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枚攜帶着異形卵的魚類,在加速之後突然轉變了形態,像是宇宙中常見的隕石碎片,用不算太快的速度飄向了那艘卵形的銀色飛船。
與此同時,那艘環形飛船在船長的指揮下,從一片行星的陰影中閃了出來,向那艘卵形的飛船打出了特定的信號。
看着卵形飛船毫無防備的靠近了那艘環形飛船,並且不停的向着那些隕石碎片一樣的魚類靠近……
塔羅斯擡起手腕,不停的利用自己手腕上的信號發射器發送信息……
眼看着那艘卵狀飛船似乎毫無知覺的繼續向前,塔羅斯崩潰的對着雷蒙德大叫道:“別這樣,別這樣,那裡面還有很多孩子……”
雷蒙德惡毒的笑着說道:“我以爲你會利用埋伏在海底的第三個鐵血戰士來讓我後悔,可惜你表現的讓我有些失望。”
說着雷蒙德轉身看着牆上的投影,微笑着說道:“你們選擇了錯誤的對手,同樣選擇了錯誤的行動。
具我統計,因爲你們的行爲死亡的人類數量超過了12000人,也許還要我不知道,不過我已經不怎麼在乎了。
你們現在需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我知道戰爭不會因此而停止,因爲你們還有幾十個人潛伏在地球上,也許就在某個熱鬧的角落當中。
不過我不在乎,因爲我會把你們加註於我們身上的痛苦,十倍償還給你們……”
塔羅斯看着屏幕中的魚類突然開始了加速,卵形的飛船同時發現了異常,但是已經減速開始靠近環形飛船的它,想要再次完成加速脫離魚雷的攻擊已經不可能了。
感受着自己跟埋伏在碼頭附近海底的鐵血戰士失去了聯繫,塔羅斯抱着腦袋痛苦的瞪着眼睛叫道:“我投降,我投降,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殺了我,殺了我……
放過我的族人,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安寧自由的生存環境,他們對我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投降,我把所有潛伏在地球的同伴都交給你,放過我的族人,放過我的族人……
他們都是無辜的,讓我給那些死去的人償命,一切都是我主導的,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說話的功夫,塔羅斯驚恐萬狀的看着一枚魚類越過了飛船火力的封鎖擊中了它的側面,並且在那裡開出了一個洞……
“不……快阻止它,快阻止它……”
神志已經接近崩潰的塔羅斯憤怒的衝向了雷蒙德,結果被一柄憑空出現的黑絲長劍刺穿了膝蓋倒在了地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雷蒙德,塔羅斯絕望的哀求道:“阻止它們,求求你,阻止它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們是整個宇宙最好的間諜,哪怕你讓他們成爲奴隸,也請你不要殺死他們……”
雷蒙德看着那些魚雷接二連三的命中了卵形飛船,然後幾艘噴塗着神槍會標記的飛船突然出現,聯合環形飛船一起攻擊了斯克魯人飛船的引擎位置,徹底的癱瘓了卵形飛船的逃亡可能……
蹲在塔羅斯的面前,雷蒙德歪着脖子輕笑着說道:“異形的孵化時間你應該非常的清楚,你有大約8個小時的時間來說服我向這艘飛船排出救援。
我知道你們在地球有多少人,也有把握找到他們,但是我實在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了。
那位卡羅爾·丹佛斯女士似乎對解放婦女的激情更高一點,她不想在浪費時間去配合我們尋找你的那些手下了,所以她給了我你們飛船的聯繫方式。
給我你的那些手下的聯絡方式,還有現在所處的位置……
如果少一個,我就讓異形在你的飛船裡面多肆虐10個小時。
其實我很想看看,那些異形從你們的綠孩子身體裡鑽出來的樣子,可惜這裡的政客們不怎麼樂意在同行面前展示自己的殘忍……
你最好給我一個效率最高的抓捕方案,用你那些該死的手下的命去換,嗯,也許10個,也許100個,也可能1000個族人的命!”
說着雷蒙德停頓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雖然我們已經把你的鐵血戰士手下給幹掉了,不過我依然很好奇,你是怎麼控制那些桀驁不馴的傢伙的?
