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白其實挺混蛋的,可她打架鬥毆這麼多年,還是打出了點資本的。www*/
這皇城裡,許多的地盤,都是她負責的。
不說別的,單交的保護稅就不少了。
她以前其實也不這樣的,她打架純粹是玩兒,可楚遺墨那廝,特別陰險了,愣是打着她的名義,聚集了一批人,建了個幫派。
顧夜白當時也就瞧着好玩,便答應了,本身不過是玩票性質的。
可她能打,手下也能打,於是好好的玩票性質的東西,玩成真的了。
等顧夜白反應過來,她就成了傳說中的幫派老大,當楚遺墨告訴她她現在手下有多少人有多少場子一年的收入有多少的時候,她都嚇了一跳。
所以呢,聽蘇九翰這麼一抱怨,顧夜白呆呆地問了一句:“他還沒爬上來麼?我以爲他已經成了你們老大了!”
蘇九翰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和顧夜白你絕對不能談公事,因爲她全然不懂這個,她只是比較會打而已,這種鬥來鬥去掐來掐去的玩意兒她或許也懂,但從來不屑爲之。
於是,蘇九翰再也無言,只乖乖伺候顧夜白喝酒。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這姑奶奶都不着急,他擔心個毛線。
而警察局,局長接到蘇九翰的電話沒多久,又接到了軍部的電話。
兩通電話,都是要求放人,而且不論是哪個人,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局長詫異得很,這到底是誰啊,黑…道白道都親自來要人。
只不過,蘇九翰捷足先登,等陸崇明開着輛軍用悍馬趕到的時候,警察局已經沒了顧夜白的身影:“你說,她被一個胖子接走了。”
警察姐姐點頭,原本冷酷的警察姐姐,在見到陸崇明之後,那是完全不一樣的表情!
嗷。
這男人,好帥哦!
氣質超級好的!
那一個眼神掃過來,那種壓迫感,天,要暈倒了,絕對要暈倒了……
呈現花癡狀態的警察姐姐點頭,遞過一個小本本,說:“嗯嗯,這是領走他的人的簽名,沒走多久,車都還停在那呢,應該就是這附近!帥哥,你和那個打架的暴力妞是什麼關係啊?她是你妹妹吧!”
“不是,我怎麼會有脾氣這麼差的妹妹。”陸崇明淡淡地,警察姐姐內心暗喜,陸崇明卻接着說,“她是我老婆!”
咔擦……
那是芳心碎了一地的聲音。
這男人,這麼年輕,這麼帥氣,居然已經步入了婚姻的墳墓……
嗷嗷嗷……
那個暴力小妞,你太不要臉了,居然染指這麼帥氣的兵哥哥,被拋棄,那是活該啊活該……
陸崇明呢?掃了警察局一圈,也沒發現有用的信息,便出了警察局,開着車,慢慢地尋找顧夜白。
“剛剛進來的是誰啊?那牌照,我沒看錯吧!”一位警察哥哥頻頻回頭盯着那輛軍用悍馬,只以爲自己眼花了。
警察姐姐努力恢復自己碎了的心臟:“怎麼了?”
警察哥哥緩緩地說:“那牌照,如果我沒看錯,那絕對是咱皇城太子爺的座駕。”
悍馬,很普通的車型;甚至是牌照,也很普通。
可那就是陸崇明的車,這男人是整個皇城裡當之無愧的太子爺,可他卻低調得一塌糊塗,一輛悍馬,開了三年,於是所有人都知道,那輛不算昂貴的悍馬裡坐着咱太子爺。
“天啊,陸崇明,我最最親愛的太子爺,本人比傳說還要帥!而剛剛那個蠢丫頭,就是太子妃咯,嘖嘖,那樣的暴力女,被拋棄了也是活該!”警察姐姐起先還很花癡,後面就義憤填膺。
警察哥哥:“……”
女人的嫉妒心啊!
陸崇明是在附近的一家大排檔找到顧夜白的,那妞兒,穿得花枝招展,正在喝酒,桌子上,一瓶二鍋頭早空空如也,旁邊散落的啤酒瓶也表示這女人是多麼能喝……
而且,這是今天的第二場,在那之前,這女人在一家叫做暗欲的酒吧已經喝了兩大瓶五糧液……
這酒量,真他…媽…的駭異。
陸崇明沒醉過,但是這麼多的酒喝下去,絕對會酒精中毒。
可那小妞,居然還在喝。
旁邊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則是在小心提醒道:“慢點喝,你今晚喝得已經夠多了……”
顧夜白喝多了就開始吐了,捂着肚子就開始作嘔。
那胖子的手就伸過去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她……
瞧見這一幕,陸崇明再也顧不得其他,從陰影中走出來,一把拽了顧夜白,摟入懷裡。
蘇九翰見着顧夜白被打劫,那是立馬想和對方拼命,可瞧見了那人的臉,再瞧瞧那身高,再對比了兩人站在一起的身高差,臉色便有點難看了……
陸崇明,他們都認得,顧夜白的小男寵!
那小子,就一小白臉,矮個子,長得賊漂亮,成績也挺好的……
按理說,這種小白臉是他們這些江湖中人最不屑的對象,可他們老大,就逼着人娶了她。
說句實在話,雖然他們都被顧夜白打怕了,可心裡,對着顧夜白也有種類似於暗戀甚至仰慕的情緒,雖然這種情緒絕不敢表露出來,但是瞧見她嫁人,他們都憋得慌。
那時候顧夜白已經離開他們了,楚遺墨管事,他明令禁止任何人去參加婚禮。
陸崇明那身份擺在那裡,他們這些混黑的,更是不好去參加。
所以婚禮那一天,他們自己擺了酒席吃飯,只是那氣氛,那是在舉行葬禮,而不是婚禮。
這時候瞧見事主,蘇九翰有一種狠狠揍這人一通的念頭,他估摸着不僅是自己,楚遺墨也特別想。
不過,這小矮子也出息了,二十二歲,少校軍銜,特種部隊,前途無量……
於是蘇九翰,氣憤歸氣憤,卻還是忍了衝動,不給自家老大惹事。
陸崇明卻瞬間捕捉到了這人臉上細微的表情,他淡淡地問道:“你認識我!”
蘇九翰聽說過陸崇明失憶了,他們高中就有過不少照面,不認得不正常,但他失憶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笑嘻嘻地說:“認識,當然認識!北京城的太子爺,誰不知道啊!而且你是……顧夜白的老公!這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