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
“噓·····”
思索着一大串的錢思思,轉頭看着已經閉上眼的星。
啥情況啊?
!這是?
··他怎麼就信了?
“你聽清,我說什麼了?”要是聽清了該不是這反映。
看來是困了,沒好好聽她說話。
閉上的眼突然睜開,幽藍定定看着錢思思一會。
星殊無情緒的道:“我相信你了”
“呃······”相信她啥?
“你不會選其他獸人”
“噓·····”
這突然而來的信任,她怎麼覺得怪怪的。
一瞬不瞬的瞅着星。
幽幽燭光中,錢思思沒有看見星眼裡有什麼眷念愛慕,但是,也沒有看到星的閃避。
還記得老媽說過。
婚姻。
是愛情的墳墓,是柴米油鹽薰出的煩躁不耐。
可是,只要學會包容,尊重,站在對方的立場上看事情。
那麼幾年,幾十年的攜手扶持,曾經的愛,就會變成濃烈的親情。
在生命中,另一半,就跟你的孩子,父母,一樣無法割捨。
她跟星,沒有愛,但是在彼此的觀念裡,他們都想成爲彼此的唯一。
這,就夠了。
閉上眼錢,思思輕輕喟嘆:“睡吧”
星:“······”
一夜好夢,在醒來時,星以不在身邊,身上的燙熱又減了兩分,動動手腳力氣也恢復了些。
茫然的瞪着洞頂,越瞪臉色越不好。
最後,錢思思慢吞吞的坐起,下牀,撐着洞壁,慢慢往外走。
可沒走幾步,身上的力氣就好似被抽乾了,站不住,人緩緩下滑。
咬着牙,等暈眩一過,錢思思撐着又慢慢站起。
星甩下獵物,看見的就是這般景象。
“你起來幹嘛?”
幾步竄進山洞。
抱着錢思思就重新將她放到牀上。
星不愉的瞪着錢思思。
在次回到牀上的錢思思,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
拽着星的手臂急道:“我要拉粑粑”
星:“·······”
肚子裡一陣絞痛傳來。
小腹更是隱隱脹疼。
錢思思快急哭了。
在不帶她出去,就要拉褲襠裡了。
“快點,我憋不住了”
她是人。
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她都兩天沒上廁所了,吃的又盡是好消化的。
要上廁所是理所當然的,可星看她的眼神,就跟她在說她要吃人一樣。
回過神,星抱着錢思思就往外跑,一會後就到了錢思思挖的深坑邊。
抱着錢思思蹲下,掀短裙退下小內內。
“你拉”
“!·····”
張着嘴,看着膝蓋上的小內內,錢思思滿頭烏鴉。
拉你妹啊?
她都幾歲了。
不管她小時候被這麼把了幾年。
但是,在她能記得的記憶裡,就沒有被這麼把過屎尿的。
現在被人這麼把着。
她根本就拉不出來。
“你放我下來”
“別鬧”
“······”
她那裡是在鬧?
你丫的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鬧。
無語的錢思思,真的想放開來。
可是,這麼想不代表她就能這麼做。
感覺已經憋得腸子都打結了。
可它就是出不來。
“你讓我自己蹲着”
“你沒力氣”
憋得滿臉彤紅的錢思思想哭。
“求你了,你就讓我自己蹲吧!我肚子好難受”
在這麼僵持下去,她肛門都要抽筋了。
歪頭瞪着很難受的錢思思,星不放心,可看錢思思真的很難受又不得不妥協。
可是人是放下了,他自己卻蹲在錢思思的正對面。
“你過去點”這麼看着,跟把她有什麼區別。
都一樣好不好。
“你會暈”他不放心。
不然錢思思以爲,他喜歡聞這股子臭味啊?
