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商量好準備給回X縣,來到街上買一些旅途用的物品,此時楊翊銘發現身後總有三三兩兩的人跟着自己。
這時候陳遠洋也發現了這事,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認爲有些混混小流氓覺得楊翊銘的打扮似乎有點像富家子弟,跟來是想弄點小錢花。
可是慢慢的陳遠洋也察覺了,這些人並不是一般的混混,從跟蹤步伐和套路上看,都是很專業的,這讓陳遠洋和楊翊銘都很是吃驚,但是二人只是相互示意的點了點頭,表面依然很是從容。
楊翊銘、陳遠洋大大方方的購買了一些吃的喝的,還有一些高檔次的衣物。
二人跟什麼沒有似的往住處南懷裡那邊走,回到住處,陳遠洋有些按耐不住了,就問道:“翊銘,你是不是有什麼仇家,爲什麼一路上會有那麼多人跟蹤我們。”
楊翊銘馬上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胎記,那夥一直想要自己的命的人,楊翊銘心想:“難道自己的行蹤被他們發現了,自從上次死了逃生,估計胎記和麻子已經都以爲自己死了,怎麼會給發現的呢?”
其實胎記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胎記手下的麻子心思極爲細膩。
麻子曾經對自己的手下說:“大哥做事從來都是比較大意,可是我們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掉以輕心,上次爲大哥的父親報仇,我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親眼看見楊翊銘死去,雖然後來聽說有人發現了楊翊銘的屍首,可惜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幾乎面目全非了,我們也不能就百分百的斷定那就是楊翊銘的屍首。”
上天或許是公平的,麻子長的雖然比較醜陋,但是腦子極爲好使。
所以麻子一直留心這事,後來胎記一位手下在街上受保護費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楊翊銘,那位兄弟正好是那次行動的參與者。
就把這件事情偷偷的告訴了胎記,胎記雖然很勇猛做事也夠果斷,但是怎麼也不信楊翊銘沒有死,只是後來麻子暗地裡一直在調查楊翊銘的蹤跡,叫人暗暗的盯上了楊翊銘。
楊翊銘神色一驚,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這些人是想殺我的人,上次他們暗殺我,卻被我僥倖逃脫了。”
陳遠洋說道:“即使在你沒有練習洪拳的時候,你已經有很不錯的身手,一般的混混流氓想殺你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難道他們是專業的殺手?”
“不!這夥人好比草原上的兇猛的惡狼,極強的組織和紀律,他們二十來個人組合在一起,殺傷力非常的強,即使習武多年的高手也難逃他們圍殺。”
“可是我又覺得,跟蹤我們的不止一夥人,好似有兩路的人都在跟蹤我們。”
陳遠洋說到這裡,楊翊銘倒是迷糊了,其實楊翊銘只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可是楊翊銘並不知道是兩路人。
楊翊銘有點驚訝的看着陳遠洋,“你怎麼察覺到那麼清楚?”
陳遠洋故弄玄虛的笑道:“只要你洪拳練習到一定的境界,加至實戰的磨練,你慢慢的自會領悟了。”
楊翊銘心想:“這洪拳還有這樣的神效,太完美了吧!”
楊翊銘並沒有把心思放在洪拳上,緊接着說:“那大哥眼下認爲我們該怎麼做呢?”
“你跟我學習洪拳有段日子了吧?也沒有見洪拳真正的威力,待會要是真的是你的仇家來了,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事真正的洪拳。”
惡狼幫的老巢在落櫻市的九里橋,那是一個三不管地帶,龍蛇混在之地。
狼域茶館樓上的內室裡,極爲相貌極爲罕至兩人在秘密的謀劃着什麼……!
一位臉色青色胎記之人,對身邊臉上長滿麻子之人說道:“二弟,你確定你在落櫻市發現了楊翊銘?”
