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世界上僅有五位的魔法使之一,亦是死徒二十七祖之一。
在這個世界,魔術或科學皆不可能達成的五個事象被稱爲魔法,而能將之引起的人類就爲魔法使。
澤爾裡奇行使的魔法是被稱爲第二魔法的東西,憑藉這魔法他能夠在多個平行世界裡自由漫步。
也正是這個原因,對最近幾年極東之地發生問題非常感興趣……不是那種可笑的聖盃戰爭遊戲,而是一種震盪了無數平行空間的空間波動!
不過現在,他倒是覺得聖盃戰爭不是那麼可笑了。
“十年前出現了一次,現在又出現一次,而且都是在聖盃戰爭時期……真的是偶然嗎?還是說,天之杯的儀式打開了時空的門?”
澤爾裡奇看着手中自己取了一個和自己的名字一樣的魔術禮裝寶石劍澤爾裡奇上面不斷閃動的無窮光華,喃喃自語着。
十年前,在冬木鎮舉行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後期,他感覺到了那裡出現了巨大的空間震動。
只是當時的他有諸多事情纏身,沒有及時去了解,最後在事情處理好過去,卻怎麼也沒有找到,最多就是發現了當地有個自己的弟子的後輩存在。
“或許,我該過去看看吧……反正最近也沒有事情,正好過去散散心。”
如是想着,澤爾裡奇正準備將寶石劍收起來,然後前往極東之地的冬木鎮看看的時候,突然發現手中寶石劍開始震動,並且散發的無窮光華更加的絢麗,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一種力量正以他的寶石劍爲燈塔,迅速的接近!
驚異中的澤爾裡奇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寶石劍散發的震動越加激烈,最後掙脫了他的手飛到了半空中!
“黃泉比良坡!”
帶着傲慢和惱火的女子聲音響起,隨後寶石劍周圍的空間突然崩碎,露出一個黑漆漆的窟窿,然後一個穿着華美袍服,腦袋上頂着兩隻豎起的兔耳朵的美麗少女鑽了出來,落在澤爾裡奇的面前。
“時空穿梭?異類?”
“人類?終於到了嗎?”兔耳少女臉上的煩悶褪去,露出了一絲欣喜:“人類,我允許那你成爲大筒木一族的家臣,現在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吧!”
很明顯,兔耳少女就是以爲易道人而來到這個世界的大筒木輝夜!
現在,她終於從月球來到了地球!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一來到地球就要面對什麼樣的存在……五大魔法使之一,死徒二十七祖之一,也就是地球上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家臣?”如此情況下,澤爾裡奇聽了大筒木輝夜的話後,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異類,你想要我成爲你的家臣?你是否太過癡心妄想了!”
“怎麼?人類,你不願意?”大筒木輝夜的眼中浮現了無上的威嚴和銳利,同時,在她的臉頰兩側都爬上了猙獰的青筋……白眼,開啓了!
彷彿一切都被看穿的感覺讓澤爾裡奇身體一僵,但是馬上,屬於這個星球的食物鏈最頂尖的他馬上在身盪開驚人無比的氣勢:“異類,看來我們需要做過一場!”
“類人猿們總是如此不識進退,易道人如此,你也如此!”在大筒木輝夜冰冷而充滿殺意的聲音中,無數的查克拉拳頭浮現:“八十神空擊!”
“同調……魔力洪流!”無數個平行時空的澤爾裡奇的魔力一瞬間加持在澤爾裡奇的身上,如同滔天巨浪一樣淹沒大筒木輝夜的查克拉拳頭。
冬木鎮外,一隻穿着紫色洋裝,帶着同樣顏色帽子,一雙紅瞳明媚動人的蘿莉把玩着自己的銀色長髮,低聲笑道:“終於要見到你了,士郎。讓我看看搶走父親的你,到底是什麼模樣吧,順便也讓berserker看看你的身子骨是不是足夠硬朗!”
在紫色洋裝蘿莉低聲自語的時候,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一堵龐大的黑影杵着,渾身散發着讓人畏懼的氣息!
不過,berserker?這不是聖盃戰爭的七個職階之一嗎?
易道人的傀儡就被認爲是berserker,現在,是真正的berserker到來了嗎?
