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穿着一身印着地獄廚房的病號服摟着前來看望他的佩珀的腰,圍着被強迫穿上一身西裝的阿爾文,嘴裡嘖嘖有聲的打轉。
福克斯一邊整理阿爾文脖子上的領帶,一邊抿着嘴角對佩珀說道:“趕緊把你的“大狗”帶走,這裡有個快要爆炸的奶爸。”
小金妮抱着阿爾文的大腿從他的腰部探出小腦袋,看着面前的一個全身鏡裡面換上了全套高檔西裝的阿爾文,小姑娘皺着小鼻子,有點不習慣的說道:“哦,這不是我的爸爸,你們爲什麼要用繩子勒住他的脖子?”
阿爾文不顧福克斯的白眼,把她剛剛繫好的領帶拽鬆一點,然後彎腰低頭,湊到小金妮的面前,低聲說道:“是的,他們想要綁住我,然後……”
說着阿爾文拽着自己的領帶做了個將要窒息的鬼臉,逗笑了小金妮之後這才把她抱起來,然後看着抿着嘴脣挑着一邊眉毛的福克斯,在她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笑着說道:“我只是暫時的“首富先生”,而且我是曼哈頓戰斧,我就算穿着短褲出去,外面那些媒體記者也必須對我保持尊重。”
福克斯看着耷拉在阿爾文胸口晃悠的領帶,無奈的搖了搖頭,性感的臉上掛着遺憾的表情,然後說道:“我只是想要你是“滿分先生”,看起來……”
阿爾文好笑的看着遺憾的額福克斯,這姑娘對於自己開新聞發佈會的形象看的有點太重了,要知道這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阿爾文在揪着自己耳朵想要尋求關注的小金妮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問道:“爸爸帥嗎?”
小金妮咧着嘴,一邊開心的大笑,一邊拼命的點頭叫道:“帥,帥,帥,爸爸最帥……”
阿爾文得意衝福克斯挑了挑眉毛,然後摟着她的腰在她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笑着說道:“現在是幾分?”
福克斯嘴角勾勒出一抹甜蜜的笑意,眯着眼睛說道:“70,也許80……”
阿爾文不滿意的重重的在未婚妻嘴脣上吻了一口,說道:“你確定?不是100分?”
福克斯反手按着阿爾文作亂的打手,臉上的笑容在也抑制不住了,她眯着波光流轉的眼睛,笑着說道:“OK,90分不能再多了,也許你可以在其他的地方彌補一點失分……”
阿爾文眨巴了一下眼睛,正在考慮這是不是一次香豔的邀請的時候,小金妮摟着阿爾文脖子,衝着福克斯皺起小鼻子,“兇狠”的說道:“我爸爸100分,吼……”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的福克斯翻了個白眼,給了阿爾文一記眼刀,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對正在擊掌慶祝的父女。
斯塔克有點羨慕的看了一眼阿爾文,然後偏頭看着佩珀的肚子,皺着眉毛說道:“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口味嗜好,例如,愛吃酸的或者辣的之類……”
佩珀看着莫名其妙的斯塔克,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斯塔克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聽阿爾文說過,孕婦愛吃什麼會決定孩子的性別。
酸的代表男孩,辣的代表女孩。”
佩珀聽了止不住的微笑着,用看大孩子的眼光看着裝作毫不在意的斯塔克說道:“所以……”
斯塔克不去看佩珀奇怪的眼神,他眼神四處遊走的說道:“我知道一家墨西哥餐廳不錯,也許我們可以經常去光顧一下……”
佩珀半轉身把自己塞進斯塔克的懷裡,右手捂着他的胸口,輕聲說道:“所以,你想要個女孩兒?爲什麼不喜歡男孩兒?我覺得男孩兒也不錯。”
斯塔克聽了抿着嘴角嘬了幾下牙花子,低頭在佩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是的男孩兒也不賴,尼克那樣的小子讓人印象深刻,不過我更喜歡小金妮這樣的,這是上天的恩賜。
阿爾文這個混蛋總是那麼好運!”
