻前的文武,曹不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道:“諸君,呂峰盡起大軍前來伐我,不知有何良策?”
“父親!兒願爲父親據之!”曹的二兒子曹彰就是一勇之夫,爲將尚可,爲帥還差點。
“我兒勇武!”曹彰雖然並沒有什麼建設性意見,但曹很瞭解自己的二兒子,所以還是表揚了他一下。
“阿瞞,你怎麼還躺着?呂峰遠來,我們還是抓緊備戰,說不定還能擊敗他!”如此無禮,只有許攸了!只聽許攸笑道:“在攸看來,你並非沒有勝算!”
“哦?”曹感興趣了,他之所以病倒,就是覺得自己沒有勝算。如今許攸一說,他立刻問道:“還請子遠教我!”
許攸笑道:“阿瞞之所以擔心自己沒有勝算,就是因爲呂峰軍精銳,常常可以以一敵三、四。特別是與袁紹一戰中,呂峰軍和袁紹軍的戰損率已經達到了一比五!可是你們都不知道,袁紹的部隊就是普通老百姓發了一根木棍!以如此烏合之衆對付呂峰的百戰精英,就連袁紹軍的精銳都拖累了!故而,以我軍的訓練度來說,與呂峰交戰,戰損率絕不會超過一比三!也就是說,如果呂峰有二十萬部隊,我們頂多用六十萬人就能保持不敗了!”
“六十萬?!”聽了許攸的話,衆人心中一驚,而曹的嘴裡卻開始發苦,也不知道是被許攸的話打擊的,還是剛纔喝藥的時候嘴裡還有殘留。
“當然,這只是從士卒的精銳程度對比,也是野戰的戰損率!若是據城而守,損失又會小些!”許攸很滿意自己的話造成的結果,他抿了一口茶道:“畢竟守城和野戰不同,呂峰軍又是騎兵居多,他總不能讓他的馬飛上城頭吧!可惜呂峰的白虎沒長翅膀,不然我們守城會更困難點!”
許攸的話讓衆人緊繃的心放鬆了些,可曹丕卻問道:“據我所知,呂峰軍很少攻城,若是僵持下去,還是我軍吃虧吧!”
“二公子,爲何僵持下去就是我軍吃虧?”許攸笑道:“兗州乃是我軍根基,無論是百姓還是氏族都向着我軍。只要他們不聽呂峰的命令,呂峰收拾起來也會麻煩很多!再說了,以我軍對兗州的熟悉,騷擾呂峰軍並不是難事吧!”
“好吧!”曹丕無奈道:“就算我們能守住城池,可是最後還是要通過野戰把呂峰趕出兗州!以許先生的話,呂峰出二十萬部隊,我們就要出六十萬,呂峰的部隊何止二十萬,我軍又如何能出的起六十萬部隊?”
許攸大笑道:“二公子,我說的只是理論上,可實際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呂峰達不到八百,也得損失五百吧!再說了,打仗還要看計謀和地利的。憑着對兗州的熟悉,我們也能減少不少損失吧!再說了,呂峰明面上的部隊只有四十餘萬,就算加上新兵,八十萬就頂天了!對付東吳,他要兵,對付外族,他也要兵,鎮守關隘城池,他還要兵。如此算來,就算他有一百萬部隊,能帶出來打我們的,也只有二三十萬,其中還要摻雜不少新兵。二公子覺得那些新兵也能讓我軍出現二比一的情況麼?”
“若是呂峰用老兵來打我們,用新兵打外族和孫權怎麼辦?”曹昂這個本該死在張繡手中的曹長子,由於我的到來而保住了性命。如今他也有三十多歲了,看上去十分沉穩。
“若呂峰真這麼做,那他就是找死!”許攸大笑道:“孫權、呼廚泉、丘力居、劉備,哪一個是易與之輩?劉備、孫權還好,若是讓外族侵入中原,對呂峰可是毀滅性的打擊!以過去的戰例來看,呂峰多半會用新兵對付我軍,而用老軍收拾外族。畢竟背靠城牆,新兵也安穩些。大侄子,你就沒發現呂峰把原本放在邊境的大將們都調了回來麼?他是想用將領優勢來彌補兵源的不足!”
許攸的話讓衆人都陷入了思考當中,看着這些在深深思考的人,許攸不禁一皺眉頭,他看的出來,這些人都在擔心,爲了堅定他們的決心,許攸幽幽的說:“就算沒有勝算,我們也要拼死一戰,如今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諸公怎能畏呂峰如虎?如果諸位有誰真的不看好主公,現在就去投奔呂峰吧!”
“我看誰敢!”曹彰本就是一個暴躁脾氣,他聽許攸這麼一說,立刻跳了起來,他實在不能容忍別人背叛他的父親,而被他掃視的文武,齊齊打了一個寒顫,就連傳授他武藝的夏侯兄弟也感覺到一絲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