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初漫吃過早飯,背上書包,就出了門。在公交站,餘初漫遇到了她的好閨蜜蔣詩桃,三個月未見的兩人,再見面的瞬間就抱在了一起,真真應了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桃桃,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是,漫漫。”
公交車上,兩人坐下後,蔣詩桃就拿出了手機,“漫漫,你快看,這是你愛豆的最新採訪視頻,都上熱搜了。”說完便把一個耳機遞給了餘初漫。
餘初漫熟練地接過,“來來來,讓我看看我親愛的老公又幹什麼了。”
看到餘初漫迫不及待地戴上耳機,蔣詩桃便開始播放視頻。
“‘大家好,我是慕衿辰。’
記者問道:‘衿辰最近都在忙什麼呢,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嗎?’
‘最近我將有一部新作品要跟大家見面,叫《皇帝》,是一部古裝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記者:‘嗯,相信粉絲一定非常期待衿辰的表現,那最近有沒有發生有趣的事呢,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嗎?’
‘有趣的事...讓我想想,嗯,還真有。可能是因爲最近一直在拍古裝劇,我已經連着一個星期夢見我在古代了,而且夢裡每天都會發生新的事,就跟連續劇一樣。’
記者:‘真的嗎?那太神奇了。’”
“哈哈哈,笑死了,辰辰還是那麼有意思,那就保佑我跟他進入同一個夢吧。”
蔣詩桃看着面前這個雙手合十,認真許願的天真少女,默默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餘初漫,不要白日做夢了,你們家慕衿辰現在可是事業上升期,不要阻礙了他的發展,倒不如努力學習,考到他的大學去。”
“桃桃,努力學習和許願互不耽誤,你不要影響我許願的質量,”說完,有更加虔誠的拜了拜,“上帝呀,你不要聽桃桃的,我可沒有質疑你呀!我的真心日月可鑑。”
在兩人的打鬧中,車到站了。走到本市第一中學的門口,餘初漫滿懷期待的望了望蔣詩桃,憧憬着逃離向炎彬後的美好生活。
可是當她看到分班表後,震驚的張大了嘴,就在這時一雙大手貼心的幫她把嘴合上了。
“怎麼,發現跟本帥哥在一個班也不用這麼驚訝吧。”向炎彬自戀的撩了撩頭髮。
“向炎彬!你不是沒考上一中嗎?怎麼這麼陰魂不散,說,是不是你家又給學校交錢了。”
“就是,陰魂不散。”蔣詩桃緊接着跟風道。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呢,我可是好好學習的富二代。還有,糾正一下,不是捐錢,是捐了棟樓。”說完便留下餘初漫和蔣詩桃兩臉震驚地離開了。
餘初漫和蔣詩桃相視一笑,感嘆着有錢就是好便去各自的班裡報道了。
高中生活的第一天,除了那個討厭的向炎彬以外,還是很愉快的,蔣詩桃就在隔壁班,所以兩人又可以和初中一樣了。餘初從小到大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巧合,一直跟向炎彬同班,每天都深受其害,這一切都是因爲中班的時候,向炎彬趁餘初漫不注意,突然強吻了人家一口,小小年紀的餘初漫被當場嚇哭。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儘管向炎彬的爸爸媽媽專程跑到餘初漫家賠禮道歉,但是依然消除不了餘初漫對向炎彬的恐懼。
自那以後,餘初漫便把向炎彬當成了頭號仇人。
第一天開學並沒有作業,洗過澡後的餘初漫躺在牀上,忽然又想起了昨晚的夢,暗暗爲那個小女孩惋惜,“沒了爸爸,又捲入了陰謀的戰場,怕是命不久矣了。”
餘初漫拿起手機,播放了慕衿辰的最新專輯,在動人的音樂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夢裡,餘初漫躺在羊毛墊上,被人用轎子擡着,轎子外鑼鼓喧天,像是在辦喜事。
“不是吧,誰結婚躺着結啊。”在夢裡說不了話也動不了,可這些無法阻擋餘初漫在心裡默默感嘆。
轎子外,樂曲的熱情絲毫未減,就這樣,餘初漫以第一視角親身體驗了古代婚禮習俗,只不過是躺着罷了。
沒有人聽得見餘初漫心底想看看新郎的請求,就這樣,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餘初漫跟別人在夢裡成了親。
拜完高堂後,餘初漫就跟鹹魚一樣被人擡進了洞房,將她安置好後,一行人便都出去了。
餘初漫試着動了動,不出所料的以失敗告終。
“做夢也不能睜開眼,這跟睡覺有什麼區別啊,還不如一夜無夢,睡到天亮呢。”餘初漫發出了無聲的反抗,本以爲沒人迴應,沒想到,門外有人間接地回答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