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話
他種草莓?那她也來種一下……
第172話 【他種草莓?那她也來種一下……】
“你……你胡說!頸項間沒有?那這些是什麼?是被蚊子咬的嗎?”冉宓糖轉過身來,瞪大眼睛看着鬱黑琉,指控他睜眼說瞎話。
“那些是我無意中弄出來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順便弄出來的而已。
冉宓糖被他的話給噎到了,想要出聲反駁,卻又沒有有力的言論,只能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紅着臉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又用頭髮把脖子上的吻痕給遮住,這纔不情不願地回到沙發上坐着。
不過,她這次卻學聰明瞭,硬是和鬱黑琉之間保持了一段距離,堅決不跟他挨在一起。可鬱黑琉哪能讓她如意啊,她往旁邊躲,他就往她身邊挪。她挪一寸,他挪兩寸,她挪一尺,他就直接把她摟進了懷裡,動彈不得。
“跑什麼?”鬱黑琉噙着一抹壞笑,直勾勾地盯着冉宓糖。剛纔的yu火總算壓了下去,見着小妮子硬躲自己的樣子,鬱黑琉就起了壞心想要捉弄她。
“熱,離我遠點!”冉宓糖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掌,使勁兒地想要掰開他的手指。
“熱?那把窗子開着透氣好了。”鬱黑琉打趣道,卻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冉宓糖橫了他一眼,她剛纔說熱只是胡謅的,外面下那麼大的雨,把窗子開着雨水都飄進來了,到時候可就不是喊熱,就該喊冷了。
“別……別抱着,真的有點熱。”冉宓糖這話說的有些底氣不足,她知道自己熱並不是因爲兩人貼在一起溫度太高,根本上還是因爲心裡躁動而鬧的。都是鬱黑琉剛纔那翻親密舉動弄得她心癢難耐,直到現在她都心亂着呢。
“那我去開窗子。”鬱黑琉說話卻不動作,抱着她的手收的更緊。
冉宓糖無奈之下也懶得在跟他說了,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過他,就乾脆放棄,轉而把心思移到了別的地方上,準備換個話題,換個心情。
低頭,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個繃帶,冉宓糖隨口說道:“手臂上的傷口真的不疼了?”
“嗯,本來就沒什麼事。”鬱黑琉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你跟季嵐優認識很舊了嗎?”冉宓糖沿着繃帶的邊緣,輕輕摸着他的手臂,心不在焉地問着關於季嵐優的事情。
“嗯,很久了。”
“比向雨澤還要久?”冉宓糖知道向雨澤是也住在鬱家的,至於向雨澤和鬱老爺子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她卻是並沒有弄清楚,也根本就沒問過。
“這個……”鬱黑琉頓了一下,淺笑道,“確實比他還要久一點。”
“我知道你跟向雨澤是很好的哥們關係,那你跟季嵐優之間又是什麼關係?他怎麼那麼大嘴巴,把我在學校裡的事情全都告訴你了?”冉宓糖嘟着嘴,還在因爲季嵐優把她上樓梯不老實的事情告訴了鬱黑琉而不爽。
鬱黑琉神秘地笑了笑,揉了揉冉宓糖的頭髮,調侃道:“怎麼?你在學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麼怕被我知道?”
“哪有!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做見不得人的事了?是不是季嵐優那傢伙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冉宓糖狠狠地瞪了鬱黑琉一眼,表達着自己強烈的不滿。
“你這麼激動幹嘛?我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嘛。”見冉宓糖被自己逗弄的這麼激動,鬱黑琉勾起脣瓣漾出一抹慵懶又邪氣的微笑,“莫非,你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胡說!我能做什麼!”冉宓糖氣呼呼地掐了鬱黑琉的手臂一下,掐完之後才猛地意識到鬱黑琉的這個手臂還帶着傷呢。
果然,鬱黑琉的手臂微微的顫了一下,看來她自己剛纔的那一掐下去真的把他弄痛了。因爲這個發現,冉宓糖一時之間又是心疼不已,伸出指尖輕輕地在他手臂上揉了揉,可嘴巴還是撅得高高的,顯然還是在爲鬱黑琉剛纔的那番話而感到不滿。
看着她一連串的行爲,鬱黑琉哭笑不得,最後卻還是決定繼續逗弄下去,俯身在她耳邊壞心地說道:“比如,勾搭小男生之類的。”
“這誰跟你說的?”冉宓糖這急性子火脾氣的傢伙哪能受得了這種激啊?當下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頭頂正好撞到了鬱黑琉的下巴,撞得鬱黑琉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下巴,鬱黑琉蹙着眉,有些後悔自己剛纔的損嘴行爲了。要不是他自己故意逗冉宓糖生氣,他哪能吃這種悶虧啊?下巴痛死了!
