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這個破花瓶還明代的古董呢?誰稀罕啊?
我悄無聲息地放下了,還偷偷看了一眼姓陸的表情,挺猥瑣的,在用憤恨的眼神看着傅南衡。
我跟上了傅南衡,悄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放下花瓶?”
“正常的邏輯推理!”他高大上的眉眼和冷冷的語調,閃的我說不出話來。
本來我的車就在四合院附近的,可是傅南衡讓我上了他的車,我的車改天他派人來取,所以,我現在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
他一直專注地開車,沒和我說話,等紅燈的時候,好像憋着什麼氣,他的手肘搭在窗戶旁邊,一副很悠閒的樣子,在他面前,我再次變身爲透明人。
閃的我夠嗆,弄得我心裡好忐忑。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問了一句。
“寧在遠告訴我的。”他沒有看我,前面變了綠燈,很淡然地回道。
寧在遠的心思我是真的搞不懂了,不知道是兩面三刀還是處處臥底,不過,我現在關心的人不是他。
“你——”我剛要開口,話頭就被他攔下,“如果我不去,你打算怎麼辦?準備用這個明代的花瓶和他同歸於盡?”
當時這也只是我本能的反映,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想不了太多,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沒想過你的兒子?你不是你父母的乖女兒嘛,沒想過他們,沒想過——”剩下的,他意猶未盡,不過看起來,有些生氣,不過表現出來的,卻是比平常低沉的嗓音要細膩一些的聲音,似乎有些意氣用事。
“當時——確實沒想過!”我說道,“只是覺得情況緊急——”
他沒再說話,車子繼續往家裡開去。
到家以後,他就上樓了,蘇阿姨看着他,有幾分吃驚,接着問我,“剛纔先生接了個電話,特別緊張,就出去了,回來了怎麼是這幅表情?”
我皺了皺鼻子,說道,“不知道啊,好像生氣了。”
“生誰的氣?”蘇阿姨又問。
唉,還能生誰的氣啊,我的呀。
快吃午飯了,蘇阿姨因爲在帶孩子,苑青青今天又請假了,她是越來越古怪了,我剛開始就知道她來傅家貌似是有目的的,上次給我做了紅燒蝦,而且她隱藏着自己的營養證書不發,我就知道她不是看起來那麼單純的,而且,她每次和傅南衡說話,還有和我說話,看似面無表情,其實是在有意無意地挑撥我和傅南衡的關係,所以,我便知道她不是一個單純的人。
是傅家一顆定時炸彈。
這顆炸彈,與其放在外面,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心驚膽戰地等着她爆,不如把她放在家裡,一旦有風吹草動就可以採取措施。
因爲她不在家,所以,做飯的任務就放到我身上了,再說了,他剛纔不是生氣了嘛,我好歹得表現表現啊。
去廚房,洗菜切菜,開始炒菜,我先悶上米飯,然後又做了幾道家常菜,剛剛把筍炒出鍋,想打一個蛋花湯的,便看到一個人的身影進了廚房。
我當時正拿着鹽瓶子,準備撒鹽的,可是天知道,我看到他以後,什麼都忘了,竟然忘了放沒放鹽。
“你看我幹什麼?”他倚在廚房的門框上。
我手裡舉着鹽瓶子,任憑鍋裡的湯在溫吞慢火的滋潤沸騰,愣愣的。
“我忘了鍋裡放沒放鹽了。”我回頭對着他說道。
他走到我對面,說道,“我嚐嚐。”
我便拿起湯勺,盛了一點兒湯,拿着勺子,小心翼翼地餵給他喝,還說了一句,“小心點兒,燙。”
他喝了以後,我急切地問道,“放沒放鹽啊?”
他的手倏然扣住了我的後腦勺,脣賭上我的,把剛纔喝過的湯,悉數輸送到了我的嘴裡。
帶着他暖暖的熱流。
“放了嗎?”良久,他的脣離開了,聲音沙啞,眼神迷離地問道我。
我的眼睛瞪大了看着他,不可思議的神情,說了句,“你好髒啊!”
他好像因爲這句話略感驚訝,就那麼呆呆地看着我,過了一會兒,說了句,“嫌我髒?”
“啊!”我的身子轉過去,繼續看着鍋裡的湯,“一個人身上的唾液,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口中,那得多髒!”
