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他們都是道上混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之。
葉菲姆敢對西雅和西銘動手,他們定然會要他付出血腥的代價。
況且,現在聚集在莫斯科的黑…道勢力,前所未有的強大,他們有足夠的自信弄死葉菲姆。
衆人一番商談,天亮的時候才確認全盤計劃。
“看來,大家想得和我想得一樣,讓假的葉菲姆,也就是阿里克把葉菲姆約出來,陸崇明提供遠程狙擊支援,儘可能一槍狙殺葉菲姆;顧維希則率先入侵談判房間隨時準備應援,秦安屬於葉菲姆沒見過的生面孔則充當阿里克的護衛,不論這一槍中還是未中,都和顧維希一起開始絞殺葉菲姆。爵爺呢,則在家好好照顧西雅。我呢,和沈青城一起,擔當計劃指揮,並且帶人在外圍支援,如若需要進攻,或者逃脫,這些我都會負責。”
顧夜白爲這一次的計劃做了完美的總結。
此刻,能人衆多的莫斯科,顧夜白相信他們的計劃絕對會成功。
衆人俱是一笑,沒有任何異議。
顧夜白輕笑:“那現在,散去睡覺吧,好好休息,戰爭很快就會到來!”
諸人自然都知道時間緊迫,便各自回房休息。
顧維希回了臥室,打算洗一個戰鬥澡,本以爲得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可洗澡的時候竟發覺背部的肌膚居然變得完好無損。
而他本人,除了強烈的飢餓感,並無任何不適。
這,便是天罰。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藥物。
可若是知道藥效期間會失去西雅,顧維希寧願沒有被顧疏影植入這種藥物。
但那已經是過去式,顧維希不會去怨恨,他只會往前看,努力把日子過好來。
他匆匆洗完澡,身體弄乾,等身體回溫,確認不會讓西雅覺得涼,這才鑽入被子內睡覺。
室內暖氣開得很足,西雅又蓋着被子,可這樣的深秋,西雅的身體卻一片冰涼。
顧維希心疼壞了,他乾脆把睡衣脫了,緊緊把西雅摟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他輕柔地撫着那瘦了不少的臉頰,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西雅的額頭上,他們身體相貼,緊密相擁,是一種相濡以沫的姿態。
他低低在她耳邊說:“寶寶,你還記得那一次在戛納嗎?我來救你了不是。這麼些年,你的事業若是碰到了不順利,我都會幫你起死回生的。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們的默契。”
“寶寶,我總是會在你身後的,只要你一轉身,就能看到。”
“所以呢……”
顧維希語聲突然帶了哽咽,“這一次,你沒有等我去救你,就這麼放棄了自己,是因爲你以爲我死了對嘛!”
“寶寶,我不怪你,可是以後你要記得。”
“你不死,顧維希怎麼敢死!”
有淚水,沿着顧維希的眼角流下,了西雅光潔飽滿的額頭。
漸染寒意的莫斯科晚秋,清晨的秋雨,微寒,可室內卻一片溫暖。
牀上,顧維希和西雅緊密相擁。
或許,這份愛從來伴隨着痛苦;或許,他們的幸福總是那般艱難……
但他們,總是會風雨同舟,攜手共度。
……
顧維希醒來是在夜晚,他補充了一堆高熱量食物,便吻了西雅當做道別,然後奔赴……戰場,爲西雅復仇。
今天凌晨制定的計劃最核心的手段便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葉菲姆絕不會料到,昨晚上他們剛救出西雅,今晚就要暗殺他。
一切,都如計劃的那般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顧維希從鋪設電路的隔板,一路爬到了談判的房間樓頂,屆時,他只要打開這層擋板,便能進入這間房間,和秦安一起幹掉葉菲姆。
不多一會兒,葉菲姆便帶着人進入了房間早早準備。
而阿里克只能帶一名保鏢,這名保鏢自然便是身手不凡的秦安,經過嚴密檢查,他們進入了這間辦公室。
葉菲姆看着對面那張和自己毫無二致的臉,眉頭深深鎖起,看着對方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動作和語氣,更是一陣噁心和厭煩。
他讓人把蘇白雲的臉整成了西雅,顧維希倒好,找了個和自己的臉一模一樣的來噁心自己。
可這個人,就像是一根刺,不得不除。
而除掉這跟刺最快的辦法,當然是答應和他的談判……
因爲,這是他找到他最快的辦法,哪怕這是個圈套,葉菲姆也不得不鑽。
若是讓人知道,有兩個葉菲姆在莫斯科交際應酬,整個莫斯科上流圈子都會開始懷疑他葉菲姆的威嚴。
有些時候,臉面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本就極爲重要。
葉菲姆是寧願任由這個冒牌貨出去到處蹦,也不會讓人懷疑有人冒充了他。
他優雅高貴地坐在椅子上,眉目間一片冰冷,語調則帶着濃濃的怒火:“好吧,阿里克,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停止你這種無恥的冒充行爲。”
阿里克學着葉菲姆的神情和模樣,怒氣騰騰地說:“好吧,阿里克,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停止你這種無恥的冒充行爲。”
這種被人模仿的行爲,讓人格外噁心。
葉菲姆氣得臉色鐵青,他眼神一個示意,顯然就要對阿里克動手。
阿里克卻突然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有一種貴族似的風流,他用俄語笑着說:“誒呀,火氣別那麼大呀,我之所以冒充你,爲得也不過是錢是利,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自然會停止這種模仿行爲。”
葉菲姆身後的保鏢就要動手,葉菲姆卻已經招手,制止了他的全部動作。
死亡,自然是一種處理手段。
但葉菲姆卻有些想把阿里克據爲己有。
有一個可以冒充自己的人,那無疑是讓他多了一道護身符,讓他在道上混得更安全一些。
他相信,顧維希開給阿里克的籌碼,自己也能給。
所以,他淡淡地反問:“說吧,你要多少錢!”
阿里克淡淡一笑:“一億盧布,否則免談。”
一億盧布。
呵呵。
葉菲姆神色冷漠:“貪婪,可是七宗罪之一,下了地獄,可是要被扔在油中煎熬的。”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