豎日清晨,衛宮士郎拖着晚睡而疲憊不已的身子早早的起來煮好了早餐,準備享用的時候,突然聽到一些細碎的聲響,然後就見傀儡抹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了進來。
“傀儡醬,你要吃嗎?”
昨夜交流了一段時間後,易道人最終還是和他們結盟了,然後在他的家中住了下來。
所以傀儡纔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
“嗚……”發出像是小貓一樣的聲音,傀儡走到衛宮士郎面前,雙手扒在桌子上撐起身體看了一下衛宮士郎的早晨後,撇了撇嘴,然後搖頭髮出不屑的聲音:“嗚嗚!”
很明顯的,傀儡看不起衛宮士郎的早晨。
“那麼你要吃點什麼?”雖然心知傀儡是servant,就算看起來再小,也不是他能夠輕視的存在,但是看着傀儡那種貧瘠的五六歲幼童身材,衛宮士郎還是放緩了聲音柔和道:“你想吃什麼我可以做給你。”
“嗚?”傀儡先是擡頭奇怪的看了衛宮士郎一眼後,嘴角裂開,指着衛宮士郎手背上的令咒:“嗚嗚!”
“這個?”衛宮士郎奇怪的看着傀儡指着自己的手背。
“master!請你離它遠一點!”saber略顯急切的聲音傳來,隨後,穿着一身戎裝的saber衝到了衛宮士郎的面前,拖着衛宮士郎離開了傀儡。
“咕嚕嚕……”見有人壞事,傀儡馬上發出了充滿威脅,但是卻又讓人聯想不到威脅的小獸咆哮。
但是她纔對着saber咆哮了片刻,小腦袋就被易道人敲了一下。
“saber說得對,你最好還是不要接近傀儡比較好。”在傀儡的怒視中,易道人笑着對衛宮士郎道:“雖然她像人偶一般精緻,但是她的本質可不像她的外表那麼精緻,如果太過接近,你會被她當做食物吃了的。”
“被當做食物?”衛宮士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易道人,又看了看嬌俏可愛的傀儡。
只是易道人再次肯定了他之前說的話:“當然,持有令咒的你,在她看來就是最適合她填飽肚子的餐點。”
“將人類當做牲畜的master和將人類當做食物的servant,你們真是天作之合。”saber非常看不慣易道人和傀儡,在她的心中,易道人和傀儡的作爲,都是絕對不能原諒的罪過!
“傀儡,我允許你和她玩一下,只要不弄壞她就可以了。”
對此,易道人只是放開了對傀儡的控制。
他結盟的對象是遠阪凜和衛宮士郎這兩個master,作爲servant的saber可沒有被他算入結盟對象!
servant對他來說只是異類,研究材料!
“嗚!哇咔咔咔!”傀儡馬上發出了怪異的笑聲……她早就想對saber動手了,saber身上那些純粹的魔力,早就讓在真理中消耗了大量能量的她垂涎不已。
之前易道人還限制着她不讓她動手,現在易道人既然放開了控制,允許她對saber動手,她自然是打算從saber身上挖下一些能量來填填自己飢腸轆轆的肚子!
“master,請退後!”saber手中清風一卷,一種讓人心寒的銳利光澤一閃,隨後做出了持劍狀。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衛宮士郎馬上插到了兩人中間。
“傀儡醬,小孩子要乖一點!”
“嗚?!”
“saber,對方是小孩子,不要和她太計較了!”
“master!”
“呵呵呵呵……”雖然沒有看見,但是耳聽的內容已經足以逗笑易道人了:“衛宮,你實在是太有趣了,明明本質和archer一模一樣,卻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來。”
“我也覺得這太可笑了,可笑的我都想要吐出來。”伴隨着清越而充滿厭惡的聲音,archer從空氣中走了出來,停在衆人面前,掃視了一圈後,淡淡道:“先停下矛盾,都去學校吧,那邊出了一些問題。”
“學校嗎?我好久沒去了,確實該去看看。”摸了摸下巴,易道人嘴角勾着一絲輕笑道:“尤其是我早上感覺到了那邊的龍脈出了一些問題。”
“你知道了?”archer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如果這麼明顯的龍脈變化我都看不出來,我還能控制住她嗎?”將手按在傀儡的頭上,易道人道:“除了學校那個方向,你們之前說的柳洞寺方向也有異樣的龍脈扭曲……雖然整個冬木鎮的龍脈都有些異常,但是那邊和冬木教會的龍脈更加扭曲一些。”
對於冬木鎮的佈局,易道人在昨日已經和衛宮士郎他們瞭解了,所以能非常準確的說出自己感覺到龍脈異常的方位。
當然,除了這些位置的龍脈異常外,易道人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出來……在感覺到了一個移動的龍脈節點進入了冬木鎮!
