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碳窯頂部的縫隙用泥巴封死,王朗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王朗確是一時想不起來。
人們不能站在這裡傻等,王朗趁着燒炭的時間,讓人們採集藤條,編制一些藤條筐,由於之前有編制竹揹簍的經驗,除了孔一和孔二兩個人有些不熟練以外,其他人編制的很熟練,一天的時間就就編好了十個藤條筐。
經過一天時間的冷卻,王朗打開炭窯,用木棍撥開灰燼檢查了一下,但是讓人失望的是這次試驗完全失敗了,有很大一部分木頭並沒有完全燃燒,燒成木炭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王朗談了口氣,讓人將能用的木炭從沒燃燒的木頭上敲下來裝進藤條筐裡。
看着一堆未燃燒的木頭,王朗揉着太陽穴,思考着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朗,這些燒完的木頭有什麼用。”一個名叫樹皮的男人問道。
王朗看着少的可憐的木炭,無奈的說道:“這東西叫做炭,用它來燒製陶器比木頭要好用一些,不過這次燒製的炭有些不成功。”
“那怎樣纔是成功呢?”火問道。
王朗搖了搖頭說道:“只有這些木頭大部分都燒成炭纔可以,只是現在就得到這麼一點,根本沒有什麼用處,唉!你們去忙吧,我再想想問題出在哪裡。”
火看着眉頭緊皺的王朗,想幫忙但是自己這全不懂這些,只好說道:“朗,以你的智慧,一定能想出辦法的。”
王朗點了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蹲在坑邊摸着下巴看着這個簡易的炭窯。
火看了看王朗,搖了搖頭,帶着其他人去編制藤條筐,給王朗留下安靜的思考空間。
王朗拿着一塊沒燒完的木頭左看右看,很明顯這塊木頭的火焰,是在空氣耗盡的時候熄滅的,但是不隔絕空氣,木頭就會被燒成灰,這個兩難的問題讓王朗很是頭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王朗幾乎毫無頭緒。
“朗,喝點水吧。”火端着一碗水走過來說道。
王朗接過碗喝了一口水,眼看突然一亮,直勾勾的看着手裡的陶碗。
“自己真是笨啊,自己沒磚頭,用泥巴不就行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居然沒想到。”王朗懊惱的拍了拍腦袋,站起來興奮的對火說道:“你這碗水送的太及時了,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火一臉茫然的看着王朗,自己不過就端了一碗水過來,什麼也沒幹啊。
王朗沒有理會處於蒙逼狀態的火,叫來幾個人,讓他們拿着陶罐去河邊打水,自己將挖坑時留下的泥土集中起來,堆在一起。
做完這些,王朗和火將晾曬好的木頭砍成長短不一的木棍。
忙碌了一個小時,王朗從砍好的木頭裡選出一根最短的,用石斧將它釘在地上,然後按照木頭的長短堆積成圓錐形,中間留有一定的空隙,中間用乾草填充。
將砍好的全部木棍都用完後,一個直徑大概兩米多的圓錐形木柴堆出現在人們面前。
人們茫然的看着這個木柴堆,不知道弄成這麼奇怪的新怪的形狀有什麼用。
“朗,費這麼大力氣把木頭堆成這樣幹什麼?”人們不解的問道。
“我決定換一種辦法燒製木炭,這次一定能成功。”王朗自信滿滿的說道。
人們盯着木柴堆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
火問道:“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放火將這些木頭點燃麼?”
王朗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行,你們現在多挖點泥土出來,接下來你們照着我的樣子做就行了。”
人們沒有再多問什麼,按着王朗吩咐,用折斷的樹枝開始挖掘泥土。
在人們共同的努力下,沒過多久就挖夠了王朗所需要的泥土。
有了泥土,王朗用打來的水將土活成泥巴,然後將泥巴搓成比手掌寬一些的泥塊,沿着木柴堆的底部一點點堆積。
“看到沒有,你們就按照我的做法,沿着木柴堆的形狀一點一點堆積。”王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衆人說道。
人們在旁邊仔細的觀察半天,覺得沒有什麼難度,正所謂人多力量大,要是王朗自己幹這個活,最少得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在人們共同的努力下,不到一個小時就將木柴堆用泥巴覆蓋,不過王朗沒有將頂部封死。
看着面前的這個圓錐形泥土堆,男人們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如果在旁邊再弄一個一樣的,就好像女人的胸脯一樣,如果將頂部的缺口用泥巴蓋上,看起來就更像了。
幾個女人們看着幾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胸脯和泥土堆之間瞄來瞄去,本不知道害羞爲何物的她們,這時候只覺得十分惱怒,抓起地上的木棍就朝看的最起勁的孔一打去。
看着被幾個女人追打的到處亂跑的孔一,所有男人不由得暗自抹了一把汗,這女人發起火了來,這戰鬥力真是不比男人差多少啊。
王朗沒去管慘叫連連的孔一,用木棍在泥土堆底部挖出幾個小洞,然後讓人們升起火。
用燃燒的木頭將頂部的乾草點燃,通紅的火焰順着木棍間的乾草蔓延下去,沒過多久就將乾燥的木棍點燃。
等到底部的小洞也能看到火焰後,王朗用泥巴將頂部的缺口和底下的小洞封死。
“這回應該能成了吧!”
看着眼前的小土包,王朗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忙完了之後,人們纔看到可憐的孔一正被那幾個女人圍在中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眼神中滿是恐懼,看向王朗他們目光滿是哀求之色。
看到他這副慘樣,男人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暗自慶幸剛看沒有看的太過於明顯。
作爲族長,王朗不能看着部落內部發生流血衝突,走過去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幾個女人差不多就行了,沒看他都被你們打成這樣了嗎?”
那幾個女人見平日裡最爲尊敬的族長來替這傢伙求情,也不好做的太過分,扔下木棍放過了孔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不遠處在看熱鬧的幾個男人。
逃過一劫的孔一,見到那幾個女人離開,才長出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看王朗。
王朗不知道這次經歷,會不會給他造成什麼心裡陰影,但更讓他好奇的是,一直裸奔的女人們,爲什麼這次對男人們窺伺私密部位這麼在意,這種極爲深奧的問題,王朗到死也沒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