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暗想:‘難怪當時,就覺得他們相像!’
“是啊!”右丞相坐於牀前,憐愛的撫『摸』着一一蒼白的小臉:“乖孫!這麼多年,讓你們受苦了!”
一一搖頭:“我們過的很好!外公不用內疚!”隨後,轉向關鍵點:“我媽咪怎麼樣了?”
提起柳含煙;右丞相與柳翰文不自然的低下頭。
“你們說啊!”一一焦急,就要起身。
“你傷還未好,快快躺下!”右丞相急忙按住一一。
“我要去見媽咪!”一一態度堅決:“是抱我過去?還是讓我爬過去?隨你們選!”
望着態度堅決的一一,右丞相朝柳翰文點頭:“抱他過去吧!”
……
“廢物!”側妃袖子一甩;將桌上的托盤與糕點,通通揮落在地。
“屬下該死!”衛忠跪於地上,不敢擡頭。
“你確實該死!”側妃嬌俏的容顏,變得猙獰:“連個受傷的孩子都找不到,你活着還不如死!”
“小姐!”翠兒覆上側妃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
側妃臉『色』,逐漸恢復;對着跪在地上的衛忠,揮揮手:“你出去吧!”
“屬下告退!”
……
一一小手,緊緊抓住柳含煙;感受她生命的律動。
此時躺在牀上的柳含煙;除了有一絲微弱氣息外,其它與死無異。
望着柳含煙,被綁的直直的手臂;一一心疼萬分:這應該是,接他的時候震斷的吧?!
“一一!你已經坐了很久了!回房吧!”柳翰文心疼勸說。
“我要留下陪媽咪!”一一對柳翰文笑了笑:“舅舅若有事,就先去忙吧!”
“舅舅不忙!”柳翰文輕撫一一發絲:“舅舅是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
“一一沒事!”望着牀上,昏睡不起的柳含煙:“一一想,多陪媽咪一會!”
“也好!”柳翰文微嘆:“舅舅去找父親,讓他去宮中借御醫!”
“不必了!”一一搖頭:“我都救不醒媽咪;那些所謂的御醫,更不行!”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煙煙離去!”柳翰文痛心疾首道。
一一小手,更緊的抓着柳含煙:‘媽咪!你看,舅舅多疼你!所以,你不可以睡的太久哦!’
“一一!”柳翰文輕嘆。
一一仰頭,望着柳翰文;安慰道:“舅舅不用擔心!我已保住,媽咪的心脈;她暫時不會有問題!”
“真的?”柳翰文驚喜:“煙煙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醒不過來!”一一失落搖頭:“一一的能力,只能保住媽咪心脈!卻不能讓她甦醒!”
“那煙煙豈不成了……”活死人!
“不會的!”一一堅定道:“過些時日,等媽咪身體穩定下來;一一就帶着媽咪,回‘千頂山’;太師傅!一定會有辦法救媽咪!”
“會的!”柳翰文對一一堅定的笑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房間內,未點燭光;滿室一片漆黑。
房門,被從外輕輕推開。
“查到了嗎?”漆黑的屋內,驀然響起一道聲音。
“回王爺!查到了!”子賽聲音,沒有太大起伏:“柳姑娘與一一,被右丞相府的柳翰文所救!”
“這樣也好!”錦王聲音低的,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王爺……”子賽以爲錦王沒聽見。
“他們傷勢如何?”錦王出聲問。
“一一已醒!至於柳姑娘……”子賽吞吐,幽幽嘆了口氣。
錦王心,一陣抽痛:“怎樣?”
“生死不明!”簡明四個字,說明柳含煙現狀。
黑暗中,錦王合上雙眼;壓抑住心中不適。
室內,靜的可怕。
“王爺!您別怪子賽多嘴!”子賽終忍不住,說出心中想法:“不管他們以前身份如何;他們現在,都是來助您登基的!他們才救了您一命,您就反過來,如此對待他們,這樣做,會讓屬下們心寒的!”
‘本王何嘗不知;但,若放了他們母子;本王如何對婉兒交代!’
就算錦王不說,子賽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王爺!當年,您已殺了他們母子一次!也算對的起側妃了!”望着依舊不語的錦王,子賽繼續道:“柳姑娘與一一,不僅不計前嫌,前來助王爺一臂之力;還救過王爺一命!屬下反而覺得,王爺欠他們母子的比較多!”
“她畢竟殺過,本王與婉兒的孩子……”錦王像對子賽說,又像自我提醒。
“王爺也殺過柳姑娘的孩子!”子賽陳述:“這不是扯平了!”
“可一一沒死!”一樣陳述着事實。
子賽氣結;從小到大,第一次對錦王變了口氣:“但,柳姑娘極有可能會死!”
錦王不悅,眯起雙眼:“你在責怪本王!”
“屬下不敢!”筆直的站着,沒有絲毫認錯的態度。
“本王看!”錦王身子,慢慢靠近子賽:“你敢!”
危險氣息,瞬間籠罩子賽。
“子賽只是想告訴王爺一個事實!”仍舊不肯認錯:“不論王爺多麼討厭或憎恨一一,都改變不了,他是您孩子的事實!!”目光,直視錦王:“王爺!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您爲何就不能放過他們?”
錦王身上戾氣,突然消散;像很疲倦般:“你出去吧!讓本王靜靜!”
“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