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的於是,小米每天就只是呆在小潔的房間。
對於小米的存在,小杰會對外聲稱,因爲弟弟和弟妹鬧彆扭了,所以小米纔會挺着大肚子來這陪小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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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小米也會陪着小潔上班,雖然公司沒有明文規定,但是這樣總會傳到上司耳中。
“李總,找我。”小潔說。
“來來來,快坐快坐。秦悅,又瘦了。”李總色迷迷的瞅着小潔的身材。
“你還是說事吧!”小潔很討厭這樣的嘴臉,但是又不能說些什麼。
“聽說你那弟妹還在你這呢?而且也有傳聞說經常帶她來這上班。”李總說。
“是的,主要是因爲她挺個大肚子不方便,但是我也沒有因此影響工作。”小潔回答。
“是是是,沒有影響工作。”李總,拿起杯子,要遞給小潔。“來,喝水。”說着,藉機摸了一下小潔的手。
小潔皺了一下眉,說:“李總,請自重,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站住。”李總,突然聲音嚴肅起來。
小潔有些發愣。
“你來這有什麼目的?”話音剛落,本身45度角的百葉窗忽然關上了。
“李總,這是什麼意思?”小潔有些慌。
“什麼意思?”李總走到小潔面前。“你不準備跟我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麼?”小杰很快淡定下來。
坐在外面的小米經常不經意的瞥向李總的辦公室。
突然發現窗簾拉上了,心中暗叫不好。
“不解釋解釋爲什麼你的弟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或許,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弟妹。”李總問。
“切,真是可笑,不是我的弟妹難道還是你弟妹?”小潔說。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李總說。
“看到了什麼。”
“有一個黑影,從張總的辦公室竄了出去。雖然我不能斷定那就是你,但是你也肯定不在你自己的屋裡。”
“那李總認爲我應該在哪?”小潔挑着眉頭問他。
李總正要回答,突然一陣騷動聲。
不一會李總的門就有人在敲。
“怎麼回事兒。”李總問。
“李總,那個秦悅的弟妹肚子疼的很厲害。要不要去醫院呀?”
正坐在那兒的小潔,突然跑出去。
“弟妹!弟妹!藍溪!”小潔真的是嚇了一跳,小米現在滿頭虛汗。
“肚子……肚子疼。”小米叫到。
“叫救護車!”小潔大喊。
而另一頭,李總現在張總的身邊,二人正在樓上看着。
“怎麼樣,問出來了嗎?”張總問。
“沒有,被她打斷了。”李總答。
原來,李總不是真的好色,只是在好色的外表下掩飾自己。
“怎麼回事。”張總問。
“懷孕肚子疼也是常有的事兒,不像是裝的。”
“五個多月,哪來的說疼就疼呀,還要盯着她們。”張總眼中劃過一絲狠毒。
“明白。其他人還要關注嗎?”李總說。
“她們的可能性最大,但是那個經常在你旁邊晃悠的那個也不能掉以輕心。”張總說。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而這邊,小潔護送小米進入了救護車,自己也跟了上去。
此時的小米疼得說不出話,只是拽着小潔的手。
“你怎麼那麼傻?”小潔用手打着。
小潔明白,小米是爲了救她,下了什麼招數讓自己肚子疼。
小米已經沒有力氣回覆小潔了,乾脆就緊緊握着小潔的手。
終於到了醫院,大夫迅速開始查看。還好,經過一系列的排查,只是受到了輕微撞蕩,孩子有羊水保護,只是孕婦要臥牀休息幾天。
“太好了,麻煩大夫了。”小潔忙前忙後,終於坐了下來。
“幹嘛!”空氣一下安靜,小米有些不適應。
小潔剛要說什麼,就聽到門口有動靜便話鋒一轉:“弟妹呀,你說你,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磕到桌子就要說呀,爲什麼還要自己忍那麼久。你說鬧彆扭就鬧彆扭,還要到省城,你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交代,啊?不省心。”
“好啦好啦,嫂子,我下次注意,注意,別生氣嘛!”小米也順勢說。
下一秒鐘,門便被關上了。
小米也鬆了一口氣。
小潔將蓋被子的手鬆開,抱兒膀坐在椅子上。
“對不起嘛!”小米先示弱。“情況危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我又不能去找你。”
“小潔,別生氣了啊。”小米見她沒反應,坐起來拽着小潔的胳膊。
“小米,我……”小潔瞅着小米說不出話來。
“感謝的話不用說,都在這!”小米嬉皮笑臉的拍了拍胸口。
“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當媽的,拿孩子命開玩笑!”小潔真是又氣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是救自己。
“我們多活一天是一天嘛,還有,以後我們的路會更加艱難。”
“現在他懷疑我們怕是更嚴重了。”
“他?誰?張濤?”
“不,李朝。那天她發現一個黑影從張濤辦公室出去。”
“他在炸你吧!”小米問。
“希望如此吧,只要再堅持一個月,一個月,他們完成那筆大交易,就證據確鑿了。”
“大交易?”小米問。
“是的,這個是我聽來的,所以,他們最近才這麼警惕。”小潔說。
“知道詳細時間地點嗎?”小米瞅着小潔說。
“不知道。”小潔說。
其實那天我就是去找這個線索去了,可是我沒想到會遇到那種情況。
“小潔,你確定,你那天去的時候確實沒人嗎?”
“我確定!”小潔說。
“那……”小米正想說什麼,護士便推門進來了。
“13牀,藍溪,換藥了。”
於是,這場談話就這樣中斷了。
之後的幾天,小潔想請假照顧小米,可是,李總因爲各種理由把她留在樓裡。
漸漸的小潔發現,除了自己被想盡一切辦法留下了,還有那個纏着李總的那個小丫頭,和一個剛轉正的青年理工男。
'難道這是在用排除法?還是單獨的想爲了拆散我們的作戰力量?'小潔快速的思索着。
這場面很像當時爲了找出臥底在軍統的共產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