嘴角扯了扯,錢思思耐着性子:“你離遠點啊!這麼近,我拉不出來”蹲了這麼一下下,她雙腳就沒力氣的開始抖了。
要是在跟星僵持一會,沒準她就一屁股坐屎潭子裡了。
“快點呀”急得不行的錢思思,這會是真的要哭了。
被一趕在趕,又見錢思思直打顫的腿腳,星也來了脾氣。
“要麼我抱你,要麼快點”磨磨唧唧的,不就是拉個粑粑嗎。
要他早啦完了。
非要在這裡臭着。
真不知道錢思思是咋想的。
望着跟她急眼的星,錢思思頓覺一肚子氣。
“你······”
結果。
上面沒出來,下面就拔閘了。
“噗······”
尷尬到不行,錢思思擡手捂住火辣辣的臉。
此時此刻。
是她這輩子最丟臉的時候,絕對沒有之一。
可這裡還沒讓她尷尬完,哪裡一股子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感覺,卻讓她驚得瞬間低頭。
看着那一摸紅豔時。
錢思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她大姨媽來光臨了。
在這種破地方,你說它來幹啥。
連個姨媽巾都沒有。
要她怎麼辦。
怨氣沖天的錢思思一拳捶到地上。
而她這一拳,驚醒了因那一摸紅而呆愣的星。
“別怕,我去給你採草藥”
拉個粑粑都能受傷。
也真是沒誰了。
星感慨着,錢思思卻因他這句話閉攏大開的雙腿。
結果“啊·······”往後倒。
好在,星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她。
“呼······”嚇死她了,差點就摔在自己的糞坑裡。
拍着胸脯,爲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可三秒後,錢思思又想哭了。
因爲,她又被星給把上了。
翻個大白眼,錢思思有氣無力的伸出手。
望着錢思思上翻的手掌,星問“要什麼?”
錢思思默。
‘要什麼’
她拉着粑粑還能要什麼,“葉子”
“喔·····”星應聲後,從旁邊的小竹桶裡拿來葉子,但是他並沒有將葉子遞到錢思思手裡,而是直接幫錢思思擦了屁股。
渾身僵硬的錢思思,感覺着星拿了一張又一張葉子幫她揩着。
臉色從紅憋到黑。
“好了”
“還沒有乾淨”
“你揩不乾淨”
她大姨媽剛來,哪有那麼容易揩乾淨。
嗚嗚·····
沒有姨媽巾,該怎麼辦呀?
捂着臉,錢思思不想在見人了。
人生最囧的事莫過於此。
大姨媽來了,卻沒有姨媽巾招待它。
破罐子破摔的,錢思思任星幫她提上小內內,抱着她回了山洞。
捲上兔子皮。
只想當鴕鳥。
可事實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
身下一股水似的。
還沒在將兔子皮捂熱,錢思思便連滾帶爬的撐起來。
見錢思思火急火燎的就要下牀,星一把將她按下“躺着”
生病了還這麼折騰。
一百零四章自制姨媽巾
下面好似尿尿般,煩躁得不行的錢思思,哪裡還能好言好語。
張口就懟。
“躺你妹”
“我沒有”
“啥?”
“妹”星一本正經的說着。
“······”錢思思。
千萬頭草泥馬奔騰,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可這裡還沒緩過氣,哪裡星又像她伸出狼抓。
“讓我看看”
說罷,星就要去掀錢思思的獸皮羣。
錢思思趕緊壓下他的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爲了不讓大姨媽粘到兔子皮上,她已經扯着獸皮羣跪坐好了。
在說了,雖然跟星有個親密,但是讓星看她大姨媽,她還是覺得彆扭。
蹙眉瞪了錢思思一會,星哪怕很不耐,還是好言道:“你的傷很重,我幫你看看”
“呼······”
深吐口氣,錢思思瞬間醃吧耷拉下肩。
“我沒有受傷,是我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
“噓······”錢思思尷尬。
要向一個男人解釋大姨媽好像挺容易的,畢竟不知道大姨媽是個啥的男人不多了。
可要想一個獸人解釋大姨媽。
她該怎麼說。
瞟一眼正等着她的星。
錢思思組織了又組織這才道:“就是雌性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那個”
“雌性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什麼?”
他怎麼不知道雌性需要每個月來個什麼?
迎上星滿是問號的眼,錢思思臉黑,連雌性每個月都來一次的東西都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身下又一股子一股子的出來。
錢思思氣急敗壞的吼:“就是月經,葵水”
‘月經?葵水?’
“那是什麼?”
閉上眼,錢思思已經無能爲力了,“你別管它是什麼,只要知道,我沒有受傷,過兩天就好了就行”
“·······”星。
挑眉看了錢思思一會,心裡則緋腹。
這麼重的血氣還不是受傷,錢思思想騙誰。
交配會受傷。
拉粑粑會受傷。
以後她還能幹啥?
