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滿臉擔憂的看着眼前的霍燁然,她知道這件事情讓霍燁然爲難了,說到底都是因爲她,可是她也很無辜,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夠更好的與霍燁然在一起。
“燁然.............”沈若溪想要開口勸說霍燁然,可是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讓沈若溪清楚的記得剛纔霍家人的殘忍,她實在無法做到那樣大度。
“什麼都不用說了,若溪,我知道該怎麼做。”霍燁然伸出手掌蓋在了沈若溪的眼睛上,臉色十分難看。
藍成聽着後車座上傳來的聲音,不由得心驚膽戰,不管怎麼說,霍燁然都是霍家唯一的繼承人,如果真的要與霍家人爲敵的話。
一旦傳出去,大家的臉面都不會好看的。
霍家內 鬥只會引來更多的笑話。
霍燁然把沈若溪送到了醫院,沈若溪接受檢查的時候,霍燁然想要陪在沈若溪的身邊,可是卻被沈若溪很堅決的拒絕了。
沈若溪不想讓霍燁然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即使自己看不到,沈若溪也能夠感覺到自己後背上的傷口,一定很觸目驚心。
因爲知道霍燁然就在門外,醫生爲沈若溪上藥的時候,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但是沈若溪卻硬是咬着牙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
霍家老宅。
霍夫人剛剛走進霍耀華的書房,便看到霍耀華坐在書桌後面,低着頭,“耀華,燁然剛剛去了別墅,只是他沒有找到沈若溪,我擔心,燁然是不是已經知道沈若溪在那裡了。”
“而且我看着燁然那麼生氣的樣子,心裡有點沒底。”霍夫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她的心裡感覺到很不踏實,
霍耀華聽到霍夫人的聲音,擡起頭看向了霍夫人,“所以你就直接回來了?”霍耀華一臉嚴肅的樣子,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不對。
霍夫人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聽到身後響起了敲門聲,轉過身霍夫人就看到原本看守着沈若溪的保鏢此時已經傷痕累累的被人擡了進來。
“老爺夫人,少爺把沈若溪帶走了!”保鏢明顯被嚇得不輕,霍燁然之所以沒有處置了他,就是爲了留下他讓他來給霍家報信的。
聽到保鏢的話,霍夫人大吃一驚,看到保鏢的慘狀,他們也能夠想象到霍燁然怒火中燒的樣子。
“耀華!”霍燁然很擔心霍燁然不會這麼簡單的善罷甘休,如果他們真的鬧出什麼亂子的話,難堪的就是整個霍家。
“慌什麼,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麼對付霍家,不要忘了他自己也姓霍。”霍耀華十分沉穩的坐在書桌後面,絲毫沒有被眼前的情況所影響到。
霍夫人心裡沒底,可是看着霍耀華毫不在意的樣子,也只能沉默着,悄悄擔心。
“去聯繫一個人。”霍耀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霍夫人。
沈家。
自從沈兆祥帶着沈希月從沈家原本的別墅裡搬出來,就只能租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型公寓裡。
沈希月對此表示十分的不滿。
“爸爸,我不要再繼續住在這種地方了,爲什麼沈若溪可以繼續住在沈家別墅,我們卻要住在這種地方,着一點也不公平。”
沈希月看着眼前裝修的十分陳舊的別墅,自從搬到這裡來,她根本不敢出現在從前的朋友圈子裡,生怕被別人詢問爲什麼搬出沈家別墅。
沈若溪對他們一家的所作所爲,都讓沈希月感覺到十分的恥辱。
“你以爲我想要住在這裡嗎?沈若溪那個賤人,我遲早會讓她把沈氏集團原方不動的還給我。”沈兆祥伸出手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怒目而視,他也感覺到十分的憋屈,這根本不是他應該生存的地方。
隨着沈兆祥的話音一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沈希月的母親看着眼前兩個人怒氣沖天的樣子,只好站起身來,前去打開了別墅的門。
卻沒想到站在別墅門口的人竟然是霍夫人。
“沈太太你好,請問沈先生在嗎?”霍夫人禮貌的詢問着地方。
“你是?”她沒有見過霍夫人,感覺到了奇怪,可是聽到聲音的沈兆祥卻走了過來,一眼就認出了霍夫人,只是沈兆祥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
“霍夫人............”沈兆祥看到霍夫人開口明顯有點猶豫。
沈希月聽到了沈兆祥的稱呼也連忙走了過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出現的霍夫人,只是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被霍夫人給打斷了。
“沈小姐,我今天過來是想要跟你詳細的聊一下沈氏集團的經營權的事情,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坐下來聊一下。”霍夫人很明顯並不想與沈家的其他人多做交談。
沈兆祥連忙點頭,“當然,我當然有時間。”沈兆祥說着話就走出了別墅。
“霍夫人,我是沈希月,不知道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得上你的嗎?”沈希月一臉討好的樣子看着霍夫人。
如果她真的能夠討好霍夫人的話,那麼就能夠以此接近霍燁然,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即使沈家沒有霍家家世那麼顯赫,可是隻要能夠依靠住霍家,便可一步登天。
“沒想到沈小姐這麼大了,現在還不需要,如果未來有需要的話,我想你的父親會告訴你的。”霍夫人看着沈希月機靈的樣子,眼神裡並未表現出幾分喜歡。
甚至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兆祥,然後便轉身坐進了車裡,待到沈兆祥坐進車裡的時候,便讓司機開車離開。
車子停在咖啡廳的門口,霍夫人和沈兆祥一前一後走進了包間內。
“如煙。”剛一坐下,沈兆祥就輕輕開口呼喚着霍夫人的名字,張如煙。
“沈先生,請你叫我霍夫人。”張如煙似乎與沈兆祥是舊相識,可是張如煙卻並不想與沈兆祥走的太過親近的樣子。
沈兆祥眉頭一皺,“如煙,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上次見到你還是在宴會上,可是你站在霍耀華的身邊,我也只能遠遠的看你一眼。”
“其實,我是很擔心你的。”沈兆祥一臉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