佩珀輕笑着在斯塔克的胸口拍了拍,說道:“尼克是個好小子?雪莉肯定不是這麼覺得的。
我們今天出門的時候,尼克偷走了雪莉的假髮……”
斯塔克聽了讚歎的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我曾經偷走了老師的假牙然後泡在檸檬汁裡,等他帶着“檸檬假牙”上課的時候,我們看着他流了一節課的口水。”
說着斯塔克看着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的佩珀,笑着說道:“墨西哥餐廳,我們說定了……”
…………
聚集在地獄廚房社區醫院門口的媒體們收到了消息,曼哈度戰斧馬上會召開一場新聞發佈會宣佈幾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這兩天是美利堅媒體的狂歡日,副總統遇刺,託尼?斯塔克遇襲,還有昨天紐約爆發的大量謀殺案,還有整個地獄廚房的奇怪氣氛……
這足以讓這些想象力豐富的媒體人們產生各種奇怪的猜想,今天早上連花邊小報都開始關注這些事情,甚至有人杜撰出了非常離奇,但是跟事實很接近的驚悚版本,CIA在這種故事裡永遠扮演着反面角色。
現在終於有個重要人物出來發聲了,這讓這幫媒體集體高潮了。
…………
副總統安德魯?範布倫待在紐約希爾頓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裡,他看着四周忙碌的幕僚和助手們,表情顯得非常的焦慮。
按照道理他現在應該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畢竟他剛剛受到了“槍擊”,但是他從收到的消息裡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看着放下電話的白頭髮幕僚,副總統焦急的問道:“怎麼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邊要跟我們全面開戰?
他們是不是瘋了,斯塔克的死活應該不影響他們的利益,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既得利益者了。”
白髮幕僚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奇怪,好像我們錯過了什麼。
你說的沒錯,他們沒道理現在針對我們。
但是現在整個國會的氣氛很詭異,我給幾個議員打了電話,他們好像嗅到了什麼味道,現在都在觀望。
確實有人在針對我們,但是我們不能確定是不是新能源集團的那波人。”
說着白頭幕僚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處在了下風,CIA的那個“教堂”昨天趕回了紐約,我們在CIA內部的高層現在都在戰戰兢兢的等待“審判”,局勢實在太糟糕了。
我們需要找到更加可靠的人去殺死託尼?斯塔克,他纔是關鍵人物。
只有他死了,我們才能拉上自己這邊的所有力量加入到新能源的遊戲桌上來。”
副總統不耐煩的來回走了幾步,然後說道:“那個基裡安呢?他當時是怎麼承諾我的?
這個白癡難到只會帶着那些“炸彈人”士兵去製造恐怖襲擊?”
白髮幕僚冷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他給我發來了信息尋求見面,但是我覺得現在要做的是徹底的切斷跟他的聯繫。
這是一個廢物,他的人已經基本上都死光了。
而且滿大人認爲他有點不受控制了,我們必要的時候應該果斷一點。
他如果被人抓住了,我們就都完了……”
副總統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的絕境病毒計劃其實真的很吸引人,但是……
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髮幕僚眼神凌厲的看着有點猶豫的副總統,沉聲說道:“CIA的“收割者計劃”,有個人封鎖了十個有瑕疵的超級特工的資料。
但是現在他被“教堂”盯上了,我們可以給他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然後我們做最後一次努力!”
副總統有點不確定的說道:“你認爲那些試驗品能應付基裡安,我們都曾經看到過他的強大。”
白髮幕僚微笑着看了一眼副總統,說道:“我會找人給基裡安發一個信息,約他在某個地方見面……
新能源集團的董事會成員因爲斯塔克的受傷將在紐約舉行一場會面。
西部電網的一位副總裁實際上是我們這邊的人,我會讓他“接待”一下基裡安。
如果剛好那位阿爾文校長知道了……”
副總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些感慨的說道:“我們似乎都低估了那位阿爾文校長跟斯塔克的關係,如果我們能爭取到他的話,事情可能完全不同。”
白髮幕僚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前提是斯塔克死了,我們的假設纔有意義。
這是個能改變所有格局的人物,可惜我們找不到能徹底打動他的東西,徹底得罪他的代價我們又付不起……”
就在白髮幕僚和副總統說話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助理從一張辦公桌前站起來,表情有點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跟身邊的一個同事打了個招呼走向了總統套房內的洗手間。
一個表情冷酷的保鏢頭子看着那個西裝助理的背影,他那異於常人的鞋跟引起了他的注意。
於是他對着身邊的一個光頭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光頭點了點頭,跟着西裝助理一起朝着洗手間走去。
幾分鐘之後,光頭保鏢突然從洗手間衝出來對着保鏢頭子叫道:“他從外面溜了,他不是我們的人……”
保鏢頭子大驚失色的衝進了洗手間,看着一扇打開的窗戶,一陣冷風颳進來,讓這個保鏢頭子的後背都在發涼。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光頭保鏢說道:“這裡是40層,沒人能從這裡跳下去,我們封鎖上下三層,還有機會……”
保鏢頭子愣了半秒鐘,欣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然後拿出無線電大叫,“封鎖上下5層的所有房間……”
說着保鏢頭子看了一眼光頭保鏢,說道:“你帶着人去下面5層,必須抓住那個婊子養的,必要的時候屍體也可以!”
光頭保鏢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狂奔着跑出了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