“千真萬確,我的手下阿虎,一直跟蹤到了他們的住處,楊翊銘身邊還多出了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老者。”
“管他什麼老者,只要阻礙我殺楊翊銘的人,全都得死,我們現在就召集好兄弟去解決了那個上次沒有殺次的小子。”胎記衝動的說道。
話剛說完胎記又覺得不對,胎記心想:“那天磅礴大雨,楊翊銘掉落萬丈崖底,怎麼會梅雨死呢?再說後來楊翊銘的屍首在崖底被自己的手下也發現了。”
胎記馬上又對麻子說道:“二弟,我看你是真的弄錯了吧!楊翊銘死了,我們是都看見的,屍體都找到了,難道他是耶穌死後有復活了?二弟你還是改不了疑神疑鬼的想法。”
“大哥………!當時我們並沒有親手殺死楊翊銘,再說當時天很黑,雖然楊翊銘被我打落懸崖,也發現了屍首,但是也並不能說他就一定死了,屍首都面目全非了。”麻子臉上帶着極爲誠懇的神色。
“好好!你是我二弟,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當然相信你了,那我們現在就帶人去滅了那個命大的楊翊銘。”胎記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大哥,現在我們還不能動手!”
“爲什麼?你不是說他沒有死嗎?再去殺一次就好了,我就不信這次楊翊銘還那麼命大。”
“不是的大哥!你有沒有
發現,我們狼域茶樓內最近多了幾位外地口音的客人?”
胎記不屑一顧的說:“那有什麼的,我們這裡本來就龍蛇混在,地處邊界來往之人多了去了,管他呢?”
“不!這些人神色可疑,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是X縣那邊的人?”麻子神色頗爲緊張的說道。
“什麼?你說清風幫頂上咱們了,那正好,我們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到自己送上門來了,等先消滅了楊翊銘在處理這幫X縣的傢伙,走二弟你別廢話了召集兄弟們帶上傢伙。”
麻子想了想,“也對,先消滅了楊翊銘再說,不管怎麼樣自己的手下已經查清楚了,楊翊銘的住處只有兩個人,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人。”
“好!大哥,現在我們就出發,大哥叫兄弟們帶上槍吧?”
“二弟,都說你聰明!你今天腦子被門擠了,你想讓警察局盯上我們啊!大白天的你在南懷裡開槍,你以爲開槍是放炮啊?全給我帶砍刀去,別的都不要帶!”說話間胎記似乎對麻子的話極爲不滿。
麻子看了看,胎記那張氣急敗壞的面孔,似乎非常害怕,後來順着胎記的意思說道:“好好!我這就去安排,這次我打頭陣,大哥你在後面,要是我們半小時後還沒出來,你再上去。”
胎記聽了麻子這話實在受不了了,心裡的火真的是再也壓抑不住了,“啪!啪…!”幾個巴掌扇在了麻子的臉上。
胎記氣憤的說道:“你以爲我這個大哥是白當的啊!在落櫻市,這一片有誰提到我‘胎記’不是爲之色變,你叫我斷後,你把我當二貨嗎?滾一邊去,我是大哥做什麼事情我當然第一個衝在前面了,我現在還用不着你保護。”
麻子的麻臉上,被打的火辣辣的,麻子再也不敢說什麼了,生怕自己在說錯了什麼又要挨巴掌,麻子清楚胎記一向好大喜功,手段也是極爲的兇殘,雖然很講義氣,但是誰要是違背胎記的意願行事,那下場比死都難過。
麻子摸了摸火辣辣的麻臉,委屈的看了胎記一眼,乖乖的下去召集人馬,準備一舉想南懷裡楊翊銘的住處殺過去……
這一次楊翊銘會不會像上一次樣,難逃一死,或許有陳遠洋武林高手的存在,楊翊銘能打敗胎記吧?
但是,另一夥跟蹤楊翊銘的人又是誰?
呂敏不是早就發現了胎記一夥人了嗎?爲什麼又遲遲不動手,讓胎記有機會去殺楊翊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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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