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大家正在訓練,突然來任務了。
大家放下手頭的東西,飛速跑向集合地點。
“同志們,據線報,離我地100公里處有一夥犯罪團伙挾持了一名臥底,我們的任務是成功的救出那名臥底。”米蘭說。
“是!”全體赤鷹回答。時間緊迫,他們急忙登上了車。路上,米蘭將這名臥底的照片發給大家。這名姑娘長的很清秀,如果不是現實,很難把她和臥底聯繫起來。
“她是緝毒大隊借調過來的,因爲與此同時緝毒大隊在幾百公里以外的地方抓獲這夥人,所以讓赤鷹完成解救任務。”
“隊長,我有問題。”蕭薇問。
一般情況下臥底如果被發現多半就是活不了了,這夥人爲什麼會挾持她?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臥底在犯罪團伙裡面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也很愛她,所以對於這件事兒他不能接受,所以挾持了臥底希望能救他的父親。”
“那她暫時還是安全的。”左輪說。
“嗯,如果兩個人有感情,不會將事情做的那麼絕。希望一會能勸他自首。”典寧贊同的說。
“好了,一會看情況而動,如果歹徒做出過激行爲,就地槍斃。”米蘭下着命令。
“是。”大家回答。終於,到地方了,赤鷹提前下了車,以免歹徒做出過激行爲。
“左輪典寧各帶一組,從兩翼包抄,注意別驚動了歹徒。小帥,你和王昆想辦法控制制高點。”米蘭分配着任務。
“隊長,歹徒處在空地,不好接近。”左輪發來消息。
“好知道了,原地不動。”米蘭說着思考。
“蕭薇,瑤池,你們準備一下,一會你們倆假裝來這附近拍照,打探一下什麼情況。”
“是。”蕭薇瑤池領命,便到後面準備。幾分鐘後,蕭薇和瑤池裝扮好,便走上前去。
“瑤瑤,這個風景好美哦!”
“是呢,以後得常出來,在家裡學習都學傻了呢!”瑤池說。
“來,在這幫我拍一張!”二人來到了那個屋子附近。
突然,門開了,下了二人一跳。
“呀!嚇死我啦,你幹什麼呀。”蕭薇急忙跑到瑤池身邊。
“你們是幹什麼的。”那人冷冷的說。
“我們放假一起出來玩兒,就來到這了。”瑤池說。
“這附近有狼,你們別往那邊走了。”
“咦,你在這幹嘛呢,不是在幹什麼壞事兒吧?”蕭薇往裡面瞅。
“你幹什麼!”那人大聲的說。“樑良,別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趁着樑良側身回頭的機會,蕭薇一個迴旋踢將樑良控制住。卻沒想到,樑良說。
“哼,你抓住我又有什麼用,我們倆個身上都有炸彈,只要一個引線被拆下來了,另一個就會爆炸。哼,哈哈哈!”
“什麼?”蕭薇更不敢鬆手了,怕樑良有什麼過激行爲。
於是左輪和典寧帶着他們各自的小隊將他們包圍住了。
瑤池已經解開綁在那名臥底商巧的繩子,將商巧帶了出來。
“樑良,收手吧。”商巧虛弱的說。
在此之前,樑良的爸爸差點將商巧折磨死。
“商巧!我收手?那我爸爸呢?我爸爸呢?他怎麼辦?”樑良大聲咆哮,要不是左輪上前一起控制樑良,蕭薇就被她當做人質了。
“別做無謂的掙扎了。”左輪說。
“呵~”樑良很是冷靜,突然炸彈開始計時。15秒!
“快臥倒!”左輪說着,推開蕭薇,自己拽開樑良,隨及撲在上面。
“樑良!”商巧走上前。
“對不起。”說着,手中的***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赤鷹隊員都很疑惑,這是什麼情況。
“對不起,樑良,我是警察。我不可能讓你繼續錯下去的。收手吧。”
“商巧!”樑良咆哮。“你把我的計劃都搞毀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他們不同意,我會將這裡夷爲平地,他們會讓我離開這裡,帶着爸爸離開這裡,到時候我們一起生活不好嗎?”
左輪也是驚魂未定,坐在那裡看着他們二人。
“你錯了,我不會讓你在這裡隨意的殘害百姓,這裡有幾十戶人,如果讓你做了這個事情,那我就不配做警察。收手吧。”
“啊啊啊啊!”樑良惱的直捶地,大家也沒有說話。突然,樑良拔起左輪腿上的手槍就要向商巧開,說時遲那時快,米蘭上前一個劈腿便把樑良手中的槍踢掉了,控制住了他。
“樑良,別再做無謂的抗爭了。你被捕了。”米蘭嚴厲的看着樑良。
“商巧,你個賤女人,你利用了我!!”
商巧沒說話,左輪倒先說了:“樑良,如果你沒做所謂的談判,你還是會和她在一起的,愛情不分正邪。所謂的愛是成全,對於愛,你不配。”
米蘭皺了一下眉頭,看樣子左輪是有感而發啊。
樑良安靜了,跟着車離開了。
“商巧,我們帶你去醫院吧。”
蕭薇看着滿臉傷痕的商巧說。還沒等商巧迴應,她便暈了過去。之後,也就是赤鷹隊員將她送往醫院。
第二天,左輪來醫院取爺爺的化驗單,路過看到了商巧兩眼無神的躺在病牀上。
“你還好吧?”左輪有禮貌的敲敲門隨及進入。商巧搖搖頭,沒說話。
“那個,我路過看到你…”左輪也不知該說什麼。剛下了任務,肯定會有些緩不過來。
“沒有人來看你嗎?”說着,左輪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商巧終於有了迴應。
“任務終歸是任務,就像一場夢一樣,醒了就要面對現實了。”左輪說。
商巧握着杯子,沒說話。
“你是怎麼當警察的?”左輪問。
“我小時候就特別崇拜警察,後來報志願就考了警校。剛畢業就來了任務。”商巧說。
“那你現在對警察的理解是什麼?”左輪又問。
“多了一份責任感。”
“那你現在還想回去嗎?”左輪問。商巧猶豫了。
“給你講個故事。在幾年前我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不過也不同。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處理的嗎?”左輪瞅着商巧。
“當時我也沒辦法將任務和現實區分,着實很痛苦,我經歷了人生中最難熬的時期。後來,我便發現,其實一切不衝突,只是我們把面前的事情想象成了一堵牆,繞過去其實也就那樣。”左輪笑笑。
“你也多休息,不久就能緩過來。如果你想早點歸隊,就學會放下。”左輪說着,準備起身。
“謝謝。”商巧說。
“嗯。再見。”說着左輪就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