“是季嵐優嗎?他跑你面前嚼舌根了?”冉宓糖那鐵頭曾經撞過蔣倪絲,撞得蔣倪絲頭痛欲裂,指着她的鼻尖罵過她長了個鐵疙瘩腦袋。這會兒她主動撞到了鬱黑琉,她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心思全繫到鬱黑琉說的那事上去了,她覺得一定是季嵐優那該死的討厭鬼在鬱黑琉面前嚼舌根了。
要不,好好的鬱黑琉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呢?
肯定是季嵐優那討厭鬼在這中間挑撥的!
“他沒有……”鬱黑琉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臉激動的冉宓糖,手掌還在揉着下巴,畢竟剛纔那一下實在是撞得他太痛了。
“哼!你不要想跟他開脫!一定是他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要不你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冉宓糖這小妮子平時稀裡糊塗的過日子,總是一副得過且過的樣子,可要是她真的在一件事情上鑽上了牛角尖,那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這會兒,她就是鑽到了季嵐優打她小報告的這個牛角尖裡,死活也出不來,鐵了心覺得季嵐優那傢伙在她背後嚼舌根了,心裡氣得要命呢。
“啊哈!”冉宓糖偏着頭想了半天,突然以拳擊掌,一副自己已經弄明白事情原委的樣子,“是不是他對你說,我把朋友帶到班上來,打擾他上課的時間了?他還說我那個朋友是個男生,對不對?然後他就在你面前嚼舌根,說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這樣?”
鬱黑琉想笑,卻又不能笑出聲,只是不說話,默默地看着冉宓糖,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而冉宓糖呢,看到鬱黑琉沒有回答,還以爲他這就是默認了,心裡更是生氣,狠狠地把季嵐優給咒罵了一頓,罵完之後又很着急,害怕鬱黑琉生氣。再怎麼說,季嵐優也是他好朋友啊,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的女人是敵對的關係?
這還不是最讓冉宓糖着急的一點,另外讓她更着急的是,她擔心鬱黑琉聽了季嵐優的話而誤會她真的在學校勾搭男生了!
“你別聽季嵐優的,他說的話不全是對的。其實,那個來旁聽的男生你也見過的,就是左堂勳。左堂勳你記得吧?上次咱們還一起玩來着,你們還一起玩賽車呢!”冉宓糖生怕鬱黑琉不記得,趕緊把左堂勳的事情給介紹了一下,幫助他回憶起左堂勳這麼個人。
“我知道他。”見她說的那麼費力,鬱黑琉終於好心地說了一句話,讓這小妮子喘了口氣,接着解釋自己和左堂勳之間的關係。
“我跟他之間沒什麼的,我跟他是哥們關係,所以你別想季嵐優的,他根本就是……”冉宓糖本來想說季嵐優那討厭鬼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後來一想起季嵐優和鬱黑琉是哥們關係,她硬是把那後半句話給吞回了肚子裡,瞎掰了一句,“其實,其實他可能也是誤會了!我和左堂勳之間沒什麼的。”
“既然你跟他之間沒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嘛?”鬱黑琉挑着眉,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讓冉宓糖完全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這樣冉宓糖更加着急心慌,好看的俏眉擰在一起,擠出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我怎麼能不激動?你誤會我了,我不希望你誤會我!”冉宓糖癟着嘴,眨巴着大眼睛,臉上帶着濃濃的執着與淡淡的委屈,“而且……而且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因爲這個事情而不開心。”
看到她這惹人憐愛的樣子,鬱黑琉眸底閃着溫柔的笑意,伸手捏住她可愛的下巴,鼻尖輕輕蹭到了她的俏鼻,呢喃道:“你想讓我開心?”
“嗯!”
“那你過來,讓我再你身上多種幾個小草莓,我就什麼不開心都沒有了。”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身下的冉宓糖怔了一下,隨即她那長長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樣掃了下來,遮住了她略帶羞意的眼眸,臉頰也因爲羞窘而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最後,冉宓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纏上了鬱黑琉的後頸,輕輕地把自己的脣貼了上去。
鬱黑琉在戀愛這門課程上,絕對是個不錯的老師,而冉宓糖也算得上是一個挺有“天賦”的好學生。就在鬱黑琉教冉宓糖種草莓不過十來分鐘之後,冉宓糖這小妮子就有樣學樣,把剛纔鬱黑琉在她身上做了一遍的事也原班照做了一次!
硬是用她那柔軟粉嫩的小嘴在他頸項、胸口一路啃了下來,留下了那惹眼的一串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