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錦王一巴掌,打在一一小臉上:“向婉兒道歉!”
一一本就傷痕累累的身子,摔倒在地;卻倔強的冷笑:“做夢!”
“你……”
“呵呵……”一一仰天大笑:“我們乃奉太師傅之命,前來助你!你卻如此待我們!好!很好!”眸中恨意,顯而易見:“記住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必雙倍奉還!”
“大膽!”側妃嬌喝:“來人!將他拿下!”
衆人面面相覷,卻無一人上前。
“隨本王回府!”錦王不顧一一眸中恨意,再次開口。
“憑什麼?”一一嘲諷:“憑你殺了我媽咪?”
“憑你是本王的種!”錦王沉聲敘述。
“一一想,錦王您是認錯人了吧!”一一諷刺笑:“一一的親人,除了媽咪外;其他的,早已死光了!”目光如毒蛇般,盤旋在側妃身上:“如若錦王不怕,哪日醒來,您心愛的婉兒成爲無頭屍,一一就隨你回府!”
側妃一驚;嬌小的身子,躲進錦王懷中:“王爺……”
錦王抱緊側妃,目光卻直盯一一:“你不怕本王殺了你?!”
“怕!但是……”一一笑:“……你未必有這個本事!”說完,小手在空中比劃;下一瞬間,消失在衆人面前;只留下,淡淡金光。
側妃眉頭一皺“王爺!不追嘛?”
望着樹上,觸目驚心的鮮紅;錦王幽幽嘆道:“不了!”
側妃焦急:“王爺,您這是養虎爲患!”
“夠了!”錦王心煩意『亂』:“衛忠!帶婉兒回府!”
“屬下遵旨!”
“王爺……”側妃玄玄欲泣,我見猶憐。
“對不起婉兒!本王不該兇你!”錦王歉意的,在側妃額頭印上一個吻:“本王還有些事,需要處理!你先隨衛忠回府!”
“婉兒知道!”側妃柔柔叮囑:“王爺路上小心!”
“本王會的!”起身,頭也不回的飛離山林。
望着錦王遠去的背影,側妃收回臉上嬌柔;對着衛忠,低聲吩咐:“帶上可信之人!將那小東西給本妃做掉!”
“屬下遵旨!”
……
一一與柳含煙,落在山林不遠處的小路上。
一一無力的趴在柳含煙身上:“媽咪!一一內力不足,只能勉強到這兒了!你不要怪一一哦!”小手,輕撫柳含煙蒼白容顏:“媽咪!你醒來好不好?好不好……”說着、說着;小小頭顱,慢慢靠向柳含煙;雙眼緩緩閉起。
……
“駕、駕、駕……”遠處,傳來馬車聲。
駕車是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車速,相當快。
前方,兩抹身影;令年輕男子,急忙拽住馬繩;“籲!”
馬車,在離二人不足十釐米處停下。
“慶來!怎麼回事?”馬車內,傳來男子溫文爾雅的聲音。
慶來早已,驚出一身冷汗:“少爺!前方路上躺着兩個人!”
男子掀開車簾:“過去看看!”
慶來扶着男子下馬;二人邁步朝車前走去。
“咦?”慶來驚呼:“怎麼還有個孩子?”
男子輕輕蹲下身,將孩子抱入懷中;一手探向孩子鼻息:“還好,還有氣!”
慶來指尖顫抖,指着地上的柳含煙:“少、少爺……”
男子順着慶來所指望去,瞳孔瞬間放大:“煙煙!”
……
“怎麼樣了?”五十幾歲,髮鬢蒼白的右丞相;激動問。
大夫嘆息:“右丞相大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右丞相身子微晃,老淚縱橫:“煙煙消失如此之久,如今再次見面,竟是生離死別!蒼天吶!你怎會如此殘忍?蒼天吶……”
“父親!您別這樣!”柳翰文急忙扶住右丞相:“翰文這就吩咐下去,讓家丁去請其他大夫!”
“有用嗎?”右丞相傷心欲絕:“這已經是第十個大夫了!”
“父親……”
“丞相大人!小少爺醒了!”慶來咋咋呼呼叫道。
“走!我們快過去看看!”右丞相對着柳翰文道。
“是!父親!”柳翰文扶着右丞相,朝一一所躺的房間走去。
牀上一一,臉『色』蒼白如紙;望見進來的二人,焦急問:“我、我媽咪呢?”
“媽咪?”右丞相蹙眉:“什麼意思?”
一一解釋:“就、就是母親的意思!”
“哦!煙煙在隔壁!”柳翰文急忙道。
一一蹙眉,提防問:“我們雖、雖然見過一次面;但好像,我媽咪並沒有告訴你,她的閨名吧?”
“我們見過嗎?”柳翰文疑『惑』了。
“見過!”一一臉『色』蒼白提醒:“在‘醉仙樓’;當時,你的小廝還被郝少打傷!”
“是你們!”柳翰文眼睛一亮;隨後黯然:“爲何當時,你們不與我相認?”
“我媽咪曾受過傷,失去了所有記憶!”一一解釋,隨後又道:“你還未回答;你爲何會知道,我媽咪的閨名?”
“我這可憐的煙煙啊!”右丞相一聽,柳含煙失去所有記憶;頓時,又淚流滿面:“她這麼多年,豈不是受了很多的苦?!我可憐的煙煙……”
一一鬱悶了:“他是?”
“我是你舅舅!”指着淚流滿面的右丞相:“他是你外公!”
“也就是說,你們是我媽咪的親人!”一一總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