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導滿臉憤怒的轉過身,還沒等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是誰,就被一個黑影,一拳揍趴下了。孟星辰雙眼猩紅,整個人渾身散發着冷氣。
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改在沈若溪的身上,上前兩步直接掐住了安導的脖子。
剛纔看到門口圍着那麼多人的那一瞬間......
孟星辰,只覺得胸口處燃起了一團烈火。
掐着安導的脖子,孟星辰眼裡帶着明顯的殺意。
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重重的一拳搗在安導的肚子上,絲毫沒有留情。
安導包住孟星辰的手,想要擺脫他對自己的束縛,可是此時的孟星辰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好像一頭失去控制的野獸一樣,肆意發泄着怒火。
“你是誰......”
聽到安導的聲音,孟星辰眼裡的憤怒不減,“你不認識我,還敢碰我的女人,是嫌活着沒有樂趣了,找死麼!”
孟星辰說完話,鬆開手,讓安導軟在地上,擡起腳,直接一腳就踩在了安導演雙腳之間。
這一腳下去,安導演直接弓起了身子,滿臉痛苦的嘶吼出聲。
孟星辰的助理,李助理此刻滿臉無奈的站在門口不遠處,他趕到的時候,門口就已經躺了一地的人了,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得罪自己的boss了,被揍的這麼慘。
房間裡傳出來的慘叫聲,着實是有些滲人,李助理嘆了口氣,小心的看着腳下走過去,以防自己踩到人。
“沈若溪不是,霍,霍燁然的女人麼!什麼時候是你的了。”眼看着到手的肥鴨飛了,安導喘着粗氣,臉色猙獰的捂住自己受傷的地方,疼的站不起來。
“呵!”孟星辰冷笑一聲,看着還在掙扎想要站起來的男人,擡起腳,毫不客氣的再補一腳,甚至還不解氣的攆了兩下。
李助理總算是走進來了,看着包廂裡,一個男人躺在自己boss的腳下,嚇了一跳,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一下,畢竟躺在地上的那個,看着好像馬上要死了的樣子,瞥眼看到沙發上還躺着個女人,眼珠一轉,上前道:
“boss,您悠着點,這兒還有女士......”
“帶回去!”孟星辰轉過頭,看了眼已經昏昏欲睡的沈若溪,理智勉強迴歸。
李助理聽見孟星辰的話,鬆了口氣,下意識的走過去,站在他的身後,偷偷瞄了眼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剛剛他走進來的時候,女人正歪着腦袋,頭髮遮擋下來,壓根看不見臉。
“星辰......”躺在沙發上的沈若溪臉色有些不好,剛剛發生了什麼,她其實並不是很清楚,因爲藥效的緣故,她現在已經昏昏欲睡了,只是聽見一聲巨響,然後就感覺到,身上那個噁心的人,被掀走了。
緊接着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沈若溪才勉強恢復一些神志,才睜開雙眼,看見了站在那兒的孟星辰。
雖然沈若溪的聲音很小,但是孟星辰還是第一時間就聽到了,擡起腳,孟星辰轉身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蓋着自己衣服的小女人。
心裡一陣抽疼,要不是今天自己來的快的話,說不定,這個小女人就要......
想都不能想,只要一想到,孟星辰就恨不得把躺在地上的畜生,弄死在這個人。
孟星辰快步走到沈若溪的身邊,顧不得那麼多,幫她包好身上的衣服,將沈若溪抱在懷裡,孟星辰眉頭緊皺。
“我來救你了,若溪,放心吧,我在這裡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孟星辰小心翼翼的開口,安慰着懷裡受驚的小女人。
“我想回家!”身上的藥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去,沈若溪現在不得不慶幸,安導演給自己下的只是喪失力氣的藥,而不是別的,不然這次的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能過去。
聽着沈若溪的話,孟星辰心裡一緊,附身在沈若溪的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像是偷來的一樣,只不過輕輕一碰,很快就擡起了頭。
閉着雙眼,剋制着身體上的欲 望,孟星辰嘴脣輕啓“我帶你回家!”
“你到底是誰!霍燁然的女人我碰不得,你就能碰了,還敢說你是你的人,我看你膽子比我還大。”躺在地上的安導演,面對孟星辰的囂張,滿臉的猙獰,身上的疼痛,讓他的感覺到恥辱,膽子跟着也大了起來。
努力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因爲孟星辰剛剛那致命的一腳,他現在根本連伸出手都做不到,額頭上就已經冷汗連連了。
雖然他已經在孟星辰下腳的時候,儘量避開了,但是畢竟傷的是要命的地方,此刻就算是他用盡力氣想要想要站起來,但是身體早就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眼看着到手的女人,被個來歷不明的人抱走了,霍燁然根本就沒有出現,他怎麼甘心。
聽到安導演的聲音,李助理上前一步,不客氣的一腳將安導演踢到一邊,隨後,用力的踩在安導演的胸膛上,眼神輕蔑。
“就憑你這個小導演,也配知道我們boss的名字!”李助理十分不屑的開口,連他都不屑和這種畜生說話,更何況是他們金貴的boss。
安導演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反駁,這麼多年來順風順水慣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嘗試過這種,吃虧的感覺了,可是,胸膛上的壓力,讓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燁然......我想回家......”沈若溪緩緩的開口,雙手還順勢攀上了孟星辰的臂膀,可說出的話,卻讓,孟星辰如遭雷劈一樣,直直的愣在了原地,一瞬間臉色猙獰,片刻之後又恢復了正常,輕柔的抱着沈若溪,眼裡閃爍着點點光芒,攝人心魄。
“若溪,彆着急,我這就帶你回家!”這次很自然的把吻落到了沈若溪的嘴角。
沈若溪目光漸漸有些迷 離,看着孟星辰的目光也漸漸變的熱烈,生出雙手,很自然的從臂膀攀上了孟星辰的脖子,沈若溪迷迷糊糊的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雖然氣味有些不同,但以她現在迷迷糊糊的腦子,早就已經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