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
阿爾文很是廢了點口舌,才擺脫那些過於熱情的俄國安全部官員。
關上門讓整個房間安靜下來……
阿爾文示意聞訊趕來的塔科夫守在房間的門口,阻止任何人前來。
脫掉身上滿是灰塵的西裝,阿爾文去洗手間衝了一個涼水澡,換了一身輕便的睡衣。
聯繫了一下一直出門未歸的娜塔莎她們……
阿爾文用手機,把一個離她們最近的安全屋地址發過去。
拿着一瓶啤酒坐到沙發上,等待了將近15分鐘之後……
阿爾文透過烏鴉的共享視覺,看到娜塔莎和梅麗娜形象有點狼狽的進入了安全屋。
打開一道空間門,把兩位超級黑寡婦給迎接過來。
阿爾文看着娜塔莎滿身的灰塵,他笑着說道:“你們怎麼了?
難道你們也遇到了狙擊手還有爆炸?”
娜塔莎無視了阿爾文的調侃,她看到一個被膠帶裹成木乃伊的豬頭女人,悲慘至極的躺在客廳的地毯上……
跟身邊的梅麗娜對視了一眼,娜塔莎皺着眉頭坐到了阿爾文的對面,有點奇怪的說道:“這是誰?”
阿爾文攤手說道:“我也想知道,這個想要一槍打爆我腦袋的人是誰?
我現在的腦子很亂,所以需要你們回來協助我進行一些審訊工作。”
說着阿爾文恨恨的灌了一口啤酒,說道:“你知道我的脾氣不是太好……
而且今天格外的不好!”
梅麗娜是個講究的女人,她雖然有點狼狽,但是依然不緊不慢的走向了剛纔阿爾文使用過的洗手間,準備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
路過豪華套房次臥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葉蓮娜穿着一身輕薄的睡衣,赤着腳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半乾的頭髮,顯示她剛纔在房間內洗了一個澡……
梅麗娜看了一眼臉上帶笑的葉蓮娜,然後她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阿爾文……
看着梅麗娜臉上詭異的表情,葉蓮娜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彷彿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接着她就拉着自己的“媽媽”進入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娜塔莎瞪着一臉不高興的阿爾文,說道:“你們今天出去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蓮娜怎麼這麼高興?”
阿爾文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哼”了一聲,大口的灌了半瓶啤酒之後,說道:“你妹妹是個神經病,你難道不知道?
老子怎麼知道她爲什麼這樣開心?
也許她今天發現自己突然二次發育了……
說不定她覺得,自己有機會突破‘黑寡婦’的短腿詛咒!”
說着阿爾文看着娜塔莎正用危險的眼神瞪着自己。
他想想這個瘋女人跟福克斯也算點贊之交,萬一她在社交媒體亂說一氣,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阿爾文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今天我們去了一趟莫斯科中央銀行。
然後我扮演了一個驚恐萬狀的副總裁角色……
也許是我表演的太好了,你那個神經病妹妹看到曼哈頓戰斧尖叫,好像覺得特別的榮幸!”
說着阿爾文攤了攤手,說道:“關於演戲,我是認真的!
作爲一個方法派的擁躉,我覺得今天我的表現非常的不錯。
但是你的妹妹,顯然把我本人和角色有點搞混了……
你瞧,這就是表演的最高境界,讓旁觀者‘入戲太深’!
說實話,我也就是不喜歡你們特工做事的方法,要不然根本就沒有你們吃飯的餘地了。”
娜塔莎顯然不相信阿爾文的胡說八道,她站起來走向了洗手間準備清理一下自己,然後再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幾分鐘之後,娜塔莎穿着一身布料稀少的內衣,走出公衛進入了阿爾文的房間,從一個大包裡面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
看着她換衣服連門都不關的開放模樣,阿爾文煩躁的喝了一口啤酒,大聲的說道:“下次你們能不能去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而且能不能不要把你們的東西,留在我的房間?
福克斯每天會跟我視頻聊天,被她看到你們這樣,老子怎麼解釋?”
看着娜塔莎,毫不在意的用毛巾擦着自己的頭髮……
阿爾文有點好笑的說道:“知道美利堅的離婚率爲什麼這麼高嗎?
就因爲你們這種‘大方’女人的存在,總是會讓男人們產生自己很有魅力的錯覺。
巴基老兄真的不容易,他的心臟一定很好!”
娜塔莎走出了阿爾文的房間,在阿爾文的對面坐下……
看着阿爾文眼裡清澈的目光,她欣賞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給福克斯打電話誇你一下!
