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們爲何如此急着離開?”寒逸跟在月梵身後問道。
“昨夜行動時,意外被他看到了容貌!”月梵目光沉斂:“相信過不了多久,御林軍就會到!”
寒逸眸中閃過驚訝,要知道,主上親自出馬,失敗的案例屈指可數;急忙點頭,應和:“主上!我們快離開!”
月梵步伐一頓,轉而朝柳含煙院子走去:“先去和含煙告個別!”
“……”寒逸張了張嘴,卻沒敢阻止。
入院,便見到之雅、之桃。
“含煙姑娘在嗎?”月梵彬彬有禮,問道。
之桃擡頭,望着來人;笑道:“姑娘與一一,隨右丞相去皇宮了!”
“進宮?!”月梵眉頭微蹙,隨即恢復:“可有紙筆?”
之桃小手,指向柳含煙房間:“姑娘屋內有!”歉意朝月梵,舉了舉滿是泥土的小手:“月梵公子,您自己進去拿吧!”
“好!”月梵輕笑,朝柳含煙屋內走去。
寒逸則疑『惑』,望着之雅、之桃:“你們種的是青菜?”
之雅、之桃失笑。
“你認爲,堂堂一個右丞相府;還用得着,自種自吃嘛?”之桃反問。
“那你們這是?”寒逸更加疑『惑』;‘這綠油油的不是青菜,那會是什麼?’
之桃眉頭一挑:“草『藥』!”
寒逸知道,一一會研製一些毒『藥』;但沒想到的是,他還種草『藥』。
進入房間的月梵;望見桌上筆墨,直接坐下;攤開一張草紙,提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留下一行字:連日來多有打擾!現,因家中急事,不能當面告別!望含煙姑娘見諒!!落筆:月梵!
月梵起身,拿過一隻茶杯,將紙押在桌上。
本打算離開;眼角餘光,卻無意間瞥見,夾在抽屜外的白『色』手絹。
月梵鬼使神差走了過去,手輕輕拉開抽屜。
將手絹拿起,細細打量;望着上面的花紋,月梵眸中,閃過驚喜;竟與當年,那小女孩幫他包紮的手絹一模一樣;如此說來,當年的小女孩,很有可能就是含煙!
‘會是她嗎?!會是她嗎?!……’月梵腦海,不停閃現這個問題。
在外等候多時的寒逸,見月梵遲遲未出;心中火急火燎,害怕,御林軍突然衝出。
“你怎麼啦?”之桃望着頻頻擦汗的寒逸問。
“沒、沒怎麼!”寒逸忙搖頭。
“感覺你很熱的樣子!”之桃說完;埋頭,繼續種自己的草『藥』。
寒逸終是等不下去,出聲叫道:“主上!我們該走了!”
“知道了!”月梵聲音,從屋內傳出。
“你們要走?”此時,之雅纔出聲。
“是!”寒逸點頭。
“不等姑娘回來嗎?”之雅詢問。
“不了!”從屋內走出的月梵,接過話:“家中有些急事,需要我們馬上回去一趟!在下,給含煙姑娘留了一封書信!還望二位轉達!”
之雅輕笑:“月梵公子放心!我們一定轉達!”
月梵抱拳:“就此別過!”
“就此別過!”之雅、之桃同樣回禮。
剛出右丞相府;寒逸問道:“主上!一一善用毒!您說,他會不會壞了我們的好事?”
“應該不會!”月梵沒放在心上:“一個孩子而已!能搞出什麼名堂!”
寒逸仍舊有些擔心:“萬一……”
月梵眸光輕動:“就算他真能,研製出配方;但,沒有‘冰蟲草’,照樣無法解毒!”
“主上英明!”
……
右丞相路上才知;刺殺皇上之人,很有可能是住自己府上的月梵公子;瞬間,嚇得全身冷汗;直至下馬車時,腿腳仍舊在打顫!
“帶路!”皇上沉聲吩咐。
“是!”右丞相慌忙上前帶路。
別院。
皇上親自上前,推開房門。
室內,一片安靜;皇上龍眉蹙起:“人呢?”
右丞相一哆嗦:“微臣不知!”
一一見,忙牽起皇上大手;揚着小臉,甜甜道:“皇爺爺!可能他們去花園走動了!我們一起去瞧瞧!”
“好!”皇上沉聲應道。
柳含煙與戰戰剋剋的右丞相,並肩而行;輕笑,安慰道:“父親!您相信煙煙,一定不會有事!”
“希望如此!”右丞相喃喃道。
“舅舅!”一一突然出聲叫道。
花園中看書的柳翰文,聽聞聲音,笑着擡頭;望見來人,笑容一僵;急忙放下手中書本;快步上前:“叩見皇上!”
“起身吧!”皇上沉聲道。
“謝皇上!”
“舅舅!你可有看到月梵伯伯?”一一跑上前問。
柳翰文蹙眉,搖了搖頭:“沒注意到!”
“屬下注意到了!”不遠處花架上,突然跳下一抹人影。
右丞相見狀,忙道:“不得無禮!快叩見皇上!”
皇上手一擡:“不必!”
“在哪?”一一問。
倪伯齊笑嘻嘻的湊到一一面前:“小主子!屬下說了,是不是就有解『藥』了?”
“沒有!”一一揚着小臉,威脅道:“小齊子!你若不說,這輩子都休想再要解『藥』了!”
倪伯齊瞬間垮下臉,半死不活的指向柳含煙院子方向:“去小主子的院子了!”
一一小臉一喜,再次拉起皇上的手:“皇爺爺!您隨一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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