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廚房的和平飯店門口,勤奮的老成一如既往的將早點攤放在這裡。從早上五點就開始做起了早點生意。
老成打聽過,嘉文以後要去上大學,那可需要一筆大錢,雖然在餐廳幹廚師,阿爾文給的薪水還不錯,可是老成依然覺得自己可以更努力一些。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往日裡這個時間餐廳的老闆阿爾文已經起牀出門晨跑了。可是今天餐廳的大門緊閉,還總能聽到裡面阿爾文的怒罵聲,聽起來他和那個託尼?斯塔克的父母都有交情!
嘉文幸災樂禍的看着表哥上氣臉上掛着熊貓眼被趕出了餐廳,他一直很崇拜阿爾文,還有點暗戀餐廳大姐大傑西卡,但是自從表哥來了之後能直接進到餐廳工作,自己卻只能老老實實的上學,這讓他有些嫉妒。
上氣站在老成身邊,很自然的接過了他手裡的活兒。一邊給包子打包,一邊懊惱的錘了錘自己腦袋,抱怨自己爲什麼要笑的那麼明顯,嘲笑老闆的懲罰一般都來的非常快,尤其是那個老闆還有點小氣的情況下。
這不,買車的預算又被削掉了一萬,爲此還捱了老闆一記封眼錘。
老成看了一眼餐廳緊閉的大門,好奇的問上氣,說道:“怎麼回事?”
一旁的成嬸笑眯眯的用一塊毛巾包了兩個雞蛋,遞給上氣,示意他敷一下眼睛。
上氣客氣的接過了雞蛋,齜牙咧嘴的敷在了臉上。對着老成用華語說道:“叔兒,今天老闆的脾氣有點暴躁,你可得小心點兒,小心吃掛落!”
老成虛踢了一下上氣,說道:“毛還沒長齊呢,就在背後說老闆的壞話,找打吶。我問你的是老闆爲什麼生氣!”
上氣嘆了口氣,說道:“老闆昨晚出去打蝙蝠精被那個斯塔克用太陽燈照壞了臉,現在黑的像個煤球,這會兒見人就發火。
我就笑了一聲,就被揍了一拳趕出來了!”
老成搖了搖頭,沒有在理會自家的倒黴侄子,你在老闆倒黴的時候往槍口上撞,捱揍是應該的。
餐廳裡,阿爾文臉上塗滿了福克斯提供的滋潤美白的護膚品,唉聲嘆氣的看着眼前咧着嘴衝自己傻笑的小金妮。
這姑娘一大早起牀發現自己的老爹變成了黑炭頭,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哈哈傻笑着溜到傑西卡的房間找了一瓶不知道什麼玩意兒,把自己也塗成了一個小黑人。
然後跑到阿爾文面前頂着張小黑臉表示自己跟老爹一樣,大家都是黑人。
阿爾文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個貼心的傻姑娘,把她抱在懷裡用力的親了一口,長長的嘆了口氣,姑娘傻就傻一些吧!只是自己這個老爹一定要儘量活久一些,別讓她被人欺負了就行!
福克斯微笑着站在吧檯邊上,一邊的手肘支撐在吧檯上,身體斜斜的靠在吧檯邊上,端着一杯咖啡笑嘻嘻的看着阿爾文和金妮嘻嘻哈哈的打鬧。
這時候的阿爾文哪裡像一個昨天晚上還在下水道跟怪物廝殺的硬漢,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兒奴老爹。
阿爾文頂着滿臉的滋潤美白霜,抱着黑炭頭小金妮,湊到福克斯身邊,一手摟着她的細腰,怪模怪樣的做着鬼臉。
福克斯挑着眉毛一把推開了阿爾文伸過來的臉,從他懷裡接過金妮,小姑娘可不能頂着個黑炭頭到處跑,這會兒時間差不多了。臉上的深海泥可以洗掉了,這東西不便宜,可也不能用太久。
看着有些失望的阿爾文,福克斯最後還是忍不住在他的嘴脣上親了一口,才抱着金妮上樓洗臉。
阿爾文看着福克斯上了樓,轉頭衝着一大清早就在吧檯邊抱着杯威士忌,喝的痛快的拉塞爾說道:“你可以走了,夥計,回去告訴尼克?弗瑞,不管他想搞什麼陰謀詭計,那裡面都不應該有無辜的人爲此喪命。
說實話我現在很討厭你們神盾局,比過去還要討厭。”
拉塞爾咧着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我會的,阿爾文,我欠你個人情。但有件事我要說清楚,我不太知道他們想要搞什麼,但我能保證他們一定不知道有手合會這回事。
雖然那結果區別可能也不是太大,但是,這會不會讓你好受一些?”
阿爾文看着這個出色的混蛋,他知道昨天之前的下水道里的環境有多惡劣,拉塞爾敢一個人闖進去,追查那些變異的吸血鬼,他是好樣的!
可拉塞爾個人和神盾局是兩碼事,他表現的在好,也沒法兒抹除神盾局給自己留下的壞印象。
給拉塞爾的杯子裡添滿了酒,阿爾文說道:“我從不否認你們爲世界做出的努力,但是那是你們的職責。無辜的人不該爲此喪命。
夥計,我最不喜歡你們的一點是你們總是以爲你們自己纔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必須無條件的配合你們。
知道嗎,有最少六個警察爲了追查下水道里的人口失蹤事件而犧牲了。如果你們肯通報一下,就能少死很多人。”
拉塞爾無奈的笑了笑,低着頭擺弄着手裡的酒杯,說道:“神盾局必須強硬,它是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道防線。所以它註定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阿爾文,你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不然你會理解神盾局的一些做法的。
當然,這不包括有關吸血鬼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同樣覺得獨眼龍昏了頭了。”
阿爾文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沒什麼好說的,神盾局的歸神盾局,其他的~”阿爾文聳聳肩,對着拉塞爾攤手示意,自己不想在跟神盾局有交集。
拉塞爾點了點頭,一口喝掉杯子裡的威士忌,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狼狽的西裝,昂着頭離開了餐廳。
阿爾文看着這個出色的西裝牛仔推開餐廳的大門,擡着頭面對陽光的方向露出燦爛的笑容。彷彿一切都無所謂,只要有陽光在,就能有一份好的心情。
一邊給老成幫忙的上氣有羨慕拉塞爾,自己在能打,但是沒有人家帥感覺就是會差那麼一些意思。
…………………
馬特的公寓裡,棍叟的左臂上綁着石膏,他昨天和斯普林特交手被打斷了胳膊,這會兒只能老實的做個殘疾人了。
他的正對面坐着一位穿着一身得體西裝的老紳士,他滿頭的白髮並沒有讓他顯得蒼老,而是顯得睿智。湖藍色的眼睛像是安靜的湖面,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影響到他的平靜。
馬特有些緊張,他被一把小刀頂在下巴上,貼着牆站立着。
用小刀控制他的是那個被他“綁架”回來的姑娘。
馬特很緊張,對着眼前這個依然全身裹着保鮮膜的姑娘說道:“小心點,別把你身上的保鮮膜弄壞了,出了問題這個房間就待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