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杪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當時所有人都束手無策,單江也就是他父親抱着試試的心態把他揪了過去,不想,”此時阮夫人的臉糾結在了一起,“他破起關來,和玩差不多。”
多少有名志士都沒有辦法,結果被一個毛頭孩子給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是**裸的打臉啊。
“那爲什麼叫他黎明公子呢?”阮初晗一邊亮閃閃的看着單未杪,一邊發問。
“當時單江將要介紹他時,被他截了話去,自稱黎明,當然所有人都懷疑他,不過看在單江的面子上讓他一試。不過因爲介紹不全,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單江的兒子。而他也從未以單江之子的身份在衆人面前露面。”
“不依仗現成的勢力,而靠自己打拼,喵喵,你真是太厲害,太有志氣,太有氣性了!”阮初晗一臉崇拜,而單未杪一臉茫然,
她在說什麼?我只是覺得黎明很拉風啊。那些人那麼煩,爲什麼要見?
不過他沒有把無知表現出來,而是故作高深的沒有說話。
只不過見慣了他呆滯的樣子,這樣反而顯得有些搞笑。
“機關城?”祁落星心裡默唸,他想起來了有關機關城的事,原來破了機關城的人是他!果然不可小覷。祁落星看單未杪的眼神瞬間變得莫測。
一頓飯後,幾人又都聚在一起聊了一會,拂水在吃完飯後就離去了,天色漸黑,衆人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飯後,祁落星柳脈與他們告別,在阮初晗怨念的眼神下瀟灑離去。
“看來小師妹和單公子的感情很好。”柳脈看着他們的相處方式,有點羨慕,相互“嫌棄”,又不離不棄。
“恩,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祁落星調笑柳脈,被柳脈翻了個白眼。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放心你?”
“這你可以放一萬個心!”
兩人相視而笑,又想起那天在花園裡沒有完成的事,祁落星表情很微妙,柳脈一甩馬鞭,快速的和祁落星拉開了距離。
祁落星苦笑,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有機會。
阮初晗!祁落星咬牙切齒的念着阮初晗的名字。
此時被祁落星惦記的阮初晗打了個噴嚏,滿不在乎的揉了揉鼻子,繼續苦苦哀求單未杪 幫她找到柳夙的地方,第一公子吶,她真的很想見~
須臾一個月,從他們離開梵音寺已經有一個半月了,祁落星和柳脈也找到了柳夙的家,和柳府人大致說明了緣由,讓他們相信柳公子還活着,頭髮灰白的柳老爺激動的熱淚盈眶,只可惜柳夫人去世的早,柳老爺連聲唸叨着柳夫人,柳脈看了也不禁有些難受。
如今柳夙和楚靈還沒有回來,不過阮初晗和單未杪倒是找來了,一同住了半個月,眼看還有一個月就要到了去梵音寺集中的日子,柳脈的心情也不由得越發沉重。
就是阮初晗那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在聽完來龍去脈後,也收斂了不少。唯有單未杪一人遊離之外。
這些天也不是沒人來找麻煩,就是來揚州的路上也有,不過被祁落星收拾的被收拾,被單未杪碾壓的被碾壓,被阮初晗欺負的被欺負。柳脈一律把他們引到了來儀客棧,無一例外。
所以這些天來找麻煩的倒是少了不少,可是同樣的,各大門派對於這件事的疑心也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