不對,稱之爲移動的龍脈節點也不正確,更應該說是一個和冬木鎮的龍脈,尤其是和聖盃戰爭時期的龍脈有非常深的聯繫的存在進入了冬木鎮!
“遠阪呢?她讓你出來,不擔心自己有危險嗎?”衛宮士郎倒是更加擔心遠阪凜現在的安危。
“聖盃戰爭只會在晚上進行,白天太容易被人發現,和魔術師隱藏神秘的做法不符。”雖然不喜歡衛宮士郎甚至可以說非常厭惡衛宮士郎,但是archer還是解釋道:“不過,現在學校那裡出現了問題,只怕會有master不遵守規矩,所以你還是早點處理好,帶上saber一起去學校。”
“我知道了……saber……”衛宮士郎看向了saber。
“我也知道了,我們出發吧!”
saber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早餐後,就打算向屋外走去,但是archer卻叫住了她,並且把一個手提袋遞了過去:“你不會打算就這麼出去吧?這是我的master的衣服,她叫你先穿着。”
saber眨了眨眼睛,隨後伸手接過了archer手中的手提袋:“我知道了。”
“那麼我就先回去陪着我的masterl了,她應該也把起牀氣消了。”再次深深看了衆人一眼後,archer如同他從空氣中走出一樣,又走回了不可視的空氣中。
於是,在saber回屋換衣服的時候,archer離開的時候,衛宮士郎迅速的將早餐吃完,然後領着易道人幾人向着他的學校走去。
一路上,蘿莉騎着盲目大叔,身邊還有一個氣質高貴清冷的美少女跟着的衛宮士郎別提有多麼醒目了。
“早上好,衛宮。”就在衛宮士郎領着衆人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一個略微低沉矜持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帶着眼鏡的小哥來到衛宮士郎面前,掃了易道人幾人一眼後,低聲問道:“他們是誰?你的家人?”
“啊……一成啊!這位是saber,是我的親戚,想要參觀一下我的學校。”衛宮士郎馬上把昨晚商量好的臺詞設定說了出來:“這兩位是我父親的朋友和他的女兒易道人和傀儡,說是也要來我學校看看。”
平白出現了幾個人總會引出很多不必要的事情,所以易道人直接被設定爲了衛宮士郎的父親認識的人。
“你的親戚還有外國人?”打量了一下saber,眼鏡小哥扶了一下眼鏡,然後認真的說道:“你們好,我是柳洞一成,現任的穗羣原高中學生會會長。聽衛宮說你們要參觀穗羣原高中?這點沒有問題,現在還沒有上課,但是上課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夠離開。所以,如果你們真要參觀的話,最好還是等我們放學後。”
“柳洞一成……你身上帶着一絲不該有的氣息。你和柳洞寺有關係嗎?”在柳洞一成的身上,易道人感覺到了和saber及archer這些servant類似的氣息,再配合柳洞一成的名字,他馬上就聯想到了自己感覺到了龍脈異常點之一的柳洞寺。
“一成是柳洞寺主持的兒子。”衛宮士郎解釋了一下柳洞一成的來歷後,有些急切的問道:“你說一成身上不該有的氣息,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怎麼回事?不就是那裡也有那種存在嗎?”遠阪凜的聲音響起,隨後她來到幾人面前:“沒想到學生會長也會是這個遊戲的參與者,這可真是讓人意外。”
“遊戲?我可不會和你玩遊戲。”柳洞一成有些不爽的看了遠阪凜一眼,然後對衛宮士郎道:“你怎麼和這隻女狐狸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