我很有興趣給自己找一個這麼厲害的保鏢。”
神志已經接近崩潰的塔羅斯,用絕望的語氣,說道:“我都告訴你,我都告訴你,把飛船裡面的人接出來,求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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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蹂躪塔羅斯的時候,海拉身後不遠處的安全通道內響起了一聲慘烈的嚎叫,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安全門像是被攻城錘擊中一樣飛舞着砸向了酒店大堂……
海拉看了一眼已經幾乎沒有懸念的會議室,她眯着眼睛轉身走到安全通道門口。
看着阿爾文呈一個大字型趴在地上,身下墊着“暴虐”組成的氣墊,海拉冷哼了一聲,讓膽小的“暴虐”迅速收縮起了身體,讓阿爾文從一尺高的空中落在了地上……
已經被嚇懵了的阿爾文下意識的慘叫了一聲,在地上彈動了一下,翻轉了身體看着冷着臉的海拉,慘兮兮的說道:“你能不能轉過去?我想我得換一條新的褲子……”
海拉看着西裝革履的阿爾文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走到阿爾文的腦袋旁邊蹲下來,在他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他捂着褲襠的手,笑着說道:“你這個混蛋又想騙我……
19樓的高度,你幾分鐘之前就該落地了……”
說着海拉在阿爾文的胳膊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讓‘暴虐’給自己弄了一個‘電梯’。
乘坐‘電梯’還要花這麼久才落地,你的毛病確實治不好了吧?”
眼看着自己的小動作被揭穿了,阿爾文咧着嘴坐起來把腦袋架在海拉的膝蓋上,用弱不禁風的語氣說道:“我確實被嚇壞了!
不過如果這樣能讓你稍微開心一點,一切都是值得的!”
說着阿爾文擡頭看着眼睛翻的只剩下眼白的海拉,他笑着說道:“你應該把事實告訴我和福克斯,你爲我們做了很多的事情,最後不應該把自己搞得像是吃醋的小妞……
雖然我覺得這樣的你還挺可愛的,而且讓我再次確認了自己的魅力。”
海拉雙手抓着阿爾文臉皮,把它撕扯成了一個滑稽形狀,惡聲惡氣的說道:“我纔不在乎,能讓你們在今天覺得不爽的事情,我都樂意幹。”
阿爾文伸手拯救了自己的臉皮,然後順勢在海拉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笑着說道:“OK,你是老大!
不過你摧毀不了我的好心情,因爲我知道你有多在乎我。”
海拉冷笑的看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阿爾文,說道:“包括我把你偷看吉賽爾底褲的場面發給福克斯?”
說着海拉抿着嘴角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這是洛基的計劃,他很擅長這種事情。
他說要讓你有一場終身難忘的婚禮……”
阿爾文終於知道吉賽爾的出現是怎麼回事了……
那甚至都可能不是吉賽爾,而是該死的洛基在夢境行者克洛伊的幫助下弄出來的替身……
性格強勢的海拉,怎麼可能在自己結婚這天拉上吉賽爾給自己添堵?
這就是她懲罰自己的一個玩笑……
摟着海拉的纖腰在她的耳朵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阿爾文無奈的說道:“怪不得吉賽爾要把腿站的那麼開,我現在去幹掉洛基還來得及嗎?
我發誓我就看了一眼,其實真的沒啥可看的,HBO的電視劇都比那勁爆。”
海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看着一臉無辜的阿爾文說道:“很高興你失去了今天走進新糧房間的資格,也許你明天再去跟福克斯解釋一下。
我會從阿斯加德給她寫封信替你解釋一下……”
阿爾文能想象洛基那個不怕死的混蛋,正在如何的把自己的樣子搞得無比猥瑣,他無奈的揉了一把臉,說道:“好吧,這都是我自找的。”
說着阿爾文摟着海拉的纖腰走出了安全通道,然後看着那個感受的夢境行者克洛伊正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面對這個“幫兇”的古怪表情,阿爾文大度的笑了笑,說道:“我聽說你跟哈維的老婆合作,在哈萊姆區弄了一個公益的心理輔導中心……
別害怕,我一般不殺人!
你有興趣在學校開一門心理輔導課嗎,就是給那些熊孩子一點心理安慰,以防他們在蹲禁閉之後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說着阿爾文臉上掛着溫和的笑意,對着有點緊張的克洛伊,說道:“你放心,有薪水的,只要你跟學校簽了合同,我還能給你買保險。”
克洛伊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面無表情的海拉,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出賣了,具體是怎麼一個賣法她還不確定……
還沒等克洛伊做出決定,阿爾文就上前跟這個乾瘦的小妞擁抱了一下,之前他確實沒有意識到夢境行者居然這麼厲害。
夢境行者是天生的心理醫生,他們甚至能在夢境中左右人的潛意識……