其實你骨子裡還是很紳士的!”
說着娜塔莎看着陸續走出房間的葉蓮娜和梅麗娜,她笑着說道:“這是我們的工作方式……
在最關鍵的時刻來到之前,把不可靠的男人踢出團隊……
或者讓可靠的男人變得更加可靠,這是我們的本能。
女人天生弱勢,所以我們要充分的運用自己的優勢。
最好的特工和殺手當中,女人要佔一半以上,你覺得原因是什麼?
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會天然的覺得自己有優勢,那會讓他們的反應慢上2秒左右。”
阿爾文看着三位各勝齊長的女特工,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所以你們把美色當成武器!
不管是對目標,還是對搭檔都是如此?”
娜塔莎理所當然的說道:“如果有必要的話,爲什麼不?
通過接觸、交談,讓人放鬆警惕敞開心胸,纔是特工的工作方式。”
阿爾文有點彆扭的看着娜塔莎,說道:“你難道不會覺得不適應?
尤其是你已經有了男朋友了情況下……”
“你應該把女特工想象成演員,而不是心機深沉的婊子。”
梅麗娜作爲兩個女特工的長輩,不是太願意她們被誤會……
看着阿爾文疑惑的表情,梅麗娜珍重的說道:“身體、氣質、美貌、學識都是黑寡婦們的武器。
向那個金娜一樣,總是想要爬上你的牀,纔是最低級的做法。
KGB墮落了太久了,那些男人主導的單位,始終覺得女人必須要付出身體才行。
爲此他們甚至發明了很多,讓人覺得噁心的培訓項目……
當年‘紅房子’獨立出來不是沒有理由的!
其實女人比你們男人,更瞭解你們自己……”
說着梅麗娜盯着阿爾文的眼睛,說道:“幹我們這行,必須要有使命感和犧牲精神……
但是我們從她們幼年開始,就在用培養公主的方式在培養她們。
氣質、談吐、學識、驕傲……
爲了任務,黑寡婦不介意陪目標上牀!
但是到目前爲止,我沒有發現幾個值得黑寡婦犧牲身體的人。
KGB包括其他的那些特工組織,總是想利用女人的身體走捷徑……
其實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也是這個世界對女人最大的惡意和偏見……
可笑的是,很多女人自己也覺得理所當然!”
阿爾文聽了,吹了一聲口哨,笑着說道:“好吧,我爲我內心的偏見向你們道歉!
我沒想到‘黑寡婦’居然是正經的女權主義者!
除了做你們的男朋友肯定會比較艱難之外,我支持你剛纔的理論!”
說着阿爾文看着表情奇怪的娜塔莎和葉蓮娜,他笑着說道:“你們‘媽媽’說的很對!
那麼你們介不介意,在我面前把你們的那套本能給收起來?
我是一個即將結婚的男人,被考驗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
你們贏了,我就糟糕了……
你們輸了,顯然也不會很高興……
讓我們稍微真誠一點,你們看行不行?”
娜塔莎和葉蓮娜對視了一眼,然後抿着性感的嘴脣,笑着說道:“我下次換衣服的時候,會關上門的……
我應該把你剛纔的話給錄下來,福克斯聽了會高興的!”
阿爾文煩躁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難道就不能去自己的房間?”
娜塔莎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我們在一個滿身俄國特工的地方……
帶着滿身的硝煙味,穿過40米的走廊,乘坐電梯下到下一層,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阿爾文聽了,無奈的擺手說道:“那你們以後可以去葉蓮娜的房間,我待會兒就去看一眼……
開個門對我來說,也就多費幾秒鐘的功夫。”
娜塔莎好笑的看着對自己一家避之唯恐不及的阿爾文,說道:“我終於明白海拉和吉賽爾那個長腿小妞的痛苦了!
你的膽子真的不大,而且意志顯然也不像你嘴上說的那麼堅定!”
阿爾文瞪着一臉嘲諷的看着自己的娜塔莎,他不爽的說道:“廢話,任何一個有風度的男人,在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都是倒黴的弱勢羣體。
我們爲什麼要考驗自己的意志?
逼急了,老子就移民去沙特……”
娜塔莎被阿爾文狼狽的辯解逗得哈哈大笑,她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阿爾文,說道:“你打賭你不敢!
不過你是天下無敵的曼哈頓戰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哈哈!”
阿爾文聽了,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經完全不害怕自己的娜塔莎……
他惡狠狠的看着地上那個豬頭女特工,煩躁的說道:“要是女人都長這樣,成功男人的煩惱不就沒有了?
豬頭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