真是也沒誰了,又弱,又軟,又小,又愛受傷。
還不能生小獸人。
錢思思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難怪會被獸神給扔下來。
瞅着錢思思的星緋腹了一大串,而不知道他心情的錢思思,還以爲星是接受了她的說法。
揮揮手,有氣無力道:“你將我那件純白的T恤拿來”
她的那些T恤裡唯有一件是純白的,一點花色都沒有。
平時她都怕穿髒了洗不乾淨。
現在只能拿它來墊了。
嗚嗚·····
好傷心啊?
她堂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會淪落到連姨媽巾都沒有的地步。
咬着手指,錢思思整個人散發出濃濃的怨氣。
感受到錢思思身上怨念的星,凝眉看了錢思思一會,這才轉身。
去找錢思思說的T恤。
待星將體恤拿來,錢思思又讓他拿來小刀還有一些兔子毛,心疼得要死的裁開體恤。
先是順着縫隙將體恤裁成兩片,卸去袖子,在來又將它一分爲二。
好在體恤是垮肩的寬大型,裁開後是長三十幾公分,寬二十來公分的大長型,一共四片。
錢思思將一片順着長度對疊成三折的試了一下,差不多有姨媽巾的寬度。
可是耳朵就別想了,根本就不可能有。
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
見能用。
這纔在裡面裹上層兔子毛。
只希望,不太吸水的兔子毛能起點作用。
否則就T恤的薄度,她肯定要浪費幾張兔子皮。
撐着想去糞坑邊換上,一想自己也沒那個力氣。
憋紅着臉,錢思思訕訕道:“你給我拿條小內內來,在拿條最長的獸皮裙來”
她的獸皮羣跟星的不一樣。
星的只有一個型號。
她的卻有短,及膝,及小腿三種。
換上最長的,她就是側漏了也沒事。
弄不髒兔子皮。
而不解的看着錢思思的舉動的星。
在看着她將一條裹上兔子毛的布巾緊捏在手裡時。剛想問她是幹嘛的,錢思思便指使他去拿她的小內內跟獸皮裙。
於是,星不多想的,幫錢思思拿來一條內褲。
拽着手裡的內褲跟極度精簡的姨媽巾,錢思思衝星仰仰下巴,示意他出去。
星蹙眉看着錢思思一動不動。
在感覺身下又是一股。
錢思思急道:“你快出去”
在不換,她內褲都要兜不住了。
粘到獸皮羣上還沒關係,一洗就乾淨了。
粘在兔子皮上,就不好洗了。
可是星,不管錢思思有多急。
他就是不動也不做聲。
錢思思無法,只能降低要求:“你轉過身去”
“你想幹嘛?”他實在搞不懂錢思思要做什麼。
一身血腥,臉色更是白了紅,紅過又白。
拿着那一團破布,還老想攆他。
就不怕她又坐不穩的掉下牀。
堅決表現出自己,不會出去也不會轉身的星,臉色也陰沉下來。
錢思思瞧着一瞬不瞬瞪着她的星,一股子氣堵在胸口。
跟那一團還沒有消失的火熱撞出了火花。
‘要看着是吧,讓你看個夠’
蹭到牀邊,退下小內內,甩手一扔,吧嘰一下,砸上星的胸膛。
“去洗乾淨”帶着氣怒,錢思思一點讓男人幫自己洗小內內的害羞都沒有。
心裡唯一想的是。
她就那麼幾條內褲,洗不乾淨那是不行的。
趁現在還好洗的時候感覺洗了。
可在下一秒,錢思思下巴掉了。
她的小內內,就跟放了磁鐵一樣粘在了星的胸膛上。
然後才慢慢下滑。
在拉出一團血色,掉落時。
星反射性的一接。
胸膛上血色四濺,手裡握着的直接滴血。
“·······”錢思思愣了。
“·······”星,呆了。
好一會,星從手裡的血內內上轉過頭。
看向錢思思大開是山門。
而錢思思順着星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在見到雪白的兔子皮上那一攤紅豔時。
錢思思心裡萬馬奔騰。
慌張的拿過剛纔卸下來的短袖,胡亂的擦了幾把,也不管星就那樣直愣愣的看着她,將乾淨的小內內套上,在將簡易姨媽巾墊上。
最後還穿上獸皮裙。
泄氣似的,一把摔開手裡粘滿血色的短袖,錢思思撒氣的拽下兔子皮。
一骨碌滾到裡面她的那張獸皮上。
在捲上蓋的兔子皮。
“嗚嗚·····”她怎麼會這麼慘。
她實在是太慘了。
這麼個流血法。
她會不會成爲第一個,因大姨媽來光臨。
流血過多而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