他沒說話。
我只能抿了抿雙脣,咂摸了一下口中的滋味,好像味道略淡,應該是沒放。
所以,我又灑進了一勺鹽,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出鍋了。
他已經上樓去了,我做好飯了,蘇阿姨和步雲已經坐下了,他還不下來,難道又生氣了?
再讓我去負荊請罪嗎?
我看了看蘇阿姨,她的嘴朝着樓上努了努,她的意思我很明白的,誰起得竈誰自己完成,既然是我惹得他,那我自然要去給他賠禮謝罪了。
可是就這麼賠禮謝罪,挺單調的,所以,我從沙發上拿了步雲的一個玩偶,對着步雲說道,“媽媽用用,去哄哄你爸爸。”
步雲坐在椅子上,處亂不驚地說道,“快點把爸爸哄下來吃飯!”
呃,連他也指使上我了嗎?這小大人的口氣。
我手拿着玩偶,站到了傅南衡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把門推開了一條縫,然後手拿着玩偶,捏着嗓子說道,“主人,不起來吃飯嗎?”
沒動靜。
“主人,如果你不起來吃飯,飯菜就涼嘍!”我繼續說。
看起來還在生氣。
“主——”我剛要繼續,“人”字還沒有開口,就冷不丁地被他拉進了房間,接着,房門合上。
他一下把我推倒在牀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這是大白天的,而且步雲和蘇阿姨還在樓下等着吃飯,他這是幹嘛?
我“啊”了一聲,不過,我很快適應,許久之後……。
“不是嫌髒嗎?現在呢?”他壓在我的身子,手抵在我的脣上,聲音沙啞地說道,“現在呢?髒不髒?”
我的頭轉到一邊,臉上好燙。
“可我不想生孩子了!生孩子那麼痛,整天睡不好。”
“如果懷上就生,懷不上的話——”他停頓片刻。
“懷不上怎麼樣?”我問。
“如果懷不上——”他的脣在我耳邊遊走,胡茬撓得我很癢,“如果懷不上,那就繼續懷。”
天天?他不知道步雲還在樓下等着我們吃飯嗎?也不知道剛纔我們倆那麼大動靜,孩子聽見了沒有,這成何體統?
我慌忙抓過自己的衣服,說了句,“現在飯早該涼了。去吃飯吧。”
他也起牀了。
下樓,纔看到蘇阿姨早就和步雲吃完了飯,人早就不知所蹤,估計蘇阿姨已經就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
“吃了飯我和你去見個人。”他邊吃飯邊和我說道。
“誰啊?”我不明白。
“寧在遠。”他說。
我皺眉,怎麼又是寧在遠?寧在遠到底長了多少個心眼,上次是他通知的傅南衡我有危險,更上次,他找我,讓我說服傅南衡,他想做部委項目的暖通,現在又找傅南衡,我不知道是傅南衡主動約的他,還是他約得傅南衡。
傅南衡已經派人把我的車取回來了,他一路上跟我說這個陸處長不過是部委負責項目的小負責人,不用怕他,而且,他已經決定把這個項目的暖通轉給怡春了。
必須得承認,他說這話的時候,即使我的腦子轉了好幾圈也沒想明白。
他側眼看了看我發愣的樣子,問了句,“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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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每當這時,我就覺得就我這腦子還開什麼工作室啊,找塊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正如此刻,我的眼神很迷茫地看着前方。
“算了,你也不需要明白。”他說了一句。
和寧在遠約在了一家咖啡館內,他已經提前坐在那裡了,看到我和傅南衡進來,起身,然後微微彎腰,挺尊敬的。
我認識寧在遠比認識傅南衡早很多,可是始終都搞不懂他的心思,總是藏着掖着。
這也是我第一次和傅南衡以這樣的立場,坐在了寧在遠的對面,以前我在怡春的時候,他爲了自己的利益,處處撮合我和傅南衡,是不是應該謝謝他?
“我答應寧副總的條件,把暖通的項目給怡春了!”傅南衡的背靠在後面的椅子上,開門見山地說道。
呃,難道他上次告訴傅南衡去救我,條件就是把項目轉給他嗎?
寧在遠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這個項目,部委本來想讓——”
他的眼神瞟向我。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那個陸處長已經跟我說了,他對我覬覦已久,所以